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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着某人吃醋散发的气息。

灰原哀看到了柯南那副咬牙切齿的表情。

她坏坏的打趣道,“该不会某个小学生的脑袋里,正想着把哪个清纯女高中带回家吧。”

“你在胡说什么呢。灰原哀。”柯南超级气急败坏的回应道。

“呵呵。”灰原哀和阿笠博士两人都很明显不信柯南的说辞。

毛利兰和贝尔摩德看着柯南的反应,也忍不住笑着问道,“怎么了。柯南。你和哀酱在争执什么。”

“没什么。”柯南红着脸别过头。

绝对不会承认他吃醋毛利兰那么认真的听着别人讲解破案。

说道案件。

目暮警官和高木涉两人还是不能够体会毛利小五郎话语中的意思。

求助的目光看向新一。

新一被两个警察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他只好顺着毛利小五郎的解释往下走。

“这位医生刚刚有提到外科医生会依照个人不同的秘法配置保护双手的膏药,因为外科手术的医生是长期握手术刀的。他们的食指会留下很明显的痕迹,如果不定期的保养,会影响之后的手术操作。因为不断内陷的痕迹,会对神经系统产生影响。和魔术师的手一样。都会有各自的秘法进行保护。”

新一一边说着,一边在场地内走动。

“接着呢。”高木涉飞快的记下了新一说的话。

“你看啊。这个是黑杰克医生为了保护双手使用的药罐。而这是被害人使用的药膏盒。”新一指了指毛利小五郎手中的,还有地上属于黑杰克的。

服部平次看着这伪装的工藤新一半吊子的推理,实在有些等不下去了,开口插话道,“我记得舞衣小姐说过。死者浦田医生是医院的外科手术医生。那么想必和这位黑杰克医生一样对手的爱护很重视。那么,他就不可能只是随身携带这么一丁点的药膏。这一小盒药膏,估计抹一次手差不多就会用完。因此。”

“因此。这个药膏盒应该是舞衣小姐的。我想浦田医生他自己的药膏盒因为体积不小,没有合适的理由使用手提箱之类物品将其随身携带。所以药膏应该还放在车里。只是观看高中的游园会的话,在来之前先涂抹好一遍。再然后离席之后上完厕所回到车里再涂抹一遍应该就足够了。”柯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用蝴蝶变身器模仿了阿笠博士的声音。

“阿笠博士。你也破解了这个案子吗?”目暮警官震惊的看着阿笠博士。

阿笠博士低头瞅了一眼柯南。新一。你好歹提前打声招呼啊。

柯南淡淡的回一个微笑。

耽误的时间太长了。柯南不想看着冒牌新一继续待在这里碍眼。

柯南,你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能不能从贝尔摩德的脸上移开。

雄二唏嘘的看了一眼柯南,他无所事事的享受着白的嫩手按摩。

“咳咳。”毛利小五郎咳嗽一声,将众人的目光再次聚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个盒子。他是女式唇膏盒。而且是价格不菲的唇膏种类。在场的几人之中。我想只有死者和你买的起这种唇膏或者单独买下这种盒子吧。”

大叔。你这算是什么狗屁理由啊。

雄二,柯南,服部平次。三个直男集体倒地。

倒是剩下的女生们,都是用不愧是名侦探的表情看着小五郎。

尤其是毛利兰,“真的呢。和你说的一样。”

贝尔摩德的解释就是和毛利小五郎的解释一样。

不过更精准一点到化妆品的价格。

啪啪啪。舞衣拍了三声手掌,用佩服的口吻说道,”不愧是名侦探,沉睡的小五郎。如果只是这几个孩子的话。我或许能够忽悠过去呢。“

她依旧十分自信且坦然。

目暮警官连忙上前,认真的看着舞衣说道,“这么说来。你承认你杀害了被害人浦田医生。”

“不。我只是承认这个唇膏盒是我的罢了。”舞衣微笑着看着目暮警官,她并没有慌乱,因为这些都是预期的一部分,“我承认这个唇膏盒内的药膏里混有氰化物,但是这是我为了对付尾随的变态所准备的。毕竟,我屡次报警。你们警方都没有抓捕到罪犯。为了我自身的安危着想,我当然要准备一个能够保护自己的物件。”

毛利小五郎用震惊无比的眼神,和难以置信的语气说道,“你难道是打算遇到尾随变态的时候,将药膏涂抹到唇上,然后假装被侵犯的时候,主动吻上对方,然后趁着对方回味唇边味道的时候。等待对方毒发身亡!”

好狠。这不怕把自己也搭进去了吗?雄二在一边听的毛骨悚然。

但是场上却有两个人把这个方法记到了小本本里面去了。

目暮警官联想到小五郎的那个画面,和高木涉两人一起打个哆嗦。

“嗯。不愧是名侦探。和我想的一样。”舞衣给了小五郎一个俏皮的眼神,然后从座位上的小包里找出一个蓝色的喷剂瓶,“这个是中和氰化物的药剂。警察先生,你可以让鉴定人员拿去检查,是不是可以中和那个药膏内的氰化物。”

舞衣的态度非常配合。

目暮警官也难以拒绝对方的要求。

一组鉴定人员拿走了舞衣拿出来的喷剂瓶,以及毛利小五郎手中的毒药唇膏。

“舞衣小姐。虽然你有被尾随,但是也没有必要如此极端吧?”服部平次展开了自己的询问。

舞衣小姐低着头,眼神里有些哀伤,“我只是一个单身居住的弱小女子。东京的治安如此差,三天两头的死人。我也不想使用如此极端的办法。可是,”

说着,说着。舞衣小姐快要落泪。

“平次。”看到舞衣要落泪了。和叶立刻喊着服部平次,将其拉到一边。

“这样一来的话。这个案件只能按照一起意外事件结案了。”黑杰克医生将自己的手提箱整理好,做出了准备离开的行为。

“等等。黑杰克医生。你之前不是说这是一起预谋的杀人案件吗?”服部平次拦住黑杰克。

黑杰克平淡的看了一眼服部平次,“的确。我有这么说过。不过那是基于投放米罗试剂和提供毒药的是同一个人。很明显。要么投放米罗试剂的那个人是她的同伙。要么就是学校自己内部的人员,为了保证今日的园游会表演的场所无异味所投放。如果是前者,那么找到那个失踪的刀疤男就可以了。如果是后者。那么,你将要将这起事件的死亡责任归咎到谁的头上。”

他冷酷的指着地上的死者,“他死亡的时候,舞衣小姐人在厕所里。也就是说,涂抹药膏的时候。此人根本未经他人允许。我想,这里有一个懂法律的律师在。应该不用我过多解释什么吧。”

他的目光最后移到了妃英理的头上。

这时,妃英理才明白对方为什么一定要约自己到园游会细谈了。

对方是连自己也算进去了。

她不甘心的抓着毛利小五郎的手臂。

小五郎回头看了一眼妃英理,发现妃英理的面色铁青。

“英理。怎么了。”小五郎小声的询问道。

妃英理轻微的摇头,“亲爱的。这就是一起谋杀事件。不过,对方的算计能力很强。他从一开始就预料到了所有的可能情况。这让我想起了一个组织。如果是他们的话,那么策划一起这么完美的看似偶然实则必然的杀人事件,那么绝对没有问题了。”

“英理。你这句话什么意思。”小五郎听的满头雾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英理看着逐渐离去的黑杰克背影,她经过刚刚黑杰克的那番话的提点。

已经完全想通了今天发生的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