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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禾低着头帮祁瑜上药,至于旁边多出来的人,直接视而不见。

这几日天天往这里跑,比秋芙还要啰嗦,一天到晚的就是问祁将军祁将军。

祁将军又不是拴在她的裤腰上。

但是朝阳哪能受得了冷落,见两个人都不理会自己,又挪着凳子靠近了些。

就差整个人挤到中间去,把他们分开了。

“本公主在跟你们说话。”

“......”

闫禾这才侧眸扫了她一眼,同时拉开祁瑜的手往旁边躲开了些。

免得她咋咋唬唬,不小心碰到了。

“公主这么美丽的眼睛是摆设吗?我在给祁将军上药都看不出来。”

说着微微转过身,继续手上的动作。

朝阳当然能够看见,她又不是瞎了,谁让他们都不理自己。

本来还想再找麻烦来着,但是算了。

不自觉抬了抬下巴,脸上荡着一抹得意的笑,她的眼睛自然好看,还需要说吗?

难得这家伙还有夸她的时候,勉强给她留个清静。

祁瑜一门心思都放在自家小郡主身上,也就旁人刚刚靠近的时候,微微不喜地皱眉。

但是在小郡主认真为自己上药,小心保护的时候,心里那点不开心又通通消散了。

果然。

小郡主也是喜欢自己的。

在上好药后,反手将人拉住:“还疼~”

祁将军在战场上受的伤可比这恐怖太多了,深可见骨都未曾失态过。

这会儿一道刮痕就可怜兮兮的,旁人要是看到,恐怕是惊掉大牙。

比如送药过来的生弗,已经开始怀疑自家主子是不是被调包了。

什么时候被调的包?

只觉得陌生。

太陌生了。

这世间应该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存在吧?

想着他甚至还抬头朝虚空中望了两眼,被自己的想法吓得打了个寒颤。

不可能不可能。

闫禾把药膏放下,任由他拉着,就着他的力度微微抬手。

在伤口上吹了吹。

“涂了药很快就好,下次可要注意,别让自己伤着了。”

虽然不知道当时的情形是什么样的,但是她相信只要祁瑜想躲,他是能躲开的。

除非是他自己不想躲。

“好。”

闫禾见他乖乖点头,不自觉勾起嘴角:“我们陛下很好的,是个明君,不会真的同你置气。”

就是可能知道了她的心思,总要找个人来出个气。

外甥女不行,那就面前这个罪魁祸首来当出气筒最好。

她想想都知道。

祁瑜认同,跟着点头附和:“我知晓。”

小郡主说什么都是对的。

两人对视了会儿,闫禾正想松开手,旁边的朝阳先坐不住了。

“快安宁你该喝药了。”

站起身,抬手就想把两人拉开:“祁将军疼不如本公主帮你吹?”

只是还没有碰到,就被躲开了。

“请公主自重。”

祁瑜皱起眉,拉着小手就往身后藏了下,这会儿才终于觉得这位公主烦人得很。

但是小郡主确实该喝药了。

抬眸扫了眼还呆了在原地的生弗,眼底嫌弃尽显:“还愣着做什么?”

“嗷。”“嗷嗷~”

生弗回神,端着碗围着屋子绕了一圈,绕到另一侧去。

躲开看起来随时会炸毛的朝阳公主,这才把药放下。

“郡主趁温热喝,这会儿药效最好。”

然后转头看了眼祁瑜,又赶紧低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表情。

真的太可怕了。

这比他这几日见识到朝阳公主的脾气还要可怕。

闫禾最近的身体经过调理,确实越来越好了,生弗的药确实好。

同时她与这具身体逐渐融合,再过不久,这苦应该是不用再继续吃了。

同样是被嫌弃的朝阳,难得在这时候也没有再嚷嚷。

安安静静呆着。

在药碗空了以后,才翘着兰花指捏住鼻梁:“臭死了。”

祁瑜还有事情要处理,不能在郡主府逗留太久,陪着坐了会儿便离开了。

生弗也回去继续研究自己的草药。

按道理来说,朝阳也应该要回去才对,毕竟之前每一次,只要祁瑜一走,她就走。

但是。

“公主还不回宫?”

闫禾往嘴里放了块梨膏糖,懒洋洋晃着腿,冬日里寒风阵阵。

有点冷,她又乖乖把腿放好,拉过被褥包得紧紧的。

她现在的身体可经不起风寒。

朝阳在一旁的软榻上靠着,没打算走:“做什么?你就这么不想本公主在你这里?”

“我这藏着宝贝。”

“什么宝贝?”

“公主不知道吗?”

“你这能有什么宝贝?”

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话来,怪异得很,偏偏朝阳就吃这套。

没有得到回复,又从软榻上起身。

“诶,你这到底什么宝贝?还有我不清楚的?父皇知道吗?”

好奇得不行,眼巴巴望着,连天天挂在嘴边的本公主都不说了。

闫禾好笑地扬起嘴角,想到她等会儿的反应就觉得很逗。

“公主整日往我这跑都不舍得回去,我这不是有宝贝是什么?”

“什么?”

“我还想问问公主,你是不是在我府上私藏了什么宝贝?还有我这个主人不知道的?”

“......”

朝阳这会儿要是还不清楚她瞎说八道,可就太傻了。

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还以为有什么稀奇玩意儿呢。”

不知道想到什么,她脸上很快又带上笑意,神秘兮兮地靠近。

“你知道东篱的使臣,已经在来京都的路上了吗?”

“嗯。”

“那你知不知道,随行的还有东篱国的小公主?”

“所以呢?”

见闫禾一点反应都没有,朝阳“啧”得一声,伸手掰过她的脸。

认认真真一字一句:“我可是听闻那小公主喜欢祁将军喜欢得不得了,不过一面之缘,便心心念念了许久。”

“你说,她这次来是什么目的?若真是为了祁将军怎么办?若是祁将军也有意呢?”

要不是她眼底的幸灾乐祸太明显,闫禾恐怕真要被她担心的语气给骗了。

“若他有意,那便让他做东篱国的驸马,岂不是美事一桩?”

朝阳愣住:“你当真这么想?”

“自然。”

闫禾点头,神情格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