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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魂果真的有那么神奇吗?”言诗真的很好奇。

“朱魂果千年难遇,我能得之,实属万般不易。”

忆薰解释说,“你们若是不信,我可以更仔细的告诉你。”

“我母亲的生辰是二八年五月二十三,母亲脚底有一颗红色的小痣。母亲从来不会说谎,只要一说谎左眼就会不停的眨巴眨巴!”

接着又对云溪说:“董太傅左手手指受过伤,不会弯曲,他最喜欢的茶是苦麦,他最喜欢的玉佩是狐虎相争,那是我兄长十一岁时候送给他的。他还有一条湛蓝色的青竹抹额,是我亲手绣给他的。”

“天啦,你也太神了吧!你别说了,我信你!我太爷爷要是知道你还活着,他肯定开心的能再活个二十年。”

言诗这不着调的话,把忆薰逗笑了,屋子里的悲伤氛围,略微淡了一些。

温老太爷的剧烈咳嗽,让气氛再次陷入了冰点。老大人干枯的手,抚上外甥女的头,温和的笑道:“好孩子。你好好休息先。明天,让你舅舅领你回家看看。”

出了厅房,老大人终是憋不住,一口鲜血喷在门槛上。泓煜焦急的飞奔过来:“外公!”

望着外祖涣散的眼神,赶紧从怀里掏出一颗还魂丹喂进老人嘴里。“快去,叫公主!”

忆薰踉踉跄跄的扑过来,替外祖把了脉,缓缓舒了一口气:“幸亏及时喂了还魂丹,若是再耽搁须臾,外祖便无力回天了。”

八十多岁的耄耋老人,本就是风中烛火,岌岌可危,经这一番大喜大悲,又岂能受得住。

忆薰回房写了个方子,递给一脸担忧的泓煜:“拿去抓药给外祖煎服,让他回去好好休息。别担心,有了师祖婆婆的还魂丹,外公再活个十年没问题。”

“真的吗?”泓煜满脸不可思议。 见忆薰笑而不答又问:“按理说,你我是表亲兄妹,我可以唤你妹妹吗?”

忆薰望着眼前这位气宇轩昂的世子,点了点头。

妹妹二字,有些生涩,实在叫不出口,泓煜伸手,把她拉进怀里。“云溪,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都会护着你。”

“好”云溪这个名字许久未用,再次从亲人嘴里唤出,心下满满的感动。

许瀚戈见到眼前一幕,心中一股无名的怒火乱蹿。冲着忆薰没好气的说:“什么时候回去帮我换药,伤口好痛!”

“对不起,今天事太多了。现在回吧!”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和苍白的脸色,想着如他一样隐忍的人,能说出痛字,定是骨伤又裂了。

看着她担忧的样子,许瀚戈有一丝丝内疚。

“那个,表妹,母后说让你在她的寝宫安歇。”这表妹二字,泓煜终于说出了口。

“不了,世子还是派人送我们回你府上吧!”这王宫她可以住,可许瀚戈却是不便的。

“留下吧,薰儿,让姨母好好照顾你!”王后实在舍不得这个可怜的侄女,巴不得每日把她拴在裤腰带上好好的宠爱着,生怕她再受一丁点儿苦。

“谢谢姨母。王宫我还有些住不惯,明日我再来陪你可好。”为了那个喊痛的家伙,只能舍下姨母的一番心意了。

走的时候,忆薰又叮嘱道:“姨母,表哥,以后大家都还是唤我公主或者薰儿吧。毕竟,谁也不知蓬莱暗处有无他国细作。我的身份,暂时不要传出去才好。”

王后应下,“好!你说得对。回头我会告诉哥哥和父亲他们的。煜儿,你好好送公主回去。”

泓煜很是郁闷,这都还没来得及唤一句妹妹呢,又要称呼公主了?早知道刚刚那会纠结个屁啊。

再看看冷面阎王那幽怨的模样,暗自腹诽,本世子是已经娶亲之人好么,且和世子妃情意正浓,你这吃的哪门子的醋啊。

马车上,许瀚戈偷偷的伸出手,握住她的指尖。“以后,我也会护着你。”

忆薰不着痕迹的把手抽回,刚刚吐露了身世,心下的悲凉还未退去,实在没有心情与男子花前月下。

回了房,忆薰要帮他检查伤口。许瀚戈心虚的脱了衣服,露出已经慢慢结痂的后背。

“还好啊,伤口已经结痂了”,忆薰很纳闷,这生骨汤和续骨膏是师傅潜心研究的方子,即便再昂贵难寻的药材也分毫不差,怎会出差错。

低头正好对上许瀚戈那躲闪的眼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堂堂鬼影少主竟是这般柔弱,连一点皮肉伤都忍受不来的?”

“是真的很痛!”许瀚戈说的可怜兮兮,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说实话!”忆薰瞪了他一眼。

“我就是不想你住王宫,不然,我怎么办!”看他这委屈的小媳妇模样,忆薰终是不忍心苛责。

替他换好药后,语重心长的,说出了憋在心里许久的一番话。

“许公子,这些时日来,我知晓你的心思。只是,如今你也知晓了我的身世,依你的处境,我定不是你的良人,所以,你我各自安好,便是不枉相识一场!”

“呵!呵!好一个许公子,公主大人叫的真是顺口呀!”许瀚戈反讽她“至于安好,公主独自安好便是了,我又与你何干?”

忆薰知晓这话说出口,有些伤人,可不得不说。“抛去身上的血海深仇不说,按理来算,如今我已三十有余,公子不过二十四岁,你我,并非良配。”

“所以呢?”许瀚戈再次反问。

忆薰低头,小声回道“所以,公子莫要在我身上白费心思!”

许瀚戈愠怒,实在气不过,起身把她推到墙头,双手捧起她的脸,不管不顾的用力咬住她的唇,带着一丝怒气和霸道,胸口的刺痛,阵阵袭来,堪比剜心。可依旧抱着怀里的人,不舍松开半分。

一口鲜血,顺着女子的脖颈流下。忆薰猛的推开他“你混蛋!你自己中了什么毒,心里没数吗?”

许瀚戈一手扶墙,一手捂着胸口,回骂“你才混蛋!也不看看,你刚才说的什么混话!”

“我许瀚戈心悦你,管你是三十岁,四十岁,还是一百岁,你都是令我心动的女子。”

许瀚戈断断续续的说完这句话,生生痛昏了过去。

忆薰用银针替他护住了心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搬到床上。“你现在倒是想尽一切办法,要赖在我房里了。明明不行,还要逞强!”

被拖拽半天醒来的许瀚戈正好听到这一句,瞬间暴怒“死丫头,你若再敢说一句我不行,即便死,我也要让你试试!”

忆薰一时间羞愤的恨不得找个柱子撞死,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的就是这种冤大头吧。

“那个,我……我去……”忆薰本想说去找言诗布置一间卧房,却被他打断。

“以后莫要再说那些胡话。不管以后如何,我的心意始终如一!”随后背过身,走向门口,丢下一句,

“我会解掉情毒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不行。”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忆薰笑的前俯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