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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蜜雪冰城!”进了学府里,桑禹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幼稚鬼,一边转着圈圈看着四周充满现代气息的建筑嘴里哇塞不止,一边被萧玉书拽着书包带子轻车熟路的朝新生报到的地方去。

“啊!可乐!”要不是萧玉书有点手劲儿,桑禹就头也不转的奔着那边的炸鸡店去了。

“嚯!麻辣烫......哎呦喂!”因为太过激动,以至于进办公室前没有注意脚下的门槛,桑禹险些被绊了个狗吃屎。

在险些被他连累当着一办公室的新弟子的面摔倒的萧玉书终于忍无可忍道:“你个呆逼给我老实点!先登记,拿了名牌,去了班调了座位,然后再想着那堆吃行不行!”

“行行行行行!”桑禹脑壳上被他炫了一巴掌,此刻双手捂着脑袋瓜,妥协道。

因为提前跟薛臻白打过招呼,萧玉书两人不用像其他弟子那样走办一堆事项,他直接来到负责登记的老师面前写名字拿名牌。

“说姓名,然后我登记就行。”老师有点忙,说话很仓促着急,头都没抬。

萧玉书想了两个晚上才想到了一个逼格拉满的硬汉名字,刚想说的时候却被身侧乱动的桑禹给踩了一脚十足十的。

“oh shit!”他没忍住,嘴里蹦了个这么句话出来。

刚想回头骂桑禹一句,结果手上却被那个老师丢来一个名牌。

“欧谢特是吧,拿好你的名牌去班级报到就行。”

萧玉书:“......”

桑禹:“啊哈哈哈哈哈!”

“欧——谢特!哈哈哈哈哈哈......”

一路走来,在前往教学楼的路上,萧玉书的脸色几乎要跟脸上的黑皮面具融为一体,他身边,桑禹背着乖乖巧巧的双肩包,一手拿着汉堡,另一手端着可乐。

每嘬一口,他的笑声就伴着气泡嗝一起打出来。

“谢特,对于你的新名字你有什么感想吗谢特,啊哈哈哈哈哈......”正经话没说完,桑禹又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真聒噪!

萧玉书回头瞪了他一眼,幽幽道:“你能好到哪儿去?”

“姬金宝小朋友。”

没错,

翻译一下就是,

ggbond,

童年男神,

猪猪侠的外号。

因为不服气,所以萧玉书在轮到桑禹登记的时候给他捣了个乱,让对方也体验了一下尴尬到脚趾头抓地的感觉。

但萧玉书觉得到最后还是自己最亏,

谁家好人姓欧,叫谢特啊?

他甚至都能想象到往后每天在学府里出门就是一堆“早上好啊谢特”、“谢特兄早好”之类的,虽然都知道是友好打招呼,但萧玉书总有一种推门迎上一堆骂的抓马感。

“我真是造孽啊!摊上你这么个猪队友!”萧玉书转身一把抢过桑禹刚打开的山楂圈,恶狠狠的塞到了自己嘴里。

在桑禹张着嘴手顿在空中一脸迷茫时,萧玉书嚼巴嚼巴道:“走,跟我上楼梯去教室......”

“因为这几日将会有新弟子来报道,所以某些班级的学生将会有些调整,别的班的学生可能会来到咱们班,一些新生也可能会来咱们班,多了新面孔后你们可要好好相处,千万不要斗殴闹事,听到了没有?”岑黎在讲台说完,抬手一个粉笔头将面前趴桌子睡的正香的令狐权给砸醒。

“谁!胆敢暗算我!”

令狐权显然还没睡醒,抬起头迷迷瞪瞪的,眼还没睁开,眉毛皱的贼紧,他嘴里含糊不清的骂骂咧咧道。

班里人随即被他掀起一阵低笑,沈修竹不动声色的伸手在寒允卿腿上掐了一把,把他掐醒了,更是在对方吃痛要张嘴骂人时伸手堵了个严实。

见令狐权没醒,岑黎随即又一个粉笔头砸过去。

“嗷!”令狐权一睁开眼,看见眼前面含怒气的岑黎顿时整个人都清醒了,他立马闭上了嘴。

岑黎见此,哼了一声道:“还睡,打架斗殴的那个,说的就是你,往后都老实点。”

说完,她又接着道了一句:“对了,因为班里人有变动,这个座位号一会儿等人齐了还要重新抽一下。”

话落,岑黎便让众人下了课。

这一次的课间可谓是不要太热闹,最开心的莫过于沈绾竹,自从知道令柔她们那个班因为被分出去的弟子太多,索性直接一班分成几部分,拆到了别的班里,反正学的也都差不多,因此上的课也混在了一起。

简直是神一样的安排,沈绾竹差点没激动的把陈雪踹出去,留着身边的空位等令柔那个呆瓜来。

“要来新弟子了,你们怎么不好奇会有谁来啊。”沈绾竹兴致勃勃道。

“哦,”寒允卿被沈修竹掐醒,有点起床气,不耐烦道:“来就来呗,反正萧玉书也回不来。”说完,他又接着趴下睡了。

临了,这位大爷一样的人物还甩了身边人一句:“再掐我,我就咬死你。”

由此可见,起床气是真的不小。

沈修竹无奈笑笑,继而转身对沈绾竹道:“左不过都是新面孔,再好奇也是陌生,你开心就好。”

沈绾竹难得没跟自己老哥斗嘴,而是难掩开心的搓了搓手,优雅高傲的甩了下脑后的马尾。

然后甩到了陈雪的俏脸上,

这姐们儿的脸当即就绿了。

陈雪皮笑肉不笑道:“亲,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吃太饱了?”

沈绾竹神采飞扬,颇为心情愉悦道:“哎呀,真不好意思。”

“哼,”陈雪凉凉道:“你们那一帮人里,谁都对换班跟新生不感兴趣,就你叽叽喳喳的,屁股上长刺了似的坐都坐不住。”

她这话说的没错,天阙门跟玄天宗这一帮小伙伴们这几天基本上好像兴致都不怎么太高,

因为少了一个人。

虽然那人平日里寡言少语甚至有些特立独行,但总归在一块儿的时候也算小团体的一份子,

就跟出门远在外,一大家子似的。

如今被陈雪这么一说,沈绾竹好不容易才提起来的兴致又被浇灭了一部分。

她干巴巴的啧了一声,心里怨陈雪哪壶不开提哪壶后,下意识朝班里扫视了一圈。

寒允卿趴着睡觉,沈修竹如往常般安静看书,胡先不知道又溜哪儿玩去了,沐辰从始至终都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木讷模样。

而前方那个时望轩,

好似也有那么点反常。

本来这点反常随便一个人是看不出来的,但是沈绾竹的视角有些特殊,斜后方的位置总是比正后方的位置看的清楚且角度刁钻些。

就比如,

时望轩手中那根写了无数份优秀作业的钢笔,此刻在软软的橡皮身上不下十来个小窟窿。

现在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扎着,好像心不在焉一样。

“你能不能别催了,别念叨了,我耳朵都长茧子了......”魍魉捂着自己的鬼脑袋,烦不胜烦道。

旁人听不见,他住在小白球里,隔壁就是时望轩的识海心神,这小子孤僻外表下满腔密密麻麻的念叨都快把老鬼吵死了。

什么“怎么还不来”、“什么时候来”、“抽座位的时候能不能抽一起”、“不想要三个人的座位”......之类的一大串车轱辘话没给魍魉听出脑震荡。

以前也没见时望轩这么相思过,

现在他算是见识到了,

真可怕!

时望轩情痴,害苦了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