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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心豹子胆没吃,美人胭脂倒是尝了不少!”许瀚戈这话,让忆薰转怒为羞。

“好了,不逗你了!”许翰戈拉她坐在美人榻上,解释道。“刚吃饱饭,不适合行剧烈之事!”

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忆薰面皮更挂不住,干脆转身,侧卧,不理会他。

一名丫鬟进来禀告。“皇夫陛下,笔墨纸砚都备好了!”

许瀚戈挥挥手,丫鬟无声退出。

“快转过身来,不然夫君如何为你作画?”

“你会作画?”忆薰惊喜转身,全然忘了前一刻的虎狼之词。

“会一点!来躺好!”忆薰走近,温柔的给她调整了舒适的姿态,还把枕头垫的更高一些。“这样会更舒服些。”

作画需要一两个时辰,那般撑着脑袋,一会就得手酸,可不能耽误正事。

忆薰本就生的明媚,眉目如画,肤若凝脂,比天仙女还要动人三分。许瀚戈画着画着就开始走神,想凑过去一亲芳泽。

“怎么不动笔了?可是画的很丑,无从下手了?”

“胡说,这么美的娘子,怎么画都不可能丑!”许瀚戈不敢再耽搁,只有早些画完,才能得偿所愿。

看着他落笔飞快,像写狂草那般肆意,忆薰又开始质疑。这样潦草,该不会把我画成花脸猫吧。

“你若困了,就睡会,一会还要上色,得要小半个时辰!”

一听到上色,忆薰心知,这家伙定是有些功夫的,不然没有这般自信。

吃饱喝足,那烈酒的醉意慢慢上头,困意不自觉的垂下眼眸,伴着浅浅的呼吸,美人如梦。

许瀚戈拿了锦被,盖在她身上。独自润色桌前的笔墨,看着栩栩如生的画中人,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原本预计的一个时辰,许瀚戈提前了两刻钟收笔。直到侍女送水进来,忆薰才睡眼朦胧的睁开眼。

“醒了?过来瞧瞧我画的如何?”

忆薰迫不及待的从床上爬起,却被许瀚戈抱了满怀。“地上凉,我抱你过来即可!”

见到那画中活灵活现的美人,忆薰万分惊讶。“这是我吗?我有这么好看吗?”

许瀚戈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你比画中人,还要美三分!”

“放我下来,我要仔细观摩!”忆薰迫不及待的抚摸这幅旷世佳作。

“画的可真好!翰戈,要不我也为你作一幅如何?”忆薰的画技早在三年前就名动天下,此时更是想一展才华。

“不要!改日再说!”这一画至少就是两个时辰 ,他可等不及。

侍女见机请示。“陛下,奴婢服侍您沐浴可好!”

许瀚戈挥手,“不用!服侍女皇陛下乃皇夫之责,你们退下吧!”

一想到许瀚戈亲自服侍自己沐浴,忆薰红的脸像是熟透了。连忙叫婢女。“芳华,你回来,你服侍朕沐浴!”

芳华退到门口,听到女皇陛下的指令,又折回来。可看到皇夫那要杀人的眼神,又装作没听见,连忙跑出去,关了殿门。

“我,我我自己来!”忆薰抱着一沓衣服,落荒而逃。许瀚戈笑而不语。

等她洗完的时候,才发现拿错了衣服,这一踏都是男子的寝衣。

“芳华,过来服侍我更衣!”

“芳华已经退下了,要不让臣夫尽一尽职责可好!”

“不用了!你别过来!”看到自己未着寸缕的身子,忆薰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囫囵的抄起许瀚戈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许瀚戈本就生的高大,这衣服套在身上,就像披了一床被子,该遮的没遮住,还拖了一大截在地上,弄得全是水。

许瀚戈看着她像个小兔子,一跳一跳的蹦出来,乐的前俯后仰。“早就说过,让我服侍你。非不让,瞧瞧你,弄得这样狼狈!”

啊——忆薰踩住衣摆,直挺挺往前趴。

好在许瀚戈早有预见,飞身将她揽入怀中。可那宽大丝滑的寝袍,却全然落在了地上。

美人洁白玲珑的身躯,完美的展现在眼前。许瀚戈再也按捺不住,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向喜床。

忆薰没有衣服,只能扯过被子盖住身躯。可许瀚戈却掀开,一同钻了进来。

“不要,这青天白日的,实在……”

话未说完,男子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下,一直从嘴唇到耳根,再到脖子,炽热的气息,让忆薰娇喘连连。

也顾不得青天白日的时辰,肆意的回应着他。

许瀚戈嫌弃自己身上的衣服繁琐,索性一把撕了,扔在地上,放下床帘,尽情的享受旖旎春光。

男子精壮的胸膛贴上来,忆薰感受到滚烫的温度,加速了心跳。厚重的喘息,引得胸前起伏,更加波涛汹涌。

许瀚戈亲吻着她,温柔缱绻,一点点索取她舌尖的温度和香甜。双手也开始游离,感受细腻柔软。

“瀚戈!”忆薰轻声唤他。

“叫夫君!”许瀚戈一边撩拨,一遍哄诱。

“夫君!”忆薰情难自禁,这一声夫君叫的千娇百媚。

“再叫!多叫几声!”只是这两个字,便让许瀚戈溃不成军,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

想着她初经人事,不得急躁,只能循序渐进,步步教导。

“夫君,夫君……”

“嗯!嗯!嗯!”每叫一声,许瀚戈都低沉的回应一声。终是忍受不住,问她“溪儿,可以么?”

“嗯!”这一次,忆薰以嗯回应。

“可能会有些疼,你忍耐一下!”许瀚戈踌躇着,要不要继续,毕竟这样一个柔软娇嫩的美人,有些不忍伤她。

“你轻一点!”忆薰这句话,给了他莫大的鼓舞。

“你师傅给我解情毒的时候说,相较于旁的男子,我比较特殊!所以,我有些不敢!”

忆薰所理解的特殊,与许瀚戈所表达的不一样。紧张的问他“是不是有些障碍?即便如此,也无妨,我不会嫌弃你,那个,也不重要……”

许瀚戈气郁,她居然质疑他不行。于是,只能用行动告诉她,想多了。

再次被堵住嘤唇,猛烈而又狂热,忆薰差点呼吸不过来。

只觉得猛然一痛,尖叫出声。

“啊——疼——”

“溪儿莫怕!”许瀚戈握住她的双手,十指相扣,尽可能的温柔一些,再温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