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命数再硬。身为战王的楚世恒,也不可能会看得上她吧!
于是玉华涛收起了刚才在楚世恒面前的恭敬,恶狠狠的朝着玉梦晴说道:
“今天我便把话放在这里了,梦隆那里,你还也得还,不还也得还。”
此时的玉华涛已经顾不得冯佩芝偷情不偷情的事了,这个女人,反正到最后都是一个死字。
到了这个地步,他是不可能会让她再活在这个世上。
对于玉华涛来讲,冯佩芝活着,就是自己的耻辱。
而且女人嘛,不都那样呗,这个不行,再换另一个就是了。
凭他丞相之位,想要找个比冯佩芝更年轻好看的女人也不难。
只是在床上嘛,可能就没有她那样的韵味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原本他自己也不是那种重欲的人。
苦就苦在,他现在没有后代。
身边只有一个玉梦芬,且她还是个女儿,这就有点难以接受了。
再怎么样,也不能没人传宗接代的人才对呀。
所以目前最重要的还是玉梦隆,不管如何,他也要将玉梦隆认回来。
看玉华涛的表情,玉梦晴就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想想还真的搞笑,他不会以为,自己还是原身那个懦弱到任由他说三道四的女儿吧?
想到这里,玉梦晴直接将那天,玉华涛给他们几个写的断亲书,递到彩月面前,吩咐道:
“将这份断亲书念一遍给玉丞相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断亲书可是他亲启,这突然又整这么一出,我怀疑他该不会是出现什么幻觉了吧?”
说罢还用一副你可是中毒了,极有这种可能的样子看着玉华涛。
说到这里,玉梦晴像是又想起什么似的,再次看向玉华涛,问道:
“玉丞相,你该不会真的出现幻觉了吧?按道理说,你这毒也没那么快发作,我可是亲耳听见,那两人在卧房里行苟且之事时说过,说你大概还有一年的命可活,总不能这么快就出现病症了吧,这可不行呐。”
说这话的时候,玉梦晴还指了指冯佩芝和徐素明。
意思很明显,这话都是那两人在偷情的时候说的,可不是自己说的。
“你该不会是忘了自己中毒一事吧?”玉梦晴再次问道。
经过玉梦晴这么一提醒,玉华涛这才想起,自己确实忘自己中毒一事。
于是想也不想的,就走到冯佩芝面前,扯住她的衣襟,怒吼道:“解药呢?解药在哪?”
冯佩芝在看到玉梦芬对自己不理不睬后,就已经了无生机了。
此时听到玉华涛的话,顿时又生出一抹希望,反应过来后便大笑道:
“想要解药,很简单,只要你放了我们,再给我们一笔银钱,解药自然就会给你,否则我们就一起下地狱。”
说这话的时候,冯佩芝整个人完全就没有之前床上与玉华涛的风韵。
有的只是一个处于垂死挣扎的人该有的表情。
听到冯佩芝这话,一旁徐素明也反应过来了,忽然也觉得这确实是一个机会。
一个可以让他活下去的机会。
他一直都知道,冯佩芝给玉华涛下的毒很是独特,这世上根本就不会有解药。
如果冯佩芝死了,那等待玉华涛的必定也是死亡。
于是徐素明苦口中婆心的说道:
“玉丞相,我想你自己应该也知道,这段时日你的身子情况,你自己也应该很清楚。如果没有解药,很显然,一年左右,你将随着我们一起入地狱。”
说罢,又看了一眼冯佩芝继续道:“当然,如果这件事情你不追究的话,解药我们可以给你,到时大家皆大欢喜,岂不是更好?”
听到这话,玉华涛直接大笑起来,说道:“你们不会以为,这样就可以拿捏到我吧?真是笑话。”
说罢,便将一旁的玉梦平拎到两人跟前,凶狠的说道:
“你们要是不给我解药的话,那么我就会让他先为你们陪葬,他是谁的种,相信这个贱人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这时的玉梦平已经被吓得大哭不止。
然而,听到这话的冯佩芝和徐素明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他们连自己的命都顾不上,又怎么可能顾得上玉梦平的呢?
只是身为父母的他们顾不上,但门外的百姓可不是这样想的。
于是,众人就这样开始纷纷议论起来了。
“大人的事,与小孩有什么关系呢?拿一个孩子出气,这是丞相所为吗?”
“可不是嘛,小孩多无辜呀,他懂什么呢?”
“......”
众人的话意,很显然,完全转变了风头。
从一开始对玉华涛的同情,变成了对玉华涛的指责。
“小姐,你说,玉华涛会饶过他们吗?”见事情发展不对,彩月在一旁好奇的问道。
“不会!”
“为什么?”彩月一脸疑惑。
就连一旁的楚世恒都侧头看着玉梦晴,很好奇她会说出什么样的理由。
“很简单,因为玉华涛虽然怕死,但他更要面子,而且他肯定认为,两人这是在吓唬他,觉得他自己只要出去了,随便找个大夫便可以将他毒给解了。”
不要问玉梦晴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因为他了解玉华涛呀。
在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且被全京城人知道后,她就知道,冯佩芝和徐素明已经不可能会有活命的机会。
也对,一个正常男人,在知道自己女人这样偷情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还会饶了她呢?
而且这事闹得人尽皆知,冯佩芝如果还活在这个世上,那么便永远都是玉华涛心中的刺。
此时玉梦平还在大哭不止,但玉华涛知道他不是自己的儿子后,他是真的半点耐心也没有给他。
直接一个巴掌便甩在他的脸上,恶狠狠的说道:“给老子闭嘴!”
玉梦平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打、被凶。
不懂事的他,怎么可能会止住哭意。
见玉华涛还有继续打下去的节奏,外面的人纷纷往他身上扔东西了,嘴里甚至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