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间昏暗的屋子里,陆绥已然安睡,以他的警觉性来人一推门而入,他就会发现,可惜今天的不是人。
祂在门前化成一团雾渗进去,又在门后凝聚成人身,仿如无知无觉的空气一般来到陆绥的床前。
祂银白色的瞳孔看着陆绥,眼里带着讥诮,确实有一副好皮囊,怪不得把祂那个愚蠢的信徒迷的失了方向。
只是漂亮的男人会哄人,当然也会骗人,这样不确定的因素还是要尽早扼杀,以免影响到祂的信徒。
素白的手从袍子里伸出,金色的法印环绕在腕间,手上出现一把锋利的刀,刀光折射到陆绥的脖颈间,仿佛已经被割下了头颅。
祂将刀十分利落划向陆绥的脖间,可是突然,一阵金色的法印将陆绥团团围住,甚至乎向祂发起攻击。
瞬间,两道很相似的金色法印相互碰撞,直到一方的法印猛然震碎,金色的点点亮光散落在地,最终消灭。
祂捂住胸口,迅速往后退了几步,形体变得没有之前那般凝实。
他不是这座城池的人,应该是另外城池的人,并且还有神明护佑,果真不一般,祂倒是要瞧瞧这位神的神眷者究竟要做什么。
祂深深的看了一眼陆绥,转身离开,无论怎么样,他都休想动祂的信徒一分一毫。
姜守宁的屋里,姜守宁和猫咪两个头依偎在一起,祂的身子逐渐减淡消失,枕边的猫蹭了蹭姜守宁的头,猫咪的毛变得有些暗淡。
第二天起床,姜守宁本来想和猫咪玩一会儿的,再去上班,最近这是她的习惯,毕竟猫咪不和她去县里,所以只能早上玩一玩,晚上回来玩一玩。
只是今日不知为何,猫咪一直沉睡着,完全没有清醒的迹象,之前她醒了之后猫咪也会醒的,等她走了,才会继续睡。
今天真的奇怪了,叫不醒,而且总感觉猫猫的毛色变得有些暗淡,之前是像雪一般的白色,如今像是暗淡了些的银色。
姜守宁担忧的给猫猫盖上小毯子,才出去准备忙活,只是这心理有心思,有些担忧到底猫咪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