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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安格斯亲昵的蹭了一下雄虫的脸颊便从萨勒月的怀抱里钻出来,此刻萨勒月还有些迷糊,完全不适应玩偶的逃脱,又把安格斯揉进怀里。安格斯见此凑上去亲了一下对方脸颊,耐心解释:

“我今天还要去偏远的r35星域,如果不能在9点之前到达,我可能会被扣上渎职的帽子。”

萨勒月仍未清醒,只是听到安格斯的话,偶尔钻进去几个字眼,他连眼眸都还未睁开,直把怀里猎物的袍子都给揉成皱巴巴的形状:

“买帽子?什么帽子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买?这边没有卖吗?”

安格斯无奈去拨开萨勒月双手,“你再等我一周,等我把距离主星最远的那些星域巡视完,到时候我们就能经常见面。”

他动作不算粗鲁,从小雄虫怀里钻出来,立刻拿过一个狐狸玩偶塞进去。

雄虫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个新床伴,不开心的翻了个身,幼稚得就像没得到糖果的幼崽。安格斯从后俯身再次去亲了亲他脸颊,然后拿过羊绒毛毯给他仔细盖上,又给脚丫套上珊瑚绒袜子,确保自己走后这段时间不会让雄虫受冻。

安格斯一下床就快速奔进浴室,洗漱以后匆忙换上军装,戴上帽子,转身出门。

安格尔早就等在外面,见他出来稍显惊讶,“上将,距离登机时间还有半小时,您需要再休息一会儿吗?”

“不用,提前过去就行。”安格斯快步向前,转身进入电梯,余光见安格尔朝房门瞟了一眼,便知道对方心思还没断。当然,如果是他,肯定不会抛下自己的雄主早早出发。

重色,是一软肋。安格斯在心里有了结论。

“上将,今天我让虫准备的是双虫餐,我又自作主张了,我以为你会带上殿下一起去巡查星域。”

帝国有2768个星域,巡查星域相当于一个临时检查,算是一个冗杂的苦活,军部明确规定可以携带家属,所以安格尔认为经过昨夜的亲密会让安格斯带上萨勒月。

“工作的时候最好不要受其他因素影响,否则会影响你的每一个判断。”安格斯低头去看手表,“安格尔,我希望你以后可以像我一样,而不是现在这个位置就已经失去了野心。”

“上将,我恐怕做不到。”安格尔垂着头,他已经走出了电梯,快步跟上安格斯,天台上停着一架星舰,一个小队的军雌早已经提前等候着。安格尔一挥手,舱门随即打开,他跟在安格斯身后。

安格斯快步踏上舷梯?,“做不到也没事,波特家族这么多子弟,总有一位要走到高处。”

安格尔伤心点头。

此刻与安格斯的理智相比,那个被他抛弃的雄主已经渐渐睡醒,他先是搓了搓怀里的狐狸,翻了个身,这才慢悠悠的爬起来。

萨勒月头发乱糟糟的,此刻揉了揉眼睛,然后把玩偶扔了出去,“这只坏狐狸,抛下我一只虫跑了。”

本来他已经想好怎么拒绝安格斯,结果安格斯根本没产生过这种想法,他的理智让自己像个笑话,下次见面一定要狠狠收拾他,让他……算了,这对安格斯来说算不上惩罚。

萨勒月拿起主脑,给安格斯发了一个愤怒的表情包,然后起床换衣服。他进去洗漱出来时仔细照了照镜子,抹上液体,定了个发型才打算出发。

主脑里频繁的响铃,应该是安格斯发过来的道歉信息。毕竟他总是这样,认错态度良好,但从来不曾改变。

萨勒月拿过主脑,解锁一看果然是安格斯的信息,连续数十条,还需要往上滑。

【雌君:给你点了饺子,马上到。(嘿嘿)萌兔子表情包】

【雌君:爱你⊙▽⊙送?表情包?30】

【雌君:对不起o>_<o表情包】

【雌君:转账50.0000.00 待接收】

【雌君:出去买一顶帽子】

【雌君:等我回来】

【雌君:可怜巴巴任你欺负(兔子在床上流泪表情包)】

萨勒月一条条看完消息,看到最后一个表情包唇角不由翘起来,戳了戳屏幕,“什么兔子,就应该把表情包换成饿狼,看似退让,实则每一步都留有后手。”

萨勒月给他发信息:收到。等你。

【雌君:好的,小兔子】

什么,原来我才是那只可怜的兔子?萨勒月点开语音:“安格斯,你这只坏虫,给我等着!”

收到语音的某虫此刻正用餐结束,他擦了擦翘起的嘴角,然后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随着手势落下冷声命令:“加快速度!”

萨勒月推开房门,在门口取餐又回去,打开包装是几种口味的饺子装在同一盘,侧边有标签,他再次将口袋找了一下,居然只找到一个黄柠檬。

萨勒月由此感叹:果然是柠檬精!

萨勒月自己下单点了配料,把柠檬清洗一遍,从抽屉里拿过水果刀将柠檬切成两半放进盘子,然后把饺子放了几个上去,自己用力挤汁洒上去,然后拿拍照给安格斯发过去同时配文字:被暴力蹂躏的柠檬

【雌君:?】

【雌君:羡慕到流泪(流氓狼表情包)】

萨勒月甘拜下风,一时没了回声,此刻随着信息的跳动,立刻奔到对门门口取餐,回来终于吃上了有酱料的饺子。

萨勒月这一顿也算心满意足,反正他对食物本身就不挑剔,用纸巾擦唇角的同时接了个电话,“阁下,您已经到了吗?”

对面声音懒散:“我还没起床,中午再见吧。”

“好的,那具体位置可以发我一下吗?我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美食,晚上我请您吃饭。”

“不用这么客气,你现在过来也行,正好我带你出去玩。”

随即页面弹出一个地址,萨勒月点击导航,说:“好的,我马上就过来。”

那是一条红绿灯路口中央对面,萨勒月穿过路边的一排排小吃摊位时终于找到了角落里的特斯汀阁下,他今日穿着十分休闲,还戴着墨镜,在躺椅迷迷糊糊的睡觉。

再定睛一看,他的摊位摆着奇怪的符号和类似于八卦图的图样标志,活像蓝星那些摆摊算卦的骗子。

“阁下,没想到你起这么早。”

“不早了,这一片美食街都是24小时营业的,像你这种能够白天休息晚上睡觉的雄虫可是他们的羡慕对象。”

他说完这句,周边许多顾客和老板都不由自主瞧过来。萨勒月目光打量,见他们指腹间有茧子,身形高大气势出众,都是练家子。

萨勒月拿起一个符号看了看,招牌上写着一段话:想知道你的未来吗?只要你的出生年月就行!——命运测算师

“阁下,有虫信这个吗?”

“虫族就没虫信这个。”

“看到这个,还这样一种回到家乡的错觉。”萨勒月问,“阁下,你算得准吗?”

特斯汀取下墨镜,打量了一下他周身,“你今天出门不吉利,眉目周边带煞,有血光之灾。”

这熟悉的感觉。萨勒月忍不住接上去,“那么,大师,你看,要多钱才能破解这个血光之灾?”

特斯汀:“多少钱都不行,要去医院。”

“听起来似乎不是不专业。”

“没办法,人类那一套早就忘了。”

萨勒月没忍住轻笑,“阁下,你是认真的吗?”

特斯汀摇头,起身悄摸摸凑到萨勒月耳边去,“我和你说,我已经好久没摸过那个龟壳了,我觉得我再不做一下过去的事,我就快忘了我是谁了。”

“阁下以前就是做这个的吗?”

“怎么可能,混口饭吃而已。我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靠着这个坑蒙拐骗、哦呸,是自主创业,然后拉到了许多投资。那个时候威廉姆斯家族欠了一屁股债,我没办法才出来赚点外快。”

“听起来很不容易,可以书写一本着作。”

“这种成功笔记,我早就写了。”特斯汀凑到他耳旁,“上次你约我见面谈手串的事让弗尔特知道了,他整天疑神疑鬼,总认为我想回去肯定是因为那边我还有相好的。”

“啊?阁下没哄哄自己的雌君吗?”

“哪里没哄,天天度蜜月,我最近感觉肾都被掏空了。”

“请节哀。”萨勒月低头看了看他的肾的位置,眼神毫不掩饰。

“还没有亏空,只是有这个感觉,你什么眼神,瞧不起长辈是不是?”特斯汀一把拉过萨勒月推到后方躺椅,“有客虫到了。”

来者是一名亚雌,他看了看招牌,又问,“这个真的可以根据出生年月来推测出自己的未来吗?”

特斯汀诚恳的点点头,递出一张黄纸和笔,“你把信息写上去就是,写具体时间,我推测一下。”

亚雌半信半疑,忍不住多看几眼他的脸,“多少钱?”

“你是想知道自己未来的哪一方面?事业还是婚姻?事业测算只需要两万星币,婚姻则需要5万星币。”

“有点贵。”

“这可一点都不贵,因为我这双手是经过盛慕维斯城堡的圣水洗礼过的,而且一只虫一辈子只能测算那么一次,已经很划算了,而且我还能规避你未来那些可怕的坏事。我这边还有皇族授予的专业证书,我可是国家认证的玄学方面的大师。”

“大师是什么意思?”

“就是非常厉害的角色。你不信可以翻看一下这本证书。”特斯汀随即甩出一本证书甩在桌面,上面果然是卡瑞皇族的盖章。

萨勒月:……

这熟练的语气是怎么回事?特斯汀以前真的没有经常坑蒙拐骗吗?

亚雌将信将疑,但还是扫码付钱,然后把出生年月日和具体时间都写上去,特斯汀看后啧啧叹气,“这位亚雌阁下,你的这个未来,实在是,实在是”

这欲言又止的熟练神态,如果说他不擅长坑蒙拐骗,萨勒月是一点都不相信。

亚雌见此有些脸色难看:“殿下,我的婚姻很不好吗?难道我要孤独终老?”

特斯汀一手拿符纸,一手拿钢笔写写画画,又深深的摇头,“也不是说不好的意思,你现在是不是和一位阁下关系比较暧昧?”

亚雌羞怯点点头。

特斯汀将符纸递过去,“你带回家去做个纪念,一定要放枕头底下,知道不?”

“殿下,那我的婚姻状况怎么样?”

“现在这一位已经没希望了,不过你不用灰心,虽然你现在单纯善良又无知,但在你事业有成大概40岁左右的时候遇到了一位小雄虫,你靠着出卖自己的良心以及金钱威逼利诱对方做了雌君,嗯,也算他倒霉,将会被你缠一辈子。”

“真的吗?”亚雌双眸闪着泪花,非常激动。在这个时代,能有婚姻就已经赶超大部分雌性了,甚至成为雌君是许多雌性想都不敢想的事。这比告诉对方你为成为一个星域的首富还要令虫激动!

“当然是真的!”特斯汀一边说话一边把桌上物品裹起来装进一个大包里,身旁的萨勒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迎面一个杯子砸了额头。

“雌君,就是他,昨天晚上说我们两个都会英年早逝,是天生一对。”雄虫身边是一只穿着军装的高大雌虫,身后有三排军雌,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军雌冷声吩咐:“给我抓住他!我要起诉他精神方面故意伤害我雄主!摊位也给我砸了!”

特斯汀熟练的扛起大包,拉过萨勒月猛冲,一路奔逃穿过好几条岔路,气喘吁吁的趴在别虫车上休息,“你看,我就说你有血光之灾。”

萨勒月用纸巾擦了擦额头的血迹,喘了口气,“刚才那些是你的保镖吗?”

那些摊位老板一看就是练家子,而且卖东西的时候也时时关注着特斯汀。

“不是,是弗尔特派来监视我的,他他总怀疑我在外面有相好的。”

“那你应该反思,毕竟安格斯就从来不怀疑我。”

“那能一样吗?弗尔特天生多疑善变、心狠手辣,我曾经给他算过一卦,谁娶了他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倒霉到家了。”特斯汀拉过萨勒月外套擦了擦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