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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大的婚礼借用盛慕维斯城堡举办,各种仪式从早到晚无缝衔接,瑞尔与罗德里克这场婚礼绝不逊色于迎娶雌君的规格。当然,听说克里斯汀亲自约谈,这才让这位雌虫以雌侍之名行雌君之实,倒真是一个好哥哥。

夜晚宾客尽兴,一边是酒会上的生意场交谈,一边是舞会的尽情娱乐,萨勒月穿梭于虫群中,也仅仅是与几位熟虫微微点头。他随手拿了红酒杯躲进隔间,正巧遇到一对情侣把持不住乱来,便又匆匆出门,正巧与凯撒撞面。

自昨天在他面前刷了一波存在感,到现在凯撒才准备出手。他笑着走过来,拿过侍应生托盘里红酒,“萨勒月殿下,自从上次你说我要请我吃饭,我就一直等你的消息,结果到现在也没约到时间,我就想知道,你是在哄骗我吗?”

萨勒月与他碰杯,抿了一小口,这才假笑道:“怎么可能,我从不轻易骗虫。改天我做东,叫上你朋友,还有加西亚,我们一起好好吃一顿。”

“啊?不是我们两个单独吃吗?”凯撒一脸震惊。

“那怎么行?单独的两个那叫做约会,可不是吃饭。”萨勒月依旧保持假笑,“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好约个时间。”

凯撒脸色本来一僵,听到后一句又缓和了不少,“我调任到审讯室工作了,以后早十晚五,晚上和周末都有空。”

“好,我知道了。”萨勒月微笑,“你把自己钟意的餐厅发给我,我好提前做预定。”

“好。”凯撒从包里拿出主脑,假装不经意问:“安格斯是不是让你远离我,你这次比上次见面还要生疏。”

萨勒月避而不答:“你有什么忌口吗?我备注一下。”

看似体贴,实则更加疏离。

凯撒忽然觉得自己大意了,刷好感这一波似乎对萨勒月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估计死缠烂打更行不通,真是一颗又硬又美丽的蓝宝石,寻常手段根本拿不下他!

先以退为进再说。凯撒与他再碰杯,目光落在他紫色西服上,“殿下,这种颜色也能轻松驾驭,可真是容貌出色。”

萨勒月今日穿的西服马甲西裤均是浅紫色,内里搭配白衬衫与条纹绿蓝混搭色领带,所以他走进这宴会,难免突出了一些。

萨勒月颔首低笑:“我平时不怎么讲究,出门随手一套就来了,下次参加宴会还是要正式一点。哎,看来我得赶紧离开,不然就要抢新郎风头了。”

他说话很好听,甚至带笑的表情都显得十分有魅力,凯撒不自觉被他吸引,吞咽了一口唾沫下去,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殿下这样穿很好看。”

正常来参加婚宴或者平常商务活动的虫都会选择比较深沉的颜色,一般是灰色黑色咖啡色天蓝色之类的,少有这种鲜艳夺目的选择。而他容貌又这么突出,引得不少雌性暗暗留意。

萨勒月垂头看了看自己蹭亮的皮鞋,目光雀跃:“是吗?我也觉得还行。”

凯撒还是忍不住前进,凑过去邀请:“殿下,我能否邀请你到那边吧台上喝一杯,就只喝一杯。”

正常情况来说,对话都会回答:这是我的荣幸。然而萨勒月只是抬手看了看表,拒绝道:“不好意思,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家休息了。下次吧,下次我请你。”

凯撒看着他的唇颇为遗憾,用杯口撞了一下对方杯口,还是处于一个较低的位置:“好,那我期待下次见面。”

“好。”

萨勒月微微仰头抿了一小口,雌虫的目光却不自觉落在修长的脖颈上。

萨勒月冲他一笑,转身走出去,然后又转去宴会的内厅,一路问询“你好,请问有看到波特家族的安格斯吗?”,才在某个大包厢里看见已经喝得眼神迷离的安格斯。

宴会厅的包厢是单独一间,门是敞开的,所以萨勒月可以直接走进去。

此刻安格斯的目光明显落不到实处,看起来半醉半醒,包厢里还有十几位雌性,大多数都是中年模样,见他进来,有些惊讶,但目光落在穿着上,皆是了然。安格斯今日穿着浅绿色西装三件套,与他有相同的领带,这一看便是情侣装。这是出门的时候安格斯他故意让安格斯这么穿的。

萨勒月微微颔首,“各位前辈,冒昧打扰,我是安格斯的伴侣萨勒月,我过来接他回家。”

这包厢里有少数阁下都是萨勒月认识的,但都身份不凡,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安格斯的前辈,都是政治高官。

萨勒月微微颔首,“各位前辈,冒昧打扰,我是安格斯的伴侣萨勒月,我过来接他回家。”

安格斯身旁那位是他叔叔,他拍了拍安格斯肩膀,“安格斯,你雄主来接你了,该回家了。”

安格斯此时侧躺靠在沙发上,他的西服搭在一旁,此刻身上的单排马甲显得干脆利落,也显得他身材很好,这衣服都是量身定做,放量不大,所以萨勒月从侧面看见的安格斯更多是性感,再加上他微红的脸颊,迷醉的双眼,分明夹杂着少许风情。

萨勒月不自觉吞咽口水,毕竟他第一次见到安格斯就是垂涎对方的身材,甚至连脸都没仔细看。

萨勒月走上前:“安格斯,跟我回家。”

安格斯不为所动。

萨勒月伸手,又被安格斯反扣住手腕,目光在他身上流连,“你真好看。”

看来是真喝醉了。

他眼神里带着纯粹的欣赏,萨勒月不由神情温柔了一些,被他扣紧的手腕连挣扎也放弃了,“安格斯,该回家了。”

安格斯目光落在他脖颈上片刻,忽然松手,然后弯腰埋首在桌子下摸索,慢慢摸出来一把蝴蝶刀,他微微一笑,打开试了试,然后命令:“弯下腰来!”

萨勒月一愣,不知道安格斯怎么回事,见他坐在沙发上,语气认真,还是不由弯下腰去,安格斯目光不由困在他脖颈上,领口被领带系得板正,显得是那么禁欲。

安格斯无名指一挑,领带就松散的掉落在地。

萨勒月目光也随着领带而变化,但还是不能理解他要做什么,但随即安格斯冷声吩咐道:“把西服脱了。”

萨勒月久久一顿,反应过来时已经随手把衣服外套搭在了安格斯那一件上。

安格斯似乎格外愉悦,见他如此听话,迷离眼神带了骄傲,继续吩咐:“马甲也脱掉。”

萨勒月不太明白安格斯是怎么了,他目光向那位长辈望去,对方也摇摇头。萨勒月只好伸手去抓安格斯,但蝴蝶刀的刀尖随即弹出来防卫,安格斯似乎显得非常不满:“听话,脱掉。”

安格斯究竟是怎么了?

萨勒月吹了口气,幸好室内有暖气,否则他肯定会冻僵,他无所谓,安格斯也很少会这样,于是对方看着他解开一颗颗扣子,将单排马甲扔在沙发上与方才那一件重合,问:“现在可以了吗?”

安格斯唇角翘着,非常愉悦,轻哄着:“宝贝,弯下腰来。”

萨勒月无奈,只能宠着,弯下腰去,“安格斯,你到底”他话还没说完,扣子落在地板的声音太过清晰,他一时怔住,不止他,包厢内的其他虫也一愣,然后安格斯用刀刃再次挑开一颗扣子,目光探寻着朝他领口望去。

艹!萨勒月脸色一红,包厢内的大多数雌性都侧开了目光,少数雌性目光看过来,而阿尔瓦大将多少哈哈大笑起来。

萨勒月垂眸瞥向领口,又看向安格斯,觉得醉酒的狐狸实在可爱,“安格斯,你这是在公开耍流氓?”

既是询问,又是肯定。

而安格斯此刻领带都一丝不苟,规规整整的穿着。对比一下,显得萨勒月有些轻佻。

萨勒月腰弯得不算太低,高度仍旧在安格斯头顶,安格斯则是微微抬头,然后伸出另外一只手从他胸口摸了进去,顿时萨勒月倒抽一口冷气。

艹!萨勒月心里惊呼一声,然后一手扣住安格斯手腕,哄道:“别闹,把手拿出去。”

“嗯?”安格斯见他皱眉,揉揉萨勒月锁骨慢慢拿出来,萨勒月顿时松了口气,却在下一刻安格斯被另外一只手的蝴蝶刀又挑了一颗扣子。

落地的声响这次依旧清晰,然后是呼吸声,还有安格斯伸出手后,目光从他领口探进去的喘息声,他似乎有点遗憾:“昨晚的吻痕已经消失了。”

萨勒月蹬的一下子脸色绯红,在公开场合讨论这种话题实在意外又害臊。

安格斯手中耍弄的蝴蝶刀转动了几下变回原样放到桌上,他已经收回那只手,还顺手摘下了萨勒月的金丝半框眼镜,这时又从裤包摸索,依旧吩咐:“宝贝,先别动。”

萨勒月听到他亲密的称呼忍不住垂眸,但还是保持动作,只是脸色已经没有先前红润。

安格斯从裤包摸索出一条蓝宝石项链,那是一条非常精致,且每一部分都是由蓝宝石组成,中间那个蓝宝石吊坠则是菱形状,只有一颗鹌鹑蛋这么大,但胜在精巧绝伦,在灯光的照耀下,他显得更加亮眼。

安格斯为他系上。此刻的弯腰原来是能够得到礼物。此刻萨勒月处于背光点,他脸上一大半都是不够光线照足的地方,阴影之下则是唇角的弧度上扬,他脖颈上的蓝宝石菱形吊坠熠熠生辉。

萨勒月笑问:“好看吗?”

他依旧是弯腰的姿势。

“不好看。”

安格斯摇摇头,伸手取下项链在他脸上做对比,随后扔在桌面。

安格斯伸手一拉,雄性就被他拉着彻底弯下腰来,此刻他笑着凑到萨勒月耳畔,用极其暧昧的语气说:

“看了这双眼睛,我就知道,世界上所有的蓝宝石都是赝品。”

萨勒月目光一亮,被他撩拨得脸颊上都是甜蜜的浅笑,他明显是被哄得高兴了,且心跳也露了半拍。

萨勒月见他依旧双眼迷离,但神情此刻还加了一丝得意,他张口无声的唇形是在说:萨勒月——你是我的。

萨勒月起身快速套上马甲和西服,已经来不及系马甲扣子,他脸颊上的每个表情都透露着柔情似水,他把桌面的项链放进西服侧包里,然后拿过安格斯的马甲和外套,“安格斯,跟我回家。”

安格斯一顿,双眼是迷茫状态,然后起身,脚下却不稳,跌跌撞撞走了两步。下一刻萨勒月将衣服搭在他腰上将他拦腰抱起,然后轻轻松松掂量了一下,庆幸自己平时没有疏于锻炼。

“非常抱歉,这次冒昧打扰各位前辈用餐,有机会让安格斯亲自上门赔礼道歉。”

“去吧。”阿尔瓦说。

随即萨勒月就抱着安格斯一走,随即一虫在前方给他开门。同时,某只雌虫冲安格斯的背影竖起大拇指,说:“我还以为他只是战场枭雄,没想到情场更加得意。”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某只雌性笑问:“你说,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阿尔瓦摇头,“他的酒量已经到底了。不过这是不是更加可怕了,你看,他醉得都不能走路了,还能记得撩拨自己的小雄性。”

某只雌性给自己点烟,抽了一口说:“改天找他请教一下这方面的绝学。”

包厢里瞬间又传来众虫哈哈大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