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云风和京墨坐在桌前对弈,而百里止渊在房里着急地来回踱步。
“你们两个也太淡定了,居然还在悠闲的这里下棋。”
云风落下一枚黑子后,淡定回道:“不下棋的话,看着你走来走去我头晕。”
京墨:“而且这里是我的地盘,她是不会出事的。”
百里止渊又拿起酒杯猛灌了一口“可是半个时辰过去了,云慕辞她一点动静都没有。”
云风听到这句话,眼里闪过一丝不安和焦虑。不由得握紧手中的黑子,仿佛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而京墨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抖动了一下,白子从他的指尖滑落,轻轻地落在棋盘上。
京墨看着白子愣了好一会才开口道:“没意思不下了,反正你也下不过我。”自顾自走到另一边,倚靠着窗户发呆。
云风呆坐在位置上,眼神频频看向门口,期待着下一秒就被人推开。
“咚咚咚”
云风和京墨瞬间冲到门口,一把将门打开,看到门口站的侍从,京墨仿佛要吃人似的说道:“你来干什么?”
“回京墨公子,有人强迫楼里端茶的小宇,硬是要他卖……身。”
“这种事情还用问我吗?楼里的打手是废了吗?让他们把人打半死扔出去。”
“可是打手都躺地上了,那人放话说不同意他的要求就要把这里一把火烧了。”
京墨气极反笑:“呵,本管事在这里混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有人在京墨倌闹事,打手都躺了是吧,那就让你们去把人杀了吧。”将一块蓝色的彼岸花令牌扔向侍从后方,半空中出现一个戴面具的人将令牌接下,后消失不见。
百里止渊看到彼岸花,恍然大悟“原来你也是……嚯,难怪云慕辞像进自己家一样熟稔。”
“且慢,京墨你的戾气怎么这么重,有句话说得好先礼后兵,把客人吓跑了我们还怎么赚大钱,至少得先动口再动手。”云慕辞满血复活从隔壁房间气宇轩昂地走出来,“还有百里你自己不仔细看京墨倌牌匾下方的彼岸花印记,怪的了谁呢。”
京墨和云风看到云慕辞后立刻冲上去,将她紧紧围住。
“主子,你可安好?”
“公子,你是否无恙?”
云慕辞左手持扇,一人给脑门一下“感受到了吗?本座现在腰不酸腿不疼,轮椅也不用坐,打你们两个信手拈来。”
云风三人视线齐刷刷看向依然缠着布带的右手。
云慕辞打趣道:“你们干嘛用这个眼神看我的手?你们也想缠布带吗?”
百里止渊手不自觉摸了摸耳朵“谁看你的手了,我是看你这件红色金丝云竹锦袍,还,还挺好看的。”
“没看我的手那就走吧。”
“去哪里?”
“在暗谷地盘闹事,当凌霄公子是摆设吗?”云慕辞将红色的彼岸花面具戴在脸上。
云风也拿出白色兰花面具戴上,还顺带换了一件水蓝色的外袍。
百里止渊看向京墨“你不会也要戴面具吧。”
京墨唇角一勾“我自然不用戴面具。”
百里止渊:“为什么?你不怕出去被暗谷仇家暗杀?”
“因为你现在看到他的样子都不是他的真面目”云慕辞上下打量了好几眼京墨,“包括连体型和身高,嗯,京墨你这次比我上次看到你要矮些。”
京墨:“下次我注意。”
百里止渊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的面具没办法在这里戴,你们谁借我一个。”
云慕辞将一个黑色的彼岸花面具扔给百里止渊。
“用完记得还本座。”
“多谢。”
京墨率先下楼,云慕辞三人则站在镜子前看外面状况。
京墨摇着扇子不徐不疾走了出来“是谁敢在本管事的地盘上撒野?”
身着华服,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少女放下踩在京墨倌打手的身上的脚,看向京墨满是不屑,朱唇轻启:“本小姐不过是看上了你们倌里的一个小奴,他竟敢不从!你们不都是出来卖的吗?装什么清高!”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刺破周围人的耳膜。
京墨轻轻抬起手,暗处便走出几人,将躺于地上的打手带离,空出一片场地。“京墨倌的规矩全凭自愿。您若想翻云覆雨,可选金色那面墙上的人。但若执意滋事,本管事也可以将半死不活的你们立刻扔出京墨倌。”
“你知不知道本小姐是谁?”
“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也得守这里的规矩。”
“你一个小小管事竟敢用这样语气跟本小姐说话。”
“吵”京墨不耐烦的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