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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总裁的团宠软萌小哭包102

阮檬被一连串的质问堵得说不上话来。

他先前解释前因后果的时候,对他和江叙的谈话内容是一句含糊带过的,这会想编造谎话都得看一眼江叙走远没有。

很可惜,江叙没走远。

他刚到走廊拐角处,就看见迎面朝他走来的江景成。

江景成看到江叙也是一愣,但很快就恢复了他那副冷淡的亖人脸样子。

冤家路窄大概就眼前这情景。

江叙看着江景成一步一步朝他走来,已经做好了应对准备,不过按照江景成平时看到他的尿性,估计就是丢给他一个冷冰冰的眼神,然后擦肩而过。

嗯?看着突然停在眼前站定的江景成,江叙那双桃花眼微微眯起。

哥们,杵这干啥?这过道可不算宽,别人还要走路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还有啥好说的?

“没事?”江景成开了尊口。

江叙挑眉,领悟了一会才明白过来,江景成这是在问他有没有在车祸中受伤。

【主播速退!此男子约莫是被鬼上身了!】

【这一句话出来好像那个口嫌体正直的死傲娇哦。】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摸下巴.jpg】

江叙也觉得不对劲,只一个晚上的功夫,江景成对他的态度居然发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才导致这种现象。

可他最近并没有针对江景成做什么小动作。

江叙不动声色,淡定回望他:“问我?”

江景成点头:“嗯。”

颔首间衣领微动,江叙的视线落了下去,眯起眼睛,注意到白衬衫的领子下面有一小块不起眼的污渍。

除此之外,江景成身上这身衣服也并不熨帖,西装手肘和腰线这两处都能看出明显的褶皱,西装裤也是一样,并不笔挺。

这样的打扮对江总来说肯定算是邋遢了,也就纯靠脸撑着,一般人才没有注意到他的衣着不得体。

还有,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昨晚上的宴会,江景成穿的就是这身黑色西装吧。

视线上移,江叙又有了一些新发现。

江景成的头发柔顺散乱着,明显没有用发胶精心打理,而且看这头发的蓬松程度,像是刚吹完不久一样,绝对不是昨晚上洗的头发。

是哦,江云天是从公司来的,按理说江景成应该跟他一起来医院才对。

那也就是说,江景成昨晚上没回江家,他夜不归宿了。

“你在想什么?”江景成再次发问。

声音听着也有点沙哑,这状态江叙可太熟悉了。

他了然一笑,抬眸看向江景成,后者被他看的莫名不自在,峰眉蹙起。

“我没事,”江叙开口,“倒是你听起来不太好。”

“……什么?”江景成那双略狭长的丹凤眼霎时间就瞪圆了一些,语气僵硬,“我很好,我没什么不好的!”

嘴上说这话的同时,江景成的后槽牙都咬紧了些,要不是接到父亲电话,他一定先把司曜泽那家伙摁着揍一顿,不——

是摁着上一顿!!

江景成的眼神阴沉极了,仿佛要吃人,就算是工作时下属失误,他的脸色都不曾这样难看过。

江叙注意着他的表情变化,更加确定自己心中猜想。

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好,司曜泽就死定了。

这件事他不还回去,他就不姓江!

“是吗?”江叙似笑非笑反问。

江景成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脸色不好,收敛起来,解释道:“我刚才不是对你,只是想到了一些棘手的事。”

“了解,”江叙颔首,“我是想说,你的喉咙听起来不太好,着凉了么?”

江景成的脸色霎时间控制不住地黑了起来。

着他爹个蛋!着凉!

一半是昨晚上意乱情迷时喘的,另一半是骂司曜泽骂的,还有一小半是因为宿醉。

昨晚上疼的时候骂了,今早上恢复意识之后也骂了。

那个贱人挨骂都是笑着的,乘虚而入这种事也做得出来,真是个贱男人啊!

“没、事。”江景成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并且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遂转移,“江景佑怎么样?”

说起江景佑时,他眉头又是一皱。

一沾上阮檬的事,这个江景佑就跟失了智似的。

他都跟江景佑说了,阮檬进医院没多大事,医生只说是最近身体和心理上压力太大导致的,偏要往回赶。

还有阮檬,私下里找江叙是想聊什么?怕不是又为了那个司先生,关于这点江景成都不用动脑子多想。

他就从来没见过阮檬和司宴礼有过什么交集,只当是青年人慕强心理下产生的迷恋,但阮檬这个表现实在是执着太过……

既然都已经公开关系了,继续纠缠下去还能得到什么呢?

找江叙又有什么用?让江叙离开司宴礼吗?

就算江叙真离开又能怎么样?

想起这些没头没尾的破事,江景成宿醉纵欲后的头疼就更严重了。

他不是傻子,看得出来司宴礼对阮檬纯粹是对待陌生人的态度,两人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

纯粹是阮檬自己单相思。

单相思到这种地步,江景成也是第一次见,阮檬这样行事和失了智的江景佑也差不到哪去。

一个在前面没头没脑的跑,一个在后面没头没脑地追。

江景成头一次对这两个弟弟产生无语的情绪。

还有……

江景成又忍不住想起了他离开酒店前,慵懒靠在床上打量他的司曜泽,看似漫不经心,说出来却一针见血的话。

“我看你那个小宝贝也不完全是傻白甜嘛,你真觉得他不知道你喜欢他的事么?”

“哦对,还有你那个老二,哦当然,我不是说你那个老二,我是说你家里那个老——”

后面的话江景成没给男人说完的机会,在司曜泽开黄腔的时候就已经忍无可忍,抄起沙发上的靠枕砸了过去,然后果断出门。

在这之前,江景成从没想过阮檬会不会发现自己将他放在心上这件事,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没觉得他们这样的身份,能在一起。

所以江景成觉着自己对阮檬的念头还算是……单纯。

他只希望每天能看到阮檬开开心心的,看到他笑着叫自己大哥,又或是景成哥,都能让他感到心情不错。

这么多年他都没对谁有过这样动心的感觉,所以便将阮檬放在心头一个特别的位置上。

他也大概做好接受阮檬会喜欢上某个人,甚至是跟那个人在一起的准备。

但无论如何都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江景成心下微沉。

“他……”江叙刚开口就听见走廊尽头传来动静。

检查室的门打开,处理好伤口的江景佑自己从里面走出来。

沈艾青急得上前:“你怎么自己走出来了?没事吗?”

“现在缓过来,已经没事了,医生也说了,只是轻微的脑震荡而已。”

江景佑的声音听着还透着股虚弱。

不等江云天张口说话,阮檬就先凑了上去,满脸关切地搀住江景佑的胳膊,皱眉道:“脑震荡是小毛病吗?不行,你你站在这别动,我去找轮椅过来!”

他急于表现自己,丝毫没发现江景佑在他挽上他的胳膊时,身体一瞬间的僵硬,还有同样不自在的表情。

江景佑第一次对阮檬的关心这么无所适从。

以前像这样的肢体接触,他早就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了,可他现在只有满心的复杂。

之前阮檬和江叙的对话一直在他耳边萦绕,反反复复,以至于他现在看阮檬这样,只觉得怪异。

又或者说是,虚假。

“不,不用了……”

江景佑浅浅拒绝了一下,可阮檬就像没听到似的,迈着步子直朝护士台方向走去。

突然,他眼前一亮,看到什么。

“大哥!”

太好了!阮檬心里这样想着,比起做事冲动的江景佑,景成哥要靠谱多了,虽然平日里景成哥不像景佑哥那样情绪外露地偏宠他。

可阮檬心里清楚,江景成对他就是不同的,无论他捅什么样的篓子,只要有景成大哥在,事情就能被摆平。

景成哥在江阿姨和江叔叔那也更能说得上话些。

“太好了!”阮檬视线下移,看到江景成手上推来的轮椅,露出惊喜的表情,“景成哥怎么知道我要找轮……椅?”

看到江景成身侧露出来的身影,阮檬的表情和声调一同发生变化,“你怎么还在这里?”

江叙觉得好玩,双手环胸,反问:“怎么?医院是你开的?”

刚才他是要走的,江景成拦了他一下,随后又听见阮檬在表现自己,就临时改变了主意,决定再返回来凑个热闹,也刺激一下某人。

毕竟,江景成现在对他的态度,可是完全掉了个个儿。

阮檬冷了脸,瞥了眼没什么表情的江景成,决定先发制人,他扬起声调,冷冷地说:“医院的确不是我开的,但这里不欢迎你!”

“都是因为你,景佑哥才会进医院,你怎么还好意思在他面前出现?”

江叙轻笑起来,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就全都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你一点责任都没有?”

“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红灯停绿灯行,你自己闯红灯还能怪我咯?”

他这副浑不在意的轻松样子,让阮檬心里更加不舒服。

凭什么他在这里想尽办法周旋、解释,江叙却能做到毫无负罪感地出现在这里?

“那也是因为你!”阮檬怒极,就像急了会咬人的兔子,咬得却毫无章法,“我知道景佑哥为了救我受的伤,但那也跟你没关系,我会照顾他的!”

“从事故责任占比来说,你的确该照顾江景佑。”江叙察觉到某人的视线,微微顿住,目光越过一七五的阮檬,和江景佑对上,勾起一抹漂亮却恶劣的笑,继续道:

“如果你不来找我质问我和司宴礼的关系,以及单方面认定我勾引司宴礼,还说些我抢走你喜欢的人的话,我大概不会拉着司宴礼在你面前秀恩爱,让你看清楚事实。”

“阮檬。”

江叙收回视线,眼里恶劣的笑意逐渐褪去,露出退潮后的冷意,声线也像裹在寒风中一样:

“你该清楚,我从来没有抢过你什么东西,一直以来不都是你在心安理得地享受,原本该属于我的家人对你的好吗?”

“甚至你现在所拥有的,都是我原本的家人给到你的,你享受这些的同时,有想到过,我作为江家户口上的一份子,有没有得到同等的待遇呢?”

“当然,这种事也不能完全怪你。”

江叙抬眼,视线意有所指,被他视线扫到的人都无一例外,下意识避开了他展现出的锋芒。

他笑了起来,笑意未达眼底。

“不过,你既然作为既得利益者,就安分守己享受这些本不该属于你的东西就好,跑到我面前说我抢了你男人?”

“我认识司宴礼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干什么呢,你自己听听你嘴里这个‘抢’字它合理吗?”

“你就好像那个强盗一样,明明可以直接明着在我这抢人,但是非要倒打一耙给我按上一口抢人的黑锅,然后再动手抢人。”

“姓阮的,不是周围人都对你好,就代表什么好东西都是你的。”

“过去那些我不会再要,但我现在所拥有的,哪怕是一个硬币,你都别想拿去,那些觊觎的心思,你更是想都不要想!”

上次江叙在江家点破这个畸形家庭的真面目时没有一个人赞同他的话,甚至都只是冷眼看着,而后默许他的离开。

今天却是截然不同的反应。

阮檬被这些话怼到流眼泪,都没有人站出来替他说一句话。

“我……”

“你……”

“你胡说八道!”阮檬气急,“你敢说、你敢说你进娱乐圈不是为了跟我较劲吗?你敢说你心里没有半点想把我踩在脚下的念头吗?你敢说你不想报复我吗?”

“我怎么不敢?”江叙眉梢挑起,张扬到极致,“我进娱乐圈的确是因为你,可我进入这个圈子之后发现,甩开你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就像吃饭那么简单。”

“至于踩在脚下就算了,我对脚踩脏东西没兴趣,报复你……”

江叙轻笑:“我还没真正做什么呢,你看起来就已经这么痛苦了,好像只要我过得好,就是对你而言的报复,不是吗?”

“江叙!!”阮檬心里那层防线彻底裂开,歇斯底里的声音响彻走廊。

也惊动了匆匆赶来医院的人。

阮檬的父母,庄晓慧和阮建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