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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步,就看到一群百姓围拢在一块,声音就是从那中间传出来的。

朱标护着马皇后,艰难的挤了进去。

待挤进去,看到里面的场景,二人的怒火一下子就起来了。

只看到一名年轻的女子跪在地上,不断的哭着磕头祈求对面凶神恶煞,大腹便便看起来就不好惹的男子。

而男子第手上拿着一根鞭子,正用力的抽打在女子身上。

每抽打一下,女子的身体就狠狠颤抖。

但不论怎样,女子都没有退缩。

马皇后看到这一幕,拳头直接捏紧了。

愤怒,更是在她的胸口回荡。

她往前一步。

朱标伸手拉住她,并且对她摇头。

马皇后不愿就只是这么看着。

“可……”

“我都明白的,你稍安勿躁,我会处理的。”朱标给了一个宽慰的眼神。

也就是在这眼神下,马皇后安稳了下来。

她知道,只要有标儿在,任何复杂的问题,都能在短时间内被处置好。

“呜呜呜求求您了,我的父亲真的病得很重。而且他还是因为做工的时候出现意外的。您身为老板,这种事真的不能不管啊。”

“这和我有何关系?分明就是你父亲不小心摔下来的。我已经给了十文钱作为诊费了,你还要我如何!”

那口气,就好像是施舍。

“等一下。”朱标在这个时候走了出去。

他这一句话,直接让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甚至有人还用不解的眼神看着他。

“你是老板,这位姑娘的父亲是来做工的,那保障工人的安全,也是你身为老板应当做的。其次,她的父亲出事,你就给了十文钱,当真是好大方啊!”朱标笑得阴冷。

他这话说完后,百姓也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刚刚是直接不敢议论。

“对啊,这也太小气了。”

“十文钱,也就只是够诊费,抓药的钱都不够。还有这姑娘的父亲在他这里做了不少工,工钱也是没给的,这不纯纯的压榨吗?”

“哎,确实是这样,可谁叫我们最底层人民呢?遇到了不平之事那又如何?没有办法的,只能逆来顺受。”

“话是这么说,但就是很不爽!”

“谁又能明白我们的辛苦呢?纵然是明白,切身的体会到,也断然不会有人为我们出头的。”

……

那大腹便便的男子恶狠狠的上下打量了朱标,用鞭子指着他警告道:“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否则的话……”

“否则怎么?”朱标笑了,他负手而立,风吹在他的身上,倒是显得人更加的高大威猛了。

“你不过是商贾,有点银子罢了,如此的仗势欺人怕是有些……”

“哼!有本事就去报关啊。”男子丝毫不怕。

朱标扬眉。

看来在官府还有点关系。

女子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

“他和县令是亲戚,我们过去了,县令大人都不听我们要说什么,直接把我们给撵了出来。我们想着,这种是发生一次也没有什么,就去了第二次,第三次。结果都是一样的,在第四次的时候,我们都被打了板子。“

说到这里,女子哽咽了。

“本来家中就有父亲病了,如今娘亲也被打得起不了身,这家可真的要……”

接下来的话,她说不出口了。

朱标温柔的拍了拍女子的肩膀:“无妨,苦难都会过去的。”

他从钱袋里面拿出十两银子递过去:“你先拿回去,解决一下燃眉之急,其他的,我会帮你处理。”

“真的?”女子眼前一亮。

朱标确定的点头:“我说要帮忙,那自然是会帮到底的。”

马皇后也在一旁说:“这位姑娘,你可别不相信他。他的能力,即便是那皇上,也不敢匹敌的。”

女子感动得热泪盈眶,连连磕头:“谢谢,谢谢你们,真的特别感谢。”

朱标对她挥挥手:“你先去吧,把家中的问题解决好。”

女子郑重的点点头,就在要去的时候,又有了疑惑:“可是你这……还有你也不知道我的身份,怕是后面的问题……”

朱标给了马皇后一个眼神。

马皇后立刻笑盈盈的走过来:“这位姑娘你不必担心,我会跟着你去的。这边我儿子会处理好的。”

“真的?”

马皇后拍着胸脯保证:“我这儿子啊,在处理这些上,一向是比较有手段的,若是你不相信的话,完全可以在请了大夫看了你父亲母亲后,再过来。”

想必那时候,就已经有一个初步的,不算差的结果了。

“嗯嗯,感谢,真的特别感谢。等到我……”

朱标打断她:“不必说这些了,你且回去,病是最不能耽搁的。”

“好好好,那,那我就先走了。”女子这才快步离开。

女子走了,那大腹便便的男子也想走。

可他才走了一步,就被朱标给拦了下来。

“你不能走。”

大腹便便的男子转身挥手就给了朱标一鞭子。

朱标眼疾手快的躲了过去,并且敏锐的抓住了男子的鞭子。

男子用力抽动鞭子,却发现根本抽不动。

“你……”男子恨的是咬牙切齿。

“怎么?”朱标冷笑一声,“先前所做的一切,如今你要反悔了?”

“哼!”男子重重的哼了一声,不屑的看向其他地方。

“做错了事,那必须要付出代价。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欠了那女子父亲多少工钱,但若是你今日能给五十两银子,我可以既往不咎。”

大腹便便的男子回眸不可思议的看来:“什么?五十两银子?你个无知的人,你懂什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她的父亲纵然是给你做工一年也不见得有十两银子?但你今日所作所为乃错上加错,必要好好惩罚一下!”

朱标捏着鞭子,稍稍用力,就把男子带了过来。

男子趔趄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他用力拉鞭子,鞭子却丝毫不动。

而朱标呢,由始至终都非常淡然,就好似这一切不曾发生过一般。

男子的脸色隐约变化。

看来这个人,并非寻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