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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思索和探究:“你凭什么这么肯定?给我个能让我信服的理由。”

他的心里其实也有了一丝动摇,毕竟五条鸣向来不是个信口开河的人。

五条鸣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繁华而又暗藏危机的东京街道。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勾勒出坚毅的轮廓。他缓缓说道:

“我在她们的眼神中看到了坚定,看到了不屈,看到了对力量的渴望。禅院真希和禅院真依,她们所经历的苦难,将会成为她们成长的基石。而我,愿意成为她们前进道路上的引路人。正如漏瑚你出生成为特级咒灵一般,这对姐妹未来也是为成为天与暴君而生。”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使命感,想要改变这对姐妹的命运。

漏瑚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反驳道:“五条鸣大人,您这话说的,我成为特级咒灵那是命运使然,这两个小丫头片子能一样吗?”

五条鸣转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漏瑚说道:“漏瑚,不要小瞧了任何人的潜力,命运从来都不是注定的。”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五条鸣的身上,为他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轮廓。他的身影显得如此高大而坚定,让在场的众人心中不禁涌起了一丝敬佩和期待。

“我相信,只要给予她们正确的引导和培养,她们一定会成为咒术界的中流砥柱。”五条鸣转过头,目光再次落在众人身上,那眼神中充满了决心和自信。

屋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后,乙骨游人率先开口:“既然您这么坚定,那我选择相信您。也许是我目光短浅,没有看到她们的潜力。”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坚定的笑容,表示对五条鸣的支持。

漏瑚也嘟囔着说道:“哼,那就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要是错了,有你好看的!”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其实心里也有了一丝期待。

禅院甚尔沉默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吧,希望你是对的。但如果出了什么岔子,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他的语气虽然依旧冷淡,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五条鸣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时间会证明一切。”

此时,窗外的阳光愈发灿烂,仿佛也在预示着禅院真希姐妹充满希望的未来。

确认了禅院姐妹的问题之后,五条鸣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一次两家遇袭的事件之上。

禅院甚尔坐在一旁,面色阴沉得仿佛被厚重的乌云严严实实地包裹着。他那高大而健硕的身躯微微前倾,犹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他紧咬着牙关,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携带着万吨巨石的重量:

“我遇到的这个家伙,是一个拥有领域的诅咒师,使用的是操冰术式。那股寒意,就像无数根尖锐的冰刺,直直地渗到骨子里去了。”

他边说边下意识地搓了搓手臂,似乎此刻还能真切地感受到当时那冰冷刺骨的气息在骨髓中肆虐。

乙骨游人闻言眉头一皱,那原本清澈纯净的眼眸此刻被震惊填得满满当当,犹如两颗即将炸裂的气球。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生得领悟?袭击禅院家的诅咒师竟然拥有生得领域?难道说是九年前袭击五条鸣的那个女人?”

漏瑚那张狰狞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这诅咒师阵营怎么突然冒出这么厉害的角色?真是让人头疼。也不知道这对我们咒灵来说是福是祸。】

他那燃烧着火焰的身躯周围,热气腾腾的气流不安地涌动着。

禅院甚尔冷哼一声,继续描述那个诅咒师的容貌,他的眼神中透着犹如寒夜般的厌恶和警惕:“一个和尚头青年,雌雄难辨。那张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仿佛是一张冰冷的面具。做事倒是干脆果决,发现苗头不对,转身就逃,没有一丝的犹豫。”

五条鸣静静地听着,目光如炬,紧紧地落在禅院甚尔腰间那把神秘的斩魄刀花天狂骨上。他的眼神深邃得如同无尽的深渊,让人难以捉摸。突然,他开口问道:“花天狂骨是否始解过?”他的声音平静得如同无风的湖面,但在这平静之下,却隐藏着汹涌的暗流。

禅院甚尔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得仿佛能压垮一座山峰。他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犹如一条条即将破土而出的蚯蚓:“完成始解了,可还是让那个人跑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懊恼。

漏瑚难以置信地惊呼道:

“怎么可能,以禅院甚尔这般强悍的肉体,加上始解之后的花天狂骨,那个诅咒师竟然能够跑得掉?”

他那燃烧着火焰的身躯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火焰呼呼作响,仿佛要挣脱束缚。他的声音因为震惊而变得尖锐刺耳,犹如一把把利刃划过空气。脸上的表情满是不可思议,那表情仿佛在说,这是一个无法接受的荒诞事实。

乙骨游人也是满脸的震惊,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个拳头。他呆呆地看着禅院甚尔和五条鸣,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就像一个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半晌,他才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怎么会?难道那个诅咒师有着超乎寻常的能力?”

五条鸣却是一脸笃定,他的目光犹如两道犀利的闪电,扫过众人。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自信和从容,缓缓说道:“我已经了解了情况,我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了!”

众人皆是一惊,纷纷好奇地看向五条鸣。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期待,仿佛在沙漠中行走多日的旅人,渴望着一口清凉的泉水。

乙骨游人迫不及待地问道:“鸣,你怎么这么笃定?快给我们讲讲。”他的声音急切而焦虑,脚步不自觉地向前迈了一步,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