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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呦,这就走了?”

“不是吧,治病这么简单,随便摸两下就没事儿了?”

“快看,那哥们真的不流血了。”

“那也只能说明他的药有用,不代表他的医术可以啊。”

小酒馆里面的客人议论纷纷,有觉得神奇的,也有不信的。

不过大部分人都只是看着,没有参与议论。

倒是牛爷被林友邦一席话说的沉思,他的初衷就有点偏袒吴老二,这个可能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不过牛爷到底是一个局气的人。

“都别说了,又不是你们受伤,林大夫的治疗有效没效,让他们来说。”牛爷放下酒杯,把欢哥和陈四儿请到了柜台边上,面对小酒馆众人。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伤看好了,还不收钱,到哪找这么好的大夫去?

“没事儿了,我们没事儿了,林大夫厉害。”俩人齐声说道。

“林大夫厉害!”刘平自发的走到柜台那儿说道,“我这膝盖骨本来有旧伤,夏天晴天还好,一到阴雨天,尤其是冬天就疼,平时都靠膏药镇着,刚才还隐隐有些疼,林大夫给我一扎针,嘿,不疼了......”

这八个人里面,除了陈四儿之外,最为感激林友邦的就是刘平,对他来说,林友邦不仅救了他,也救了他一家子。

刘平的腿伤他找过多人,但是所有大夫都告诉他,这个情况没办法根治。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吴老二忍不住喃喃自语。

吴老二,一名推拿正骨方面的行家,他给刘平检查的时候便凭经验看出来,刘平的伤不一般,不是推拿正骨能够治好,甚至是治不好。

“让老朽看看!”吴老二走到刘平身边,端来一把椅子让刘平坐下,检查刘平的膝盖骨。

下一秒,吴老二震惊了。

他发现之前检查到的伤没了,被修复了。

这怎么可能!

吴老二瞳孔地震,震惊的无以复加,这个颠覆了他的认知。

难道自己之前检查错了?

年纪大了感觉不对,手抖了?

不对,这家伙都说他有暗伤,这证明先前的诊断没有错,但已经缺失的部分,怎么可能在一瞬间恢复如初呢......

吴老二百思不得其解。

“别看了,用不着你了。”刘平收回腿,起身蹦跶两下,不屑道,“老爷子,你是想钱想疯了吧,就这么点儿伤,你就敢开口要一块钱,你看看人家林大夫,人跟人啊,差别真大。”

刘平和陈四儿说开了之后便气消了,彻底站在陈四儿这边,说到底他们都是社会得逞人物,同样是拉车的,最能共情。

吴老二收费一块钱一个人,不仅让陈四儿为难,也让刘平看不过眼。

所以刚才刘平故意让吴老二检查,然后再出一口气。

“不可能,不可能......”吴老二依然没办法接受这个结果,他看向范金友,希望范金友能够出手。

但范金友这个人,只能同甘,不能共苦。

吴老二对范金友的价值只剩下治疗隐疾,发财什么的不用想了。

“走吧,还留在这等喝酒啊?”范金友没好气道。

俩人从小酒馆出来,回家。

“小范,怎么办?”吴老二摸出一根烟,点燃之后悠悠道,“大前门我估计待不下去了。”

“放心,我想办法。”范金友稳住老头,“反正开医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而且不能在大前门开,咱们可以去别的地方开不是。”

范金友这话看似有道理,实际上毫无用处。

作为一名大前门的街道干部,范金友的职权范围只有大前门这一亩三分地,出了这儿他说话就不好使了,而吴老二要私底下行医的话,可能会遇到麻烦。

所以,范金友基本上死了跟吴老二合作的心思。

吴老二的眼神透过烟雾盯着范金友,似乎在分辨什么,但最终一个字儿都没说。

范金友端来脸盆,去烧水准备治病。

一切准备妥当后,范金友去找药瓶,可打开一看发现药瓶空了。

“什么意思吴神医?”范金友脸色一变,“昨儿还有的。”

“这个药很金贵的。”吴老二微微一笑道,“你现在恢复的差不多了,其实没必要天天泡,明天再说吧。”

说完吴老二脱掉鞋袜,把脚伸进脸盆里面开始泡脚。

你大爷的,玩我?

范金友暗怒,但为了幸福着想,他不敢不听吴老二的,吴老二是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当然,他不是没想过去找林友邦,怕丢人。

“吴神医!”范金友冷静下来,让声音变得柔和,“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大前门这一带是有不少有钱人,但大部分人都是苦哈哈,你第一次做买卖开价那么高,怎么打名声?”

“呵呵......”吴老二冷笑道,“老朽做事不用你来教,就这么着吧,治好你咱们一拍两散,不过,价钱不是以前的价钱了。”

范金友无语,只能期望吴老二说话算话。

夜深,人静。

伊莲娜和弗拉基米尔回到住处,这俩人的关系现在还不是恋人,只是弗拉基米尔对伊莲娜有意思。

“伊莲娜。”在门口,弗拉基米尔想要进入伊莲娜的屋子,“我们要好好谈谈,在四九城,你不能这样说话,他们跟我们不一样......”

“好啦弗拉基米尔,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伊莲娜单手撑住房门,阻止弗拉基米尔进来,“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现在你回去吧,我很累了。”

“伊莲娜,你听我说......”

“咔嚓!”

回答弗拉基米尔的是关门的沉重声音。

屋子里面,伊莲娜在门后侧耳细听,直到确认弗拉基米尔离开她才再次把门打开。

“那个年轻的医生太厉害了,他肯定能治好我,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治好......”自语一句,伊莲娜关好门,紧了紧围巾再次出门。

刚才在小酒馆,伊莲娜喝了很多酒,为了跟本地人打成一片打听消息,她甚至喝了不少二锅头,此时深夜冷风一吹,酒意上涌。

伊莲娜步履蹒跚来到医馆门前,抬手一下一下敲打房门。

此时的林友邦刚整理完去洗澡,刚洗到一半听到了敲门声儿。

“艹,大半夜的,谁啊,这么快就有生意上门了?”跳出浴缸,林友邦胡乱擦干身体套了条长裤,披着大衣出去。

“真特么的冷!”来到前面,林友邦问是谁没人答应便把门开了一条缝。

但下一秒,一个温暖带着酒气的身体扑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