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才回来,南宫追就从花海走出,手里攥着一束被他精心所捆好的花束。
“招摇,送给你。”
招摇有些惊讶南宫追的举动。
这孩子傻了吧!?
送我花?
送紫罗轩庄庄主花儿?
“你……意欲何为?”
没有接花,而是一脸防备之色。
“我哪有什么想法,就是看见这花好看,扎一束送给你。”
南宫追还真没有别的想法,只觉得无聊,摘几朵玩玩。
招摇把手慢慢靠近花,接了下来。
接下了人生中,第一束别人送给她的花。
史无前例的举动,令她握住花束的手,有些微微颤抖。
下一刻,她忽然注意到,自己的额头被吻了。
“招摇,你很美。”
“我喜欢你。”
眼泪……
打湿眼眶。
一颗,两颗,滑落脸颊。
招摇忽然转过身,背对着南宫追,“你不可以喜欢我。”
??
“为什么?”
“因为我是庄主,而你,是长老。”
“长老不可以喜欢庄主,这是紫罗轩庄的门规?你下的?”
南宫追突然被招摇的话给逗乐了,小姨子还给姐夫暖床呢,大持柱不能喜欢庄主?
“这不是门规,但你不可以喜欢我。”招摇忽然急的转过身,“你会毁了我的名声。”
“我毁你的名声?”南宫追听到这话突然来气,
“你把我禁锢在这不让我出去,还我毁了你的名声?”
“那好招摇,这是令牌,拿走!”
南宫追将大持柱令牌抽出,猛摔在地上,然后擦身而走。
不过他所迎来的,不是招摇冷漠的背影。
而是七尺长绫!
“咳!”
南宫追又一次发现自己的脖子被一段绫罗给缠住,然后狠狠把他拖回。
“噗!”
下一刻,招摇探出一条白玉长腿,无情地往南宫追肚子踹去。
南宫追吐出一口红白夹杂液体,捧着肚子惨趴在地。
又晕了过去。
招摇冷漠转身,直接回到屋子踹门而入。
晨间,南宫才慢慢醒来,从地上爬起。
看了看周围,摸索一下身子,发现令牌不见了!
卧草这娘们还真……
嗯?
十步外,一块精美刻着一朵紫罗兰的玄铁发出隐隐明灭之光。
过去一看,“哈!还好她没拿走。”
“昨天是我冲了点,给她道个歉去。”
哼着小曲,南宫追往屋子小跑走去。
来到屋子,敲了敲门,里面没回应。
“出去了?”
不过门没锁,南宫追推门而入。
左右打量一下,见没动静,随即转身——
嘭!~
才刚转身就感觉自己撞上了一团棉花,被棉花弹倒在地。
“你瞎了么!”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没看见。”
“出去!”
“招摇,昨天的事……”
“出去!”
“你忒么有冰!我觉得你就是个神志不清的人!举行完全不合逻辑!”
南宫追突然猛的起身,把招摇掐在墙边,
“走你又不让我走!把禁锢在这!”
“我来紫罗轩庄已经五天了!”
“五天!”
“再有两个月我就要参加国际大赛!”
“我本以为来此让你让过花玉影,然后我就回鹤顶门修炼,可你倒好!”
“把老子锁在这,你要老子老死在这!”
说完南宫追猛的朝招摇的嘴上亲去!
“嗯……”
触电般的感觉使招摇身子一软,凝滞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墨瞳。
呼吸变的急促起来,招摇第一次心里起了荡漾。
“唏~~”
彼此呼吸着对方从鼻腔里翕出的气,脸上火辣辣的红扑。
“你……滚出去。”
“以后再不许踏入屋子半步!”
招摇忽然回过神推开南宫追,把他推出门外小声呵斥着,然后关回房门。
整个人背贴着门口,不停地深吸。
鼻子有些痒,招摇突然发现自己流鼻血了。
南宫追在门外静静站了一会,回到书斋。
晚上,借着月光,翻几页书。
不一会,感觉困了,于是侧躺下来,身上盖了几本书。
和前几天一样,就是睡的这么凄惨。
黑夜,逐步深笼。
招摇手里端着一叠杯子和一个枕头,来到书斋中。
她曲腿坐在南宫追身旁,正要为南宫追盖上被子。
“招摇,你怎么来了?”
南宫追醒了,抓着招摇的手轻声问道。
招摇没回答,而掰开南宫追的手,“这被子半年没洗了,明天你拿去洗洗。”
正准备要走,突然她被南宫追一把抓住,然后往怀里一拖。
结果就是自己被南宫追压在身下。
“你总在我面前晃荡来晃荡去,让人难受至极!”
招摇扭动身躯,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嘴已经被南宫追给堵上。
招摇再次瞪大着眼睛,盯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庞。
“嗯……”
这还没完!
招摇又发现南宫追的手极其不安分,在她那薄纱下、肌肤上,肆意游走!
“你住手!”
一把抓住南宫追从自己小腹继续往下摸索的手,发出蚊子叮咬般的声音。
“招摇,我爱你。”
嘴再次被堵上……
衣服也一层层被褪去……
紧接着,盖上被子……
除了扶风花涩正在接受花玉影的严格训练外,师回也被览鸿带回了穷山门。
开始了穷山门最高待遇的修炼模式。
而专门教导修炼他的,正是穷山门东派三大门老之首,萧誉安。
此时萧誉安已经完全通过川南弟氏后裔的豢蛊人把身上的“诡蒺”驱走,重新恢复了健康。
他把师回带入宗门的修炼圣地“崖天崖”,进行封闭式修炼。
并把他自己祖传的“崖天剑诀”传授给了师回。
此套剑诀共用一百零八式。
虽然师回无法用两个月短的时间完全领悟剑诀,但只要他肯用心,发挥使出来一两式,还是可以的。
这部剑诀,但凡能学会一点,以楼圣的资质,绝对可以横扫武殷高级以下。
诀非谱,剑亦非剑。
剑诀,不是以真剑来练。
而是通过真灵凝化出一把剑。
它可大可小,可长可短。
它可以割喉而无血,亦可以锋利无敌!
“天下之渺渺,吾以一剑破苍穹!”
随着萧誉安长剑一挥,一声断喝,顿时崖天崖的地面被剥开两半!
大地伴着震抖,撕裂开来!
一条深不可见底的剑沟,赫然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