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虽然不太现实,还很虚幻,但他左耳朵听完右耳朵听,138这说话语气,怎么都像是在夸自己。

于是他试探性的又问了一句:“8哥,你系统没卡带吧?”

“这是几?萧玉书伸出两根手指头在系统138的面板上晃了晃,然后十分顺利的得到了对方【这是你。】的正确回答。

好了,没差,就是原来的138。

随即,在萧玉书百思不得其解时,系统开始了它自己的解释。

【只要这两个身份在剧情上并不冲突,我不会禁止你在这个位面的这点小自由,毕竟.....】

毕竟什么?

说啊?

你又不用呼吸,干什么学人说话大喘气?

萧玉书听得着急,可系统好像就是故意逗他似的,系统面板上的字卡在“毕竟”后面顿了好一会儿才往下接着显现字体。

声音也随之而起:【毕竟我还需要你保证男主不死。】

这句话,

每一个字,

每一撇每一捺,

甚至连最后那个句号萧玉书都熟悉的不行,但它们此刻组装在一起,从系统嘴里说出口,却给他整得一头雾水?

保证男主不死?

男主的生死存亡天注定作者注定,哪儿轮得到他一个蹦跶没多少剧情的小炮灰来保证?

系统你不会又记错宿主了吧?

【没有记错,】

可系统接下来的话却在萧玉书脑海中飘荡了好久,

久到138都离开了好一会儿他还自己傻站在屋里愣愣的待着不动。

砰,

砰砰,

心跳的比138来时快了些,待着余悸的颤乱。

【这个世界,出现了变数。】

【男主,】

【可能会死。】

……

自从前段时间天阙门门主沈长空在桑禹一顿心理战下,傻不愣登的把火种输给了挽酝后,折云峰上的气候便没有之前彻骨锥心的冷了。

就连太阳落下去后,盖着雪的昏暗竹林中,也蕴藏了一丝暖意。

这股暖意来自林中那处简陋的小院。

小院屋里点着几根黄蜡,昏黄的光从竹窗缝隙里溢出,稀稀散散洒在小院里,暖洋洋的光晕将门前坐在台阶前那人的影子拖拉的很长,一直延伸到了小院门口。

时望轩坐在台阶上,手里百无聊赖的把玩着自己从水下洞穴得来的精致小匕首。

不复以往清澈的双眸中,此刻只剩下了期待。

他怎么还没来?

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回来了?

若真是如此,早知道时望轩回到玄天宗时就不特意避开他人耳目。

不过只是想明天当众出现时,打那些冷心冷肺的人的脸,想看看他们是如何难看神情各异罢了。

毕竟堂堂几峰长老,怎么会连一个弟子是死是活都分辨不出来?

人丢了,

非但没有找,反而各自领着各自的弟子安心回去。

呵,

想到这里,时望轩嘴角难掩的讥嘲,说到底,这里终究也没人把自己当一回事。

除了......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他阴冷的眼底流露出几分暖意。

萧玉书还未到小院,离着院子门口还有十几步远的距离,他便看到时望轩这个小子坐在台阶上,未来迷倒万千少女的小俊脸坯子上噙着一抹笑。

这厮......

笑什么呢?

跟青春期思春想小姑娘似的。

可他跟丹姝这位少年初恋在这个时候的感情戏份还没开始呢吧?

啧,

萧玉书随后又想了想,心道其实也不一定。

蝴蝶效应加上那个劳什子的变数,没准儿还真提前了呢。

“喂,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他人未到,声音先至。

一听这熟悉的声音,时望轩猛抬头,双眼在昏黄暖亮的烛光下,有了光亮。

“你怎么才来?”他站起身拍了拍肩上的一层薄雪道。

萧玉书迈着浪里浪荡的小步伐晃悠悠的走进了院子里,懒洋洋道:“哎呀,你回来的时候又不打一声招呼,跟做贼似的,要不是看见你这亮了光,我才不来呢。”

时望轩笑笑:“想着做贼来着,但不巧,被混蛋看见了,没做成。”

混蛋本蛋萧玉书:......

“啊哈哈哈,外面好冷啊,你不冷吗?”他强忍窘色转移话题道。

时望轩一听,看了下周围渐渐飘大的雪花,后知后觉道:“是有点冷,不过屋里点着暖炉,快进去待着。”

萧玉书心道我冷的不是这个,

但人家的好意摆在那儿,他也顺其进了屋。

屋里,虽然有些日子没有来过,但里面简单的布设上面一丝灰尘都没有,想来定是时望轩仔细擦过的。

那个暖炉,如今被时望轩轻车熟路的用灵力催动,虽然不过巴掌大小,但放在桌子上依旧暖烘烘的,扑面而来的热浪叫萧玉书坐在桌边舒适的伸了个懒腰。

“唉。”他叹了口气。

然就是单这一个气音,就让时望轩敏锐听出里面浓浓的疲惫感。

时望轩坐在另一边,盯着萧玉书半眯着的眼睛问道:“你很累吗?”

累,

快他妈累死了。

身心皆疲的那种累。

可惜萧玉书还真不能在时望轩面前多说关于这方面的话,

有前例在先,他可不想又被这鬼灵精套出话来。

“这你别管,哎,你这一趟收获怎么样?”

开不开心?

满不满意?

是不是感觉人生充满了希望?

对于萧玉书的话,时望轩眉眼舒展,眼底笑意更浓道:“有啊,有很多呢?”

萧玉书听出对方话外的喜悦,心里不由得跟着乐,他坐直了身体,心里窃笑面上却故作无知好奇道:“是吗?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