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众人见楚天说的头头是道,一些上了年纪的,如李渊、萧瑀、刘政会他们,不由的发出惊呼声。
因为,这些状况,他们身上也有。
不消一会,魏徵终于睁开了眼睛。
魏徵睁眼的瞬间,便看见程咬金那两个漆黑无比,伴有小戳鼻毛裸露在外的鼻孔,顿时怒了。
“程胖子,你干嘛?老夫不搞那玩意儿。”
“切,老喷子,看在你是个病人的的份上,俺老程不跟你计较。”
“你才是病人,你全家都是…”
魏徵还没喷完,便被裴氏给制止了。
“老爷,你刚刚昏迷过去,多亏了宿国公和楚天,你怎么一醒来就骂人呢?”
魏徵这才发现,自己还躺在地上。在楚天和裴氏的搀扶下,他站了起来。
四下张望,见李二以及一帮同僚,正关心的望着自己。
他晃了晃脑袋,却是什么都不记得。
“夫人,老夫真的晕过去了?”
裴氏点点头,见魏徵的状况,如楚天所说的一样,容易健忘,不由得抽噎了起来。
魏婉儿此时,脸上仍旧挂着泪水。看着好端端的父亲,变成如今这个模样,她很是难受。
顿时,楚天的话在她脑海里浮现,她全然不顾形象,用袖袍擦了擦眼角残留的泪水。
上前抓着楚天的胳膊,“楚大哥,你既然知道父亲的病症,肯定能救他对不对?”
楚天很是无奈,老年痴呆症和之前长孙皇后的哮喘一样,是根治不了的。
唯一能做的就是预防。
而唐朝的人,不像后世那般,娱乐活动多多。
老年人可以跳广场舞,打麻将,耍太极…
“婉儿妹妹,这个阿尔茨海默症又叫老年痴呆症,严重的病人,是会连亲人朋友都不认识的。这种病,是根治不了的。”
“啊!”魏婉儿内心咯噔一下,惊呼了一声。“楚大哥,你想想办法。一定要救救父亲,婉儿求你了。”
说着,魏婉儿就要给楚天跪下。
楚天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魏婉儿,无奈的笑笑,我这话都还没说完呢!怎么这么激动。
“婉儿妹妹,魏伯现在的状况,发现的比较早,没多大问题的,平时多运动,多动脑,就行了。”
“这样就可以治疗父亲的病?”
魏婉儿有些不太相信,治病还能这样治的。
楚天点点头,魏婉儿这才安心不少。
李渊这时候,给自己做了一番斗争之后,也拉下面子,问出了萧瑀、刘政会他们想问的。
“楚天,朕,朕近日,也经常出现你说的那个症状,嗜睡,健忘,精神状态也很不好。”
“父皇,你怎么不早说?”李渊这么一说,李二也紧张起来,看着楚天,沉声道。
“楚天,朕知道你医术精湛,你一定得想想办法。”
“是啊楚天,本宫的气疾,你都能治疗,想必这啊什么海默症,你肯定也能治疗的。”
楚天真的是无语啊!我特么连个感冒发烧都不会,你们还说我医术精湛。
不过,转念一想,反正老子有百科全书和系统傍身,预防一下,还是可以的。
“老李,说起这个,我得说你几句。你们天天这样上朝,没用的。要多体贴一下属,多关心一下家人,只有你自己、你家人,还有下属的身体健康了,才能更好的为大唐服务啊!”
李二汗颜,这也就只有楚天敢这么说他了。
“不知朕要如何做?”
“简单,上五天朝就放两天假,逢年过节的多给他们几天休沐的时间就行了。我好像跟你说过吧,要劳逸结合,神情足,才能做好事。”
好人呐!
萧瑀、房玄龄以及所有的朝廷大员,不断的点头,楚天说出了他们的心声。
这才是公务员应该有的待遇啊!
其实唐朝的官员,相对来说还是挺舒服的,假期都比其他朝代的多。做六休一,过节也都有假期,一年差不多有三分之一都在放假。
现在楚天又给李二提议,说做五休二,这样就更爽了。
李二没有发飙,也没有同意楚天的提议。他现在关心的是李渊和魏徵的这个病症。
“楚天,太上皇和玄成的病症为重,还是先说这个吧!关于官员休沐的以后再议。”
楚天一听,就没再坚持,反正自己又不上朝,李二要不要给这些王公大臣更多得假期,那是他的事。
“老李,你明天下朝后,带着太上皇、皇后娘娘,还有这些王公大臣,到大唐集团来。
我给你们弄个好东西,保准你们喜欢。而且,对太上皇和魏伯的病症有用。
不但对他们有用,对没有这个病症的人,也能起到预防的作用。
不过,你们得多带点钱哈!”
李二听到楚天说有好东西,眼里顿时泛着精光,因为楚天每次给他带来的,都是他从未见过的好东西。
但楚天又让他们多带点钱,这就让他有些不高兴了。
这一餐饭,吃到现在,也是吃不下去了。
楚天没有理会一脸黑线的李二,拉着柳如是的粉嫩玉手,直接离去。
李二郁闷至极,朕不要脸的吗?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太没礼貌了。
“父皇、观音婢,咱们也走了。”经过魏徵身边,拍了拍他的话肩膀,“玄成,把账结了,明天放你一天假,回去好好休息。”
魏徵张着嘴巴,看着李二他们的背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娘希匹,老夫饭都没吃两口,就让我付钱。
“知节,这顿饭钱,你…”
“哎呦,俺怎么突然肚子疼的这么厉害。”
程咬金在魏徵一脸无辜的眼神中,灵机一动,假装捂着肚子,一溜烟的跑开。
房玄龄、杜如晦、萧瑀、刘政会他们也都是人精,在魏徵刚要开口的时候,都找借口离去。
魏徵欲哭无泪,这特么什么事儿吗?
“一帮坑货,哼,老夫不差钱!就是想知道为什么这个钱要我出?”
他碎口了几句,走到仍旧跪着的钱大通身边:“掌柜的,人都走了,你还跪着干嘛?这顿饭,一共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