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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健岭诚恳说道:“南大师,这卡请你收着,密码是六个8,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高经理,如果你不介意,我就叫你高叔叔,你还是叫我小苒吧,叫大师太见外了。”南一苒也不推辞接过银行卡。

玄学一门,事主自愿给的功德金是可以接受的,才能了结因果。

至于接受后如何使用,全由自己决定。

“好的,那我就托个大,叫你一声小苒了。小苒,今后你有用得到叔叔的地方,直接说,别客气。”

“好的,高叔叔。”

翠竹园离市区有段距离,打车进来容易,想打车出去就难了。

高健岭让家里司机送南一苒出去,南一苒也没拒绝。

她把公寓地址告诉了司机,准备先去公寓那边开直播。

车子行驶到一半,电话响了。

接通后,就听到吴孟楠兴奋的声音响起,声音大到南一苒不得不把手机拿得远一些。

“苒苒,我找到工作了!!项目咨询八千一个月,加提成,双休,五险一金,每年有五天年假,工作满一年,还能享受带薪旅游,一切费用公司全包!”

吴孟楠和徐佳婷、南一苒不一样,她来自南方一个小县城,是家里独女,爸妈只是县城普通工人,收入不高。

她来帝都读大学后,就立志不再回到那个小县城,想着能在帝都找到工作,扎下根买套房,把爸妈接过来一起住。

大三开始,“南一苒”摆烂,徐佳婷专心准备考研,她就忙碌地奔波于各个招聘会现场。

因为读得是普通民办大学,还是个万金油的工商管理专业。

之前找的工作要么工资太低,要么就是自己的条件达不到别人的要求,一直没找到合适的。

现在一毕业能找到这样待遇的公司,对吴孟楠来说已经是完美工作了。

有了这份工作,就不用为房租发愁,锻炼上几年,说不定还能升职加薪。

南一苒也为好友感到高兴:“恭喜啊,以后我们三个就还能经常见面了。”

之前吴孟楠哭着说要是再找不到工作,她只能回老家了,到时候就见不到南一苒和徐佳婷了。

“是啊是啊,所以本小姐今天决定大出血,请你和佳婷吃饭,晚上六点,爆牛烤肉,不见不散。”

还没等南一苒回话,吴孟楠就挂了电话,许是忙着找下一个人汇报这个好消息了。

南一苒看着已经挂了的电话,笑了笑,这小妮子,性子永远这样急。

来到公寓楼下,南一苒谢了司机,走进了自助银行,在Atm机上塞入高健岭给的银行卡。

查询余额:5,000,000.00。

看到这金额,南一苒微微一愣,她没想过高健岭会给这么多。

拿出手机,南一苒直接给儿童基金会捐赠了二百五十万。

准备上楼,电话又响了。

一个男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南大师啊,我儿子,我儿子又昏迷了,怎么叫都叫不醒,求你救救我儿子。”

何勇生那天和儿子在警局录完口供,就搭乘最近一班火车回老家了。

回去后的何辉一切正常,今天早上还和何勇生一起去城里建材市场看材料,准备把家里老房子推倒重新盖栋小楼。

没想到刚从建材市场出来,何辉就晕倒了,这可把何勇生吓得不轻。

把儿子送到医院后,医生诊断是中暑,可针水输进去,还是没反应。

有了之前的经验,何勇生也不磨叽,直接给南一苒打了电话。

周影霞还在手镯里,和凤灵一起追着剧,不可能再去祸害何辉。

南一苒掐指一算。

原来如此。

看来自己还得走一趟。

“何叔,你别急,我现在就赶过来。”

挂了电话,南一苒叫了辆出租车直奔机场。

还好何叔家离帝都不算太远,坐飞机也就一个多小时,自己抓紧点时间,还能赶回来和吴孟楠她们一起吃饭。

拍了拍手镯:“周影霞,我们去你老家。”

*

到了沈市,南一苒打了辆车赶到了村子,来到了何叔家。

敲响房门,何勇生看到南一苒很是激动:

“南大师,你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进了大门,是个天井,天井的左边是厨房,右边是一个棚屋,之前应该是养什么牲口,现在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些干稻草凌乱地扔在地上。

正屋中间是客厅,客厅两旁是两间房屋,屋子全是土坯房,有些年代了。

把南一苒让进屋,何勇生给她倒了杯水:

“南大师,真是不好意思,还要辛苦你跑这一趟。我家比较简陋,希望你别介意。”

“何叔,没关系的。”

南一苒走进正屋后就没再动,抬头看着房梁。

房梁是一根约四十厘米粗的柱子,因年代久远,上面曾经刷过的红漆已经斑驳脱落,勉强能看出以前的颜色。

“南大师,我寻思着有了钱,想把家里这房子重盖一下,也好给小辉找个媳妇,可没想到......唉,我是造了什么孽,小辉总是出事,真要说有什么报应,为何不报应在我身上。”

何勇生说着眼眶都红了。

“何叔,我们去看看小辉。”

“哎,好好,小辉在这个屋。”何勇生把南一苒带进了右边的屋子。

屋里家具有些陈旧,但收拾得还算干净。

何辉安静的躺在床上,脸色稍显苍白,看着不像病人,更像睡着了一样。

南一苒掏出一个符贴在了何辉的额头上,转身出了房门来到正厅,继续抬头看着房梁。

“何叔,你还记得这房梁是谁弄的吗?”

“记得记得,这是小辉他大伯弄的。”

过去那些年村里人都没啥钱,谁家要盖房,都是村里每家每户出人帮忙盖的。

何勇生的大哥也住在同村,自家弟弟盖房,他肯定是要来帮忙的。

“你大哥是木匠。”

“是的,我大哥小时候跟着村里一个老木匠学的手艺,附近村里有人家盖房、修房都会叫他帮忙。”

“你老婆怎么死的?”南一苒收回看向房梁的目光,看着何勇生,突然转换话题,眼神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