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合也是年轻时在血雨腥风中拼出来的,虽然后面养尊处优缺少锻炼但总不至于没有一点抵抗力。
“蒲儒卿派来的吧,敢闯进这里的人也只有他了,疯狗一只。”
来人也不再说话,动起手却只用困术,这让魏合很奇怪,他的拳脚功夫都被轻易躲开。
“你在逗我玩儿?”
没一会儿就给逗了一身汗,魏合毕竟年纪不小了,可没这个体力继续应付。
二楼又传来了几道脚步声,魏合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小子,能力是强但蒲儒卿没教会你杀招,取人性命是不能耽误一点点时间的。”
对方就在魏合得意的期间给了他大腿一针。
“你!你做了什么?”
“让你睡一会儿而已。”
人倒地,外面的人也进来了。
“阳哥怎么样?”
“搞定,你们那边呢?”
“全部搞定,先生让我们提前几天熟悉这里看守的人还真有用,黑灯瞎火的说两句就能混进来。”
“行了,赶紧做事,记住一点痕迹都不能留下。”
业阳快速把床单给撕成条,别的人把门外的秘书抬进屋里,做成他们想要的现场。
同一时间,海市魏合的家也着起了大火,有人希望他一家一起陪他上路,省得地下太过孤单。
看着吊在房梁上的人,业阳拎了把椅子放在他脚下,一直等屋里脚印清除干净锁门离开。
“兄弟们该换班了。”
“来了,你们赶紧去休息吧。”
站岗的,巡逻的,业阳他们穿着制服戴着帽子还没被怀疑到。手电筒的光线还是帮了他们不少。
等到另一队离开休息,业阳他们快速离开,整个单位成了无人看管的状态。
只三个小时海市再也没这几个人的存在,蒲儒卿的人全部撤离,可能在近几年都不会再次出现。
简妩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车子拐弯了,双眼立刻睁开,只一瞬间意识清醒。
“季叔,是快到了吗?”
“对,再有十几分钟就到了。”
简妩往窗外看了看,黎明前的黑暗,这会儿天空真黑啊。
车子在一处民宅外停下,季叔率先下车,打开后门就扶着人下来。
简妩下车后活动活动有些发胀的腿脚,双眼却观察着周边环境。
“少夫人,这是这条街第六家房子的钥匙。少爷说必须您自己前往,说他已经留下线索了。”
简妩心里骂某人无聊,都什么时候了还玩猜猜看?
冉如意也醒了,但她连下车的机会都没就被拦下了,在民宅附近也不敢说话,只能把心里的疑惑压下,爷爷交代过一定要学会听话。
简妩拿着手电筒往巷子里走,到了第六家房子前停下,往周边照了照,没有发现什么动静。
快速打开门,从里面把门栓上才打量院子。一间正房的院子也是够小的,没有可挑的屋子就直接推门进去。
来回照了照,房间里空荡荡的,但靠墙的边桌却有一个无字牌位。简妩暗骂一声,一点也不害怕的拿起。
都没啥悬念的在底部暗格里找到一个纸条,当看完都气笑了。这个家伙到底是发现了自己的秘密还是对她太过自信,能在逃命时刻转移财物。
但也没多耽误时间去考虑,戴上两层口罩来到厨房扒开柴堆,扫开地上掩盖的土露出了木板子,用力掀开就看到梯子。
简妩摸了摸肚子,心里再次骂了某人,小心的顺着梯子爬了下去。
手电筒照着手里的纸条,脚步没有停的在地窖里走着。转了两个弯才停下,竟然还有一道门,只是门只有半个人高。
有些笨拙的半蹲下开锁,轻轻推开门大量的灰尘在灯光下四散,简妩等了一会儿才往里弯腰走进去。
没两步就是箱子,这些年在泷市的积累都在这里,现在简妩才明白蒲儒卿是属兔子的,狡兔三窟,哪都藏的有底气。
一个也没打开看,挥手就收走了全部。当走出厨房简妩感觉浑身都是灰,拿出一条毛巾在身上甩了甩,看到有厕所还趁机去了一趟,现在老是想上厕所。
季叔看到人出来了也没问一句,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能立刻出发。
“季叔,找人把这个宅子处理掉。”
“是。”
“走吧,继续赶路。”
坐上车简妩拿出湿巾开始擦脸擦手,低头拿手电筒照了照鞋面,都已经成灰白色的了。
关上手电筒闭上眼,其实是在脱鞋,从空间里拿出一双一模一样的鞋子换上。
简妩躺了下来,但还是睡不着。心里一直在估算蒲儒卿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什么一直让他认为自己有能力不知不觉转移走东西?
但她明白像蒲儒卿那样的老狐狸一定不会想的那么蠢,看来自己是暴露了,天天在一起的两人想一点马脚都不露出来也不太可能。
罢了,只要她不说就算有怀疑又能怎么样?想来他也不会开口问,这辈子谁都别想打开她的嘴。
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再次睁开眼车子已经停了下来,坐起来阳光很刺眼,看看手表竟然已经上午十点多了。
窗子外出现了冉如意那张笑脸,简妩也笑着打开车门。
“妩妩,他们正在做饭,马上就能吃了。”
“好,你昨晚睡的还好吗?”
“哎呦,别提了,一晚上我都掉下去几次,腰都给磕疼了。”
简妩笑着下车伸伸懒腰,浑身是睡的难受。简单的洗漱后就走到架起的大锅旁,闻着肉汤味儿肚子立马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臭小子还真没出息。”
“噗嗤~~哈哈哈哈,原来是饿到我们小少爷了。”
季叔从内心疼爱还未出生的孩子,手里端着个碗小心的递了过来。
“少夫人,先吃碗鸡蛋羹垫垫肚子吧。”
“你们还带的有鸡蛋?”
“哈哈哈,咱们这一路要开好多天,吃食上绝对不能委屈您。”
简妩震惊又暖心,虽然知道肚子里占的份量比自己重,但只要有那份心就好。
冉如意羡慕的舔着脸对着季叔笑,可对方就当没看见,离开的那叫一个利索。
“也太差别对待了!妩妩,我没人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