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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捏了捏我的脸,下床拿出两张票子,又开了灯。

“你自己看。”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日期。

“不是今天的?”

我懊恼地皱了皱眉,早知道这样就不作了。

他拿过来,随手放在床头。

我有些难堪,不敢看他的眼睛,可是他也没有邀请我一起去看,我又有些失落。

随后,他淡淡开口:“我不喜欢看话剧。票子是打算送人的。不过,没送出去罢了。”

我看了看他:“送客户的?”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说:“送给薛蕊的,被她婉拒了。”

我的脸瞬间又垮下来。

为什么偏偏是薛蕊?

他低头一看我如此,又捏我的脸调笑道:“听到薛小姐的名字,你怎么这个表情?”

我恼羞成怒,恶语相向:“薛小姐喜欢的是沈阔!你根本就没戏!”

周照一点不生气,笑嘻嘻道:“可是沈阔交往了新女友,她这不就死心了,这种时候的女人,内心是最脆弱的啦……”

我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说啦!”

他咯吱我的腰:“吃醋啦!”

我愣是没中他的圈套,靠逻辑怼了一句:“薛小姐都拒绝你的邀请了。我吃什么醋。我看是你深受打击吧?”

“这张嘴这么厉害,怎么不做点有用的事,尽跟我耍嘴皮子了。”周照还有心情开玩笑,我都被气死了。

要不是薛小姐拒绝了他,我今夜可是“孤灯清影残烛泪”了……

我气鼓鼓推开他。

他眼疾手快捉住我。

我用肘击中他胁下,他“嗷”了一声,我停住了,我刚才力气也不大啊。

我想起来了,他白天是去打拳了,别是伤到哪里了,我不闹了,担忧地摸了摸他小腹,问:“伤到哪儿了?”

他痛苦的皱着眉。

“这儿。”他用力一收,把我整个人收到他胸口。

“这儿。”他指指心脏的位置。

我这下便知他刚才是故意气我。

我糊涂了呀,他怎么会去主动追求薛小姐,哪一次不是女人主动贴上去的?

更何况他明知薛小姐喜欢的是沈阔……

我想了想,抬起头,问周照:“是不是跟房地产有关?”

周照收起玩笑,认真对我说:“这次沈氏集团麻烦大了。”

我微微凝眉:“难道是,他们没上帮扶白皮书?”

“怎么猜到的?”周照用指腹抚了抚我的眉心。

“她连话剧票都不肯收。一定是事不成。”我说。

“对了一半。”周照说,“晚上是她找我去,说是要找我说沈阔的事。”

“我刚把话剧票拿出来,她就哭了。”

“你安慰了她?”我斜了周照一眼,“你衣服上全是她的香水味。”

周照抿唇笑笑:“这点事,你也在意?她问我,沈阔是不是真的和何润雨在一起了,外面新闻闹的沸沸扬扬。我能怎么说?我当然说,小报记者写的,怎么能信?”

“然后,她就情绪失控抱着你哭了?”我能想象那个画面。

周照不答。

他缓了缓说:“薛小姐人不错,也很可怜。她一直怪自己,说是自己没能说动父亲把沈氏集团列入白名单,沈阔才疏远她的。”

听到这里,我抱着胳膊深吸了一口气。

我想到往事,想到沈阔总是和女人不清不楚,我不知怎的,心里有些烦。

周照转头看看我,问:“一说到沈阔,你就摆脸色。是不是分手了,心里还想着他?”

我沉默。

接着,周照就换了冷淡的语气,说了句:“沈阔之前为了白名单的事接近过薛蕊,后来知道上白名单无望,又转而向何小姐献殷情。”

我斜了他一眼,依旧沉默。

周照也不说了,捧着我的脸,开始吻起来。

他的吻中夹杂着愠怒,较往常霸道,他用他的方式让我折服,让我求饶。

而我大多数时候都无法抗拒,甚至越来越着迷,身体较内心很快地缴械投降,他总有办法叫我高潮迭起,忘记了刚才还在吃着不知名的醋,生着不知名的气。

……

“没有薛小姐,也会有别人。”他直白地告诉我,“你要选择自由,要承担自由的后果。我可不保证下次再对你解释。”

我不说话,这种时候,我根本没办法思考。

他又柔声劝道:“还是住过来吧。你舍得让别人享用我?”

我忍不住笑了,说:“你讨厌。”

我缓了缓又转移话题。

“那沈氏本来就流动资金吃紧,要是股价再下跌,那就只能还钱了?可他们有钱还吗?”我忧心地问。

“陆秘书啊。你真是一颗红心都给了市场啊。我跟你在聊感情,你又操心起生意来。”周照有些无奈的说,“还是因为是沈阔的公司,你才如此上心的。”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

“你吃醋啊?”我搓了搓他的下巴,安慰似的吻了吻周照。

“早就对他没意思了,你看看刚才你说到薛小姐和何小姐的时候,我何时生气过?”

周照说:“那我问你,沈氏股权质押被强平对我们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个问题……说起来就复杂了。

我想了想说:“应该是坏事吧。L公司的利润也会受损啊。我们占了15%的股权,肯定希望沈氏地产欣欣向荣啊。难道希望它破产啊?”

周照不说话,似在思考。

“……不过。”我有些矛盾地说,“如果沈氏地产急等钱用,那就会变卖沈氏影业。对你来说也不是坏事……”

想到这里,我突然严肃地看着周照质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

我是真的糊涂,不是假糊涂。

这种左右手互搏的打法,听上去于人于己都无好处。

周照揉了揉我的脑袋,悠悠地说:“我当然不希望沈氏集团破产啦……”

听到他这样说,我浑身僵硬的肌肉才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