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昏睡了十天还活着?”男人再次问道。
“嗯,我打开你的药瓶给你喂了里面的药水,你这才醒来的。”
说到这里,黄春花又好奇起来了,继续问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这药瓶里装的是什么药水呀,有如此药效?”
听到黄春花的话,男人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正紧紧的抓着一支药瓶。
而药瓶里赫然写着一个‘晴’字。
他想不起来这个‘晴’是谁的。
但直觉告诉他,这是他生命中一个极其重要的人。
见男子看着瓶子里的字发呆,黄春花顿时感觉不妙。
于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这个瓶子对你很重要吗?我见你哪怕是昏迷的时候,都要死死抓住这个瓶子。”
见男子不说话,黄春花又继续道:
“昨日我们要喂你药的时候,拿都拿不开,后来还是我们拿了个碗就着你的手,这样倒出一点点来的,否则你现在可能还在昏睡着。”
黄春花也是个话痨,她虽然看上了这个男子。
不过她跟很好奇,那药瓶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药水,怎么会这么神?
就只喝了一点点,昏迷了十几天的男子就醒了过来。
看着眼前矜贵的男子,黄春花又犯起了花痴。
转而想到刚才男子对着药瓶的样子,黄春华又皱起了眉头。
如果这个男子是有妻子的话,那她黄春花也有她自己的底线。
无论如何她也做不到抢别人丈夫这种事,哪怕是做妾,她也不愿意。
只是看男子这样,这个药瓶好像对他很为重要一样。
所以她当然得要问清楚了。
“你是说你在河边捡到我?”男子一脸疑惑的问道。
“对呀,就在村口的河边,我们找到你的时候,你就趴在岸边,应该是被河水给冲上来的吧?”
说到这里,黄春花好像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男子从醒来到现在,好像都不清楚他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自己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掉进河里吗?”黄春花再次开口问道。
男子摇了摇头。
“那你知道你家住哪里吗?”
男子还是摇了摇头。
见状,可把黄春花和奶奶谢弘珍给为难住了。
“那小伙子,你可知道,你姓什名什?”谢弘珍着急的问道。
这着急是真的着急,这么大个人,还一身病。
这要是不知道家在何处,如何将人送回去呀?
要知道,她这家里还穷得响叮当呢?可养不起一个如此重病的男子。
听到两人的话,男子还是摇了摇头,满脸的疑惑。
他刚醒来,脑子里一阵混乱,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只知道,他手里的药瓶对他极为重要,甚至比他性命还要重要。
他甚至有感觉,他心里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在等他。
可他就是不知道那个人身在何处?
他想不起来。
“那你好好想想,想想你家在何处?家中可还有什么人?好好再想想,再好好想想。”
谢弘珍再次引导男子说道。
男人点了点头,还真就闭上眼睛认真的想着。
只是男子只觉得脑海中很乱,好像有人一直趴在悬崖边上喊他。
可是又听不出来喊的是什么名字?
他脑海中一直有个模糊的身影。
他想不出来那个谁?他只知道,她身穿一袭浅绿色衣衫.......
他很想知道那个女子是谁?他甚至有预感,那个女子便是那个重要的人。
那个在等他的人。
可是他想不起她到底是谁?
想不到自己又是谁?
“啊......唔......”
随着越深入的用脑,男子用力的捂住脑袋。
那副痛不欲生的样子,看得黄春花极为心疼。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别想了,不要想了......”
黄春花连忙拉开他的手,轻轻安慰着他。
谢弘珍也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算了吧,也是个可怜人呐。”
从他的一身穿着来看,谢弘珍便知道他的身份并不简单。
但同时谢弘珍也知道,越是这样的人,家族便越是复杂。
能够受这么重的伤,还要被河水冲到这边来。
可想而知,他被人追杀。
他在这里住下倒不是个问题,关键是她们祖孙两人的安全问题。
且在看到男人的手茧,谢弘珍便知道,他是一个常年习武之人。
可是关键就在于他这一身伤,包扎得要银钱吧!
补身子得要银钱吧!
这也得他们掏得出来才行呐。
再说了,这万一他的仇家追到这里来,她们这祖孙还有没有命活着都不知道呐。
只是在对上孙女那期期艾艾的眼神后,谢弘珍又立刻心软了。
自己这孙女是哪都好,就是眼光太高。
眼前的男子,哪里就是她能高攀得起的呢?
...............................................................
京城里。
玉梦晴他们还没回到战王府,整个京城就已经传遍了。
有人说,是蛮荆国趁着我们大夏国瘟疫,趁虚而入,占了我们大夏国一座城池。
也有人说,蛮荆国知道战王已死,多次讨伐大夏国。
还有人说,战王没死,只是像上次一样,身受重伤,只是无人能够医治。
更有人说,边疆多次传信件过来,提出请求,求战王支援。
然而战王却因去鬼七帮,至今下落不明。
“……”
“这些都是谁传出来的?”玉梦晴看着曾昭明问道。
“属下这就去查!”
玉梦晴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这段时间她也累了。
她甚至没有理会门口处的玉华涛,直接就进了空间。
玉华涛从她出去的第二天,便天天在战王府守着,日日盼着自己回来。
不过她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理会他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需要到空间里储备一些武器。
还有粮草,这些都是作战需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