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望轩恶没恶心萧玉书不知道,但魍魉可是被恶心的不行,嫌弃干呕的声音连着响了好几声,然后萧玉书才听他气急败坏道:“啊,伤风败俗,我不看了!”
接着洞里就没了声音,彻底安静了下来。
萧玉书这才大功告成的松了一口气,慢悠悠的一个翻身躺回了原位。
“唉,一天天的,这老东西是真烦人。”
话音落了好长时间,萧玉书都没得到身侧人的回应,疑惑之中,他偏头一看,结果正好发现时望轩红透的耳根和脸颊。
“哎?你脸红什么?”他稀奇道。
奈何时望轩嘴硬,别扭道:“没事。”
萧玉书只觉大概刚才自己夹的属实恶心,时望轩是忍笑加忍吐才如此,便不再多问,跟魍魉逗了会儿嘴,他本来就困的要命的眼皮此刻更加颤颤巍巍,几乎到了完全睁不开、闭眼就秒睡的地步。
因此他打了个哈欠,伸手在时望轩肩上拍了拍:“睡了啊。”
“嗯。”少年沉沉应了声,
随后没一会儿,身边人的呼吸就渐渐沉了起来,气息平稳。
时望轩躺着僵硬了许久,终于将脸上的余热退了大半,这才敢小心支起身,朝着黑面身边靠过去。
就在他悄无声息的,即将触碰到黑面的身体时,却听脑海中响起魍魉不屑的轻笑声。
“呵,我就知道你不老实。”
这一下,给时望轩吓得不轻,在确认魍魉只是在自己识海说话,外面人听不见的时候,时望轩的暗暗心惊才稍稍平复下来。
“滚出去!”他严色道。
不料魍魉却嗤笑道:“哟,你敢做还不敢让我看了?”
时望轩眼底一暗,语气一沉再沉:“滚。”
魍魉却不应反问道:“你每天装的跟个正人君子似的,累不累?”
时望轩不语,伸手悄悄摸上了萧玉书的唇。
“哎,你不说话也不代表我没看见。”魍魉道,“你那被子怎么坏的你自己心里有数,并且,”
这老家伙顿了顿,饶有兴趣道:“看不出来啊,你小子长得白净老实,没想到居然还是有点心眼。”
时望轩依旧蹙着不耐的眉,没有理会他。
不过魍魉也不恼,他轻笑嘲讽的声音在时望轩识海清晰飘荡。
“晚上你给他喝的水里加了的东西,我可是都看见了,呵,你那点意志也不过如此。”
后面,魍魉最终被时望轩赶了出去,并勒令让其看着快烧干的锅去。
萧玉书最后憋的不行,索性破罐子破摔就当时望轩不存在,厚着脸皮强行给自己心灵暗示后天终于解放了自己可怜的膀胱。
也是服了。
“你今天烧的什么汤?这么香。”
萧玉书来到锅边对着盖子上溢出的香气狠吸了一大口。
时望轩打开锅让他瞧,里面是金黄透尤其的羊排,还飘着些配菜。
“哇,时望轩,你以后要是成亲,一定是个好夫君。”萧玉书嗅着扑鼻的香,由衷赞叹道。
“呵。”结果魍魉这时毫不掩饰的讥笑了一声。
萧玉书瞬间拉下脸:“老东西,你笑什么笑?”
魍魉道:“笑你傻。”
“你好聪明啊~”萧玉书不怒反笑道,“一会儿聪明的你只能干看着我们两个傻蛋喝汤吃肉喽~”
“哼。”魍魉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随后道:“傻人有傻福,你这小日子过得倒真是安逸。”
“嗯哼,那可不。”萧玉书一门心思端舀起汤喝了一口,香麻了,根本没心思细究魍魉话里的意思。
不过萧玉书这几天确实日子越过越顺遂,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破事,吃得饱睡得香。
虽然萧玉书不是什么贪睡的人,而且修为不低精力也旺盛,但不知是不是每天玩儿的太疯的缘故,他最近倒是睡觉的时间越来越早了,有时候困极了两眼一闭就着,还睡得很沉,一觉醒来就大天亮。
这种安稳整觉的感觉,萧玉书除了大学周末没课那段时间外再也没感受到过。
现在在这儿把日子过成这样,还挺美滋滋的。
“奥对了,时望轩。”萧玉书喝汤的时候顺嘴道。
时望轩应道:“哥,怎么了?”
因着之前时望轩关于不知道怎么称呼萧玉书而闹脾气的这个问题,萧玉书表示这个非常简单。
喊哥呗,
但萧玉书偶尔也会犯个贱,让时望轩喊个“老大”、“大王”之类的。
这小子也听话照喊,不过没喊哥喊的那么顺嘴。
“这秘境差不多还有几天就过去了,算着日子还有几天结束来着?”萧玉书问道。
时望轩也知道黑面不会记住这点细微小事,于是自己想想了想日子,道:“约摸四五日,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
来活儿了呗。
萧玉书心道,
来之前系统告诫萧玉书这个秘境里所有时望轩该得的机缘必须看着他得了才行。
这些天,数着东西,萧玉书心中有数,目前的剧情进度,时望轩就差一把趁手的弯刀和一个鼎。
那个鼎可是个重点,
想此,萧玉书忽然露出暧昧的姨母笑。
时望轩看着黑面上扬弧度异常大的嘴角,不解道:“怎么了?你笑什么?”
萧玉书意味深长道:“没事,你的春天快来了。”
“啊?”时望轩眼里的不解更甚。
连带着上边儿眼中透着望眼欲穿的馋的魍魉也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秘境一年长青,四季如春若夏,哪有春不春天一说。”
“你个老光棍懂个屁啊,闭嘴吧你。”萧玉书没好气道。
他说的春天,自然是时望轩的初恋。
丹姝啊,
那个鼎不仅是时望轩成王路上的牛逼法器,还是他必不可少的撩妹利器。
丹姝是丹修,自然对品质绝佳的鼎感兴趣。
对鼎有兴趣,就对鼎的主人有兴趣,对鼎的主人有兴趣,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