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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场比试嘛,输了就输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萧玉书大大咧咧道,“哪有人修行的路上一直都是一帆风顺的?”

闻言,时望轩自嘲似的嗤笑一声:“哪有人修行路上一直都是坎坷不平的?”

“非也,非也,你这不也刚刚开了个头嘛,要这么垂头丧气下去那以后还能有什么造化?”萧玉书对时望轩的自我贬低非常否认。

“能有什么造化,又跟你没关系。”时望轩的语气闷了了起来。

萧玉书听着还蛮亲切的,因为以前自己那个不成器的臭弟弟,在少年叛逆期的时候经常因为考得不好被老爹数落一通,然后窝在自己的房间里生闷气。

而每次萧玉书奉老妈的命令去他屋里讲道理的时候,那小子说话也是这样的语气。

小孩子不服气又别扭的时候都这样,萧玉书十分了解。

于是他轻笑了一声,直起腰双手负于身后,一副骄傲姿态缓缓道:“是跟我没关系,我又不管你以后能不能成就什么大事。

相反,我还希望你以后就这样颓废一蹶不振下去,然后我发奋图强拼命修炼,这样我就能一直像之前那样想怎么欺负你就怎么欺负你,你弱了吧唧的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才好。”

这绝对不是什么劝慰的好话,落在时望轩耳朵里就像是明晃晃的挑衅。

气的他一拍桌子站起身,面向萧玉书质问道:“你什么意思?”

萧玉书并不怕时望轩生气,他还怕自己刺激的时望轩不够多,上前一步,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

因为差了几岁的缘故,时望轩矮了萧玉书将近半个多头,再加上营养不良造成的身体瘦弱,所以在萧玉书面前显得很弱小。

“呵,”萧玉书毫不客气的在时望轩含怒的目光下笑了一声,他居高临下隔着不过一小臂的距离往前凑得更近了些,低声道:“怎么啦,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你!”时望轩被他这个漫不经心的眼神和戏谑般的语气给深深刺激到,然后头脑一热即刻朝萧玉书动起了手。

“哟。”见此,萧玉书稀奇了下,不慌不忙的躲过了他第一拳,趁着时望轩缓劲儿的时候他反身一脚踹到了对方的屁股上。

时望轩捂着自己的屁股狼狈的往前跌撞了两步,他猛地转回身,双眼瞪的老大,另一只没捂屁股的手指着萧玉书,指尖被气的颤抖不已:

“啊!你、你这个......”

可能是太生气了,时望轩扭曲着五官,手光指着萧玉书,“你”了半天都没说出来后面的话。

萧玉书又起了逗他的意思,嘴贱道:“就你这个笨蛋样子还想对我动手呢,之前怎么把你踹飞的你忘了?”

怎么可能忘不了?

时望轩咬紧牙关,语气间透露着阵阵恼羞的怒意:“那是之前,现在可不一样了。”

话音刚落,他又是一下朝萧玉书打过来。

挺好,气的身上都不疼了。

萧玉书见时望轩这样,忽的又生起了逗逗他的意思。

于是借着躲避攻击的间隙,萧玉书将时望轩引到了屋外。

外面的小院子可比屋里宽敞多了,在这里打架也打得更开、更方便。

萧玉书一挥手用灵力在院子里绕着小栅栏点燃了一圈小火球,将院子里的两人和周围的一切照的无比明亮。

时望轩注意到萧玉书的动作,出于谨慎,他道:“你要做什么?”

萧玉书撸起了袖子,朝他招了招手:“来,让我看看这段时间你长进了多少。”

随后,不等时望轩做出什么回应,萧玉书突然出拳,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朝时望轩打去。

要是换以前的时望轩,或许又要被萧玉书这一下给打趴在地上,可现在时望轩不同于以往。

他立刻集中精神,反应极快的弯腰躲过,然后反击。

萧玉书见此,唇角上勾,接着继续出招。

没有剑,没有比武台,没有旁人在场,两人就这样你一拳我一脚的在火光包围下的小院中势均力敌的打起架来。

与其说是势均力敌,不如说是萧玉书在故意放水,给时望轩一下又一下的喂招。

每次时望轩打出一招,萧玉书不仅轻松躲过,还如法炮制的用他的招式更精准的反击回去。

这样一来一回下去,循序渐进中,时望轩竟在这个过程中不知不觉的精进了自己的招式。

同时,他也慢慢觉出眼前的黑面人根本没有在认真打。

所以打到最后,时望轩突然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站在原地不再动手。

萧玉书还有些意犹未尽,他十分享受这种教人的感觉,因此见时望轩停了下来,他疑惑道:“怎么停下来了?”

时望轩因为剧烈运动,此时胸膛起伏还很大,他下意识舔了下干裂的唇,道:“不打了。”

“为什么?累了?”萧玉书松下防御姿势,问道。

时望轩定定的看着他:“你没有使出全力,不打了。”

听此,萧玉书咧嘴一笑:“我若是要使出全力,你猜猜你得休养几个月才能下床?”

这般赤裸裸瞧不起人的语气要是放在时望轩初次遇到萧玉书的时候,他肯定立刻出言反驳。

可这几次接触下来,时望轩已经对自己跟对方实力上巨大的差距了解的很透彻。

于是听到萧玉书这样的话,他非但没有生气,反倒大方承认:“我是打不过你,但不代表以后还是。”

这才是萧玉书想听到的话,说明时望轩心里已经重新燃起了斗志,之前的抑郁一扫而空。

果然人在敞快运动后的心里只会剩下坦荡和正能量。

至此,萧玉书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他满意道:“你想明白了就好了,输一场比试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刚才教你的那些,都是你白日在场上不足的地方,都记住了。”

时望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为什么帮我?”

萧玉书随口道:“我在这里只有你这一个朋友,不帮你帮谁?”

听到这句话后,时望轩心里攸地动了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触碰到了一样。

见他愣在原地,萧玉书“喂”了一声,道:“发什么呆呢?快跟我进屋去,外面怪冷的。”

时望轩这才扯回自己有些飘忽的心思,跟着他回了屋里。

里面,萧玉书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刚坐下又觉得不舒服,继而又身子一歪顺势躺了下去,整个人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一副吊儿郎当样儿。

时望轩斜了他一眼,就自顾自坐到了桌子边。

他眼一扫,又看到了桌上的那本功法,刚下去的膈应心理顿时又浮上心头。

时望轩正伸手准备将它拿走,在指尖刚碰到书的时候又听萧玉书懒散的声音在床上响起:“想好了,这可是眼下你最需要的东西,扔了可就没了。”

手一顿,时望轩指尖缩了回去,转身坐了回去。

“你......到底是什么人?”时望轩沉默了一会儿,对萧玉书问道。

这个问题对萧玉书来讲实属犀利,因此萧玉书根本不会回答,他只道:“这你就不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