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领着薛仁贵回到长安,秘密派人收购了长安各大药房的硝石和硫磺。至于碳,清风山上就有不少。
而造纸所需要的木材,清风山也有。为防他人耳目,楚天让薛仁贵长安城外的田地里,给了几十文,收了几大车桔梗。
薛仁贵走后的第三天,楚天派人把魏徵和程咬金叫到大唐歌剧院。
“魏伯、程伯,我现在要盖三个作坊,我目前钱不够,还需要你们入股。”
“至于分成,这次我们一人三成,另一成给处默。他帮我办了些事,我答应了他的。”
他其实本想把青花瓷作坊也给弄出来的,想到一下子拿出这个,有些过于惊骇,还是一步步的来。
两人在楚天这里合作,尝到了甜头,也很快答应下来。
魏徵背负双手,看着房间外,正在舞台上演唱的柱子他们,一脸高深的说道:
“楚天,这次我们搞这三个作坊,比这大唐歌剧院如何?”
钱这种东西,谁还怕多的,程咬金也是一样:“是啊!楚天,这次我们要搞什么?”
“砖,水泥,玻璃。”
“这砖老夫倒是知道,只是这水泥和玻璃是什么东西?”
魏徵和程咬金是一脸懵,楚天这里的新鲜玩意是一茬接一茬的。
“这水泥,是用石灰石、沙子、粘土以及铁,烧制而成。加水调和之后,坚硬无比。可用来建房,修路,修城墙。”
“而这玻璃,就是你们常说的琉璃。也是由沙子高温烧制而成,不过通透度要比琉璃要好。这个我打算,狠狠赚他一个小目标。”
楚天的解释,让两人震惊不已。
“什么?这水泥可以用来修城墙?”
“不会吧楚天,这琉璃竟然是沙子烧制出来的。”
看着两人震惊换表情,楚天也是微微一笑:
“是的,两位伯伯,水泥修的城墙坚固无比。用它来修路,更是平坦,马车走在上面,都感受不到颠簸。”
“至于玻璃,这东西,多多弄一些,坑世家一笔。”
“就是这水泥,还差些铁没着落。”
程咬金瞪着大眼睛,哈哈一笑,拍着桌子:“楚天,这铁老阴货那里就有,干他娘的。”
魏徵被程咬金这突如其来的拍桌子,吓了一跳:“程莽夫,你吓着老夫了。”
随后,魏徵又一脸谄笑的看着两人:
“楚天,要不搞老阴货一波?”
这可正合了楚天的心意啊,三人随后就搞老阴货密谋了一番:
“程伯,这次三个作坊,需要的人比较多,你把你手下退役的军人都请来,工钱每人一月二百文。”
“谢谢你,楚天。”
程咬金很郑重的感谢楚天,因为他,那些老兵的生计就不用愁了。
…
次日,太极殿。
今天的李二,不知因何?百官都到齐了,他还没出来。
魏徵和程咬金,脸上带着笑容,饱含深意的看着长孙无忌。
伫立在太极殿上的长孙无忌,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抬头望去,竟是两张笑的一脸褶子的脸,在深情的望着自己。
“你们两个老货,这是什么意思?老夫脸上有花不成。”
长孙无忌的几句话,惊动了殿中的文武百官。众人也是觉得出奇,纷纷露出看戏的神态。
此时的魏徵笑的更灿烂了,你这个老阴货,能主动搭讪就好:
“赵国公,我和宿国公,最近学了一首曲子,甚是好听,要不要唱给你听听?”
“是啊辅机,我俩为此,可是专门练了好几天呢。”
“唱一个,唱一个…”
程咬金说完,长孙无忌都还没开口,殿中的文武大臣,就开始起哄了,纷纷要这两老货唱一个。
长孙无忌看着这一脸笑意的两老货,总感觉有阴谋。奈何那些大臣也跟着起哄,他只好点头说道:
“那你俩就唱一个吧!反正陛下还没临朝,权当是个乐子了。”
长孙无忌不知道的是,李二正悄然的走向他的身边,他示意众文武不要吱声。
听曲子要紧嘞,朝堂上这么有趣的事还真不曾有过。
太极殿静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只听见魏徵清了清嗓子:
“辅机,你听着,我开始唱了哦!喝…。”
“一想到你,我就…”
魏徵唱到这里,把眼光投向程咬金。
程咬金领会,开口唱道:“喔…喔…啊呼呼,空恨别梦久…”
程咬金又看向魏徵:“呜…喔…哦呼呼,烧去骨灰埋烟柳。”
…
你说你俩老货,清唱就清唱吧!人家原唱可是声音柔美,清脆悦耳的像百灵,婉转动听,让人沉醉,足可用绕梁三日来媲美。
而你俩呢!不但唱错词,还整的跟驴叫一样。
太极殿静的出奇,长孙无忌咬牙切齿:“你们两个老货,欺人太甚。”
他这话说的,程咬金就不乐意了:
“我说老阴货,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唱曲给你听,你不领情就算了,发什么火啊!”
“就是。”魏徵在一边,附和了一声。
而李二,陶醉在这两人的歌声中,刚刚回过神来:“哈哈…”
长孙无忌听到李二的笑声,愣了一下:“陛下何故发笑?”
“辅机啊!朕想起皇后前两个月生下了稚奴,高兴呐!”
看到长孙无忌一脸黑线,李二意识到自己失态,遂而话峰一转:
“不错,你这两老货,在楚天身边呆久了,居然能唱出这么好听的曲子来,什么时候把朕的秦王破阵乐也改动一下,朕总觉得差些意思。”
魏徵和程咬金齐齐朝李二拱手称是。
“众爱卿,后天是中秋佳节,朕准你们三天休沐,到时候带上家人,来宫中参加月夜宴。”
“让楚天把他的大唐乐队也叫上。”
“今天朕有些乏了,就退朝吧!”
李二是真快憋不住了,随口说了几句,就退出太极殿。
众文武,见李二离去不久,但仍然能够听的见李二的笑声在太极殿回荡。
大家都面面相觑,这何时起,朝堂这么严肃的地方,变的跟东西两市一样了。
房玄龄拉着杜如晦,交换了下眼神,轻笑了一声,也离开了太极殿。
尉迟恭抽了上来,一巴掌拍在程咬金的肩膀:“哈哈,老程,可以啊!走走走,带我也去那大唐歌剧院坐坐。”
待文武百官离去,空荡荡的大殿之中,只留下了长孙无忌一人,拳头紧握,咬牙切齿。
他不知道这两个老货究竟是什么意思,总感觉是冲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