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未知的赵小鹿，蒋凡只觉得不解，为什么她会说自己没死？
再看赵小鹿，她现在两只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脸上摸来摸去。
“你要不再捏捏脸，试试看疼不疼？”
赵小鹿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蒋凡。
“我一个意识体怎么可能会疼嘛。”
蒋凡的眼睛一眯。
果然，这根本就不是赵小鹿，只是单纯的有了她的形吗？
“哦？这么说你还知道意识体？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赵小鹿看了蒋凡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一遍蒋凡，有些不确定的回答道：
“蒋凡？”
“你既然知道我，那么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吧！”
说着，他便发出了桀桀桀的坏笑声，脸上的表情是怎么坏就怎么来。
赵小鹿则是一脸惊恐的看着不停靠近自己的蒋凡，双手环抱与胸，直接蹲了下去，眼角流露出了两滴清泪。
“混蛋！人渣！鬼畜！你终于还是忍不住对着自己的系统动手了吗？”
蒋凡脸上的表情骤然僵住。
我刚刚听到了什么？她说她是系统？！
然后蒋凡转念一想，那股熟悉的感觉…要是真是系统那也不是没可能啊。
可为什么，系统会是赵小鹿的模样？
这个疑问始终徘徊在蒋凡脑海之中，他想不明白。
他想过系统被毁，或者会回到他那个主神的身边，但没想到他会变成赵小鹿，然后还在之前的那个界里面待着啊。
蒋凡一把拉起蹲在地上，双手抱膝的赵小鹿。
“你既然是系统，那你为什么会变成赵小鹿的样子？还有，你为什么会在界里面？”
“我本来就是那一方世界的世界意志，我不在那里还能在哪里？要不是脱离了你，缺少塑造世界的能量，我也不会陷入沉睡。”
说着，系统板赵小鹿用手指不停的去戳蒋凡的胸口。
“说到底，还是你的错！你好好的干嘛寻死啊！本来你只要安安稳稳的升级，迟早突破人类极限，你非得为了那么几个人去和那个神去拼个你死我活的，值吗？”
蒋凡一把打掉了她的手，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值！为什么不值！他们是人，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他们有父母，有亲人，有孩子，他们有着各自的家庭，我守护的是数以万计的家庭！”
赵小鹿却是嗤笑了一声，看着蒋凡的眼神中尽是玩味。
“好一番义正言辞的话哦~只可惜，你守护的「大家」之中没有一个小家是属于你的！”
“你知道你在守护这个「大家」的时候，这些「大家」是怎么议论你的吗？”
“我在沉睡前可是查看了一下的，覆灭北海市的凶手，天灾，恶魔，这些称呼你喜欢吗？全是你所守护的这些「大家」起的！”
蒋凡的脸阴沉了下去，抬手缓缓靠近赵小鹿。
孙悟空见状迅速靠近，想要把二人之间充满火药味的气氛缓和一下。
赵小鹿看到蒋凡的手冲着自己的脸来，她害怕的把眼睛闭上，心中后悔万分。
早知道就不说这么多激他的话了，看他现在这个样子肯定很生气啊，怎么办？我要被打了啊！在线等挺急的！
可想象中的攻击并没有到来，一只手悄然摸在了她的脑袋上，温柔的抚摸着。
“我知道你为了我生气，但是没必要…哪怕我做的一切都没人会记住，哪怕我会被人遗忘，但至少我做过，和别人吹牛逼的时候我可以说我曾经斩过神！”
说着，蒋凡就又用力的搓了搓她的脑袋。
“系统，谢谢你把我从曾经的生活中解放出来，也谢谢你给了我重活一次的机会，让我有机会做一件这么酷的事，虽然最后还是被神反杀了。”
“人活一遭，要么平平淡淡，要么轰轰烈烈，当然我是两者皆不是，我现在是接过了意识的权柄，算是神了。”
一听到蒋凡提起意识的权柄，系统板赵小鹿先是一愣，然后抽身狂退，躲在一棵树后，探出半个脑袋眯着眼看向蒋凡。
蒋凡看着只露出半个脑袋的系统赵小鹿，他的脸也是黑了。
“不是，我给你的印象就这么差？”
“我怀疑你是想要了本系统的命！我好不容易可以重回自己的岗位，我可不想被你这家伙吃了！”
蒋凡闻言，他的脸更黑了。
“什么话！我还不至于吞你！虽然按道理，我确实可以靠吞噬世界意志来加强自己，不过我可不想乱吃东西，万一吃出个好歹怎么办？”
一旁的孙悟空听到蒋凡在打世界意志的主意，全身的毛都被炸了起来。
“你想作死别带着我！虽然我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但是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不是，我在你们心里的印象到底是啥啊？怎么一个个都是这么想我的！
“别扯远了，你为什么会变得和赵小鹿一副模样？你是霸占了小鹿的意识体还是什么？你现在这副样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了。”
叫小鹿吧，她又是系统，叫系统？她现在又是小鹿的模样…我好苦恼啊！谁能告诉我该称呼她为啥啊！
正当蒋凡苦恼的期间，孙悟空在一边建议道：
“既然她现在自由了，你干嘛不帮她再想一个新的名字。”
孙悟空不知道蒋凡的取名思路，但是系统作为和蒋凡相处的最久的人，那是清楚的不行啊，她连忙从树后钻出，上来一把捂住了蒋凡的嘴。
“你还是叫我系统好了，让你取名字你肯定是会取什么张三李四的，你想都别想！”
蒋凡一把拿掉了系统的手，一脸无奈的看向孙悟空。
“你看，但凡是个了解我的人都不会让我取名字，所以保持原本的样子是最好的了。”
“猴哥，你现在修炼的怎么样？我们可不能在这里待太久了。”
说着蒋凡就把目光看向不远处，那里已经躺着一块刻满了正字的石碑。
孙悟空走到石碑前，抚摸着上面一个个的正字。
“我们在这里已经待上了这么久吗？是时候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