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素裳是不太相信预言这种东西的,但在见识过世界树之后,她也不得不认真起来。
登上前往枫丹廷的巡轨船,一位戴着单片眼镜的粉发少女在即将开船的时候奔了过来,眼看就要赶不上了,素裳直接上前拉了她一把,给她拉到了船上。
“呼~呼~……谢谢这位姐姐了,差点就要赶不上了。”
“不用谢啦,本姑娘日行一善,三省吾身。”
“…诶~,我怎么看你有些眼熟呢?”
这时派蒙也注意到了她。
“诶!”
“诶诶诶诶!?居然是你们,荧还有派蒙?”
“夏洛蒂!!”
“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巡轨船上遇到你们,还有大名鼎鼎的魔术师林尼先生和琳妮特小姐。而这两位,应该就是前些日子在璃月传得沸沸扬扬的风神神使吧!璃月人还在吵着要不要给这位姐姐一个仙人的尊号呢,叫什么…凝冰御剑真君。”
这一叫倒是把素裳整的不好意思了,“这…没有这么夸张吧…不过我们确实是你所说的风神神使,素裳还有罗刹。”
“是的哦,他们其实不仅拯救了蒙德和璃月,稻妻和须弥也有他们的身影呢。”派蒙补充道。
“哇!你们都认识的吗。这放在我的人生里,应该算是最具爆炸性的新闻了!哦对了,还没自我介绍呢,我是蒸汽鸟报社的记者夏洛蒂,很荣幸见到几位。”
打过招呼后,夏洛蒂也热情地邀请几人做一个专访。
“这…专访就不必了,我俩也没有什么想要出名的意思,但是一点简单的小采访当然没问题了。”素裳还是拒绝了她。
“好好好,其实能够采访到你们就已经很难得了!”
“对了,夏洛蒂最近都在忙什么呀,又有什么大新闻出现了吗?”派蒙转了一下话题。
“大新闻倒是没有啦……哦我想起来了,我其实一直在追踪一个案件…哦不对,应该说是一系列案件…”
“你想说的是【少女连环失踪案】么?”琳妮特面露沉重地说道。
“没错,果然提起这个,就感觉是枫丹最神秘也是最具话题性的事件了。”
“等等,少女连环失踪?这么吓人的案子到现在都还没有侦破吗?”素裳插话道。
“是的,第一起少女失踪案可能都要追溯到差不多二十年前……从那个年代至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少女失踪,少女们年龄相仿,而且消失得毫无痕迹。最可怕的是,那些少女们至今为止一个都没有找到。”
“一个都没有找到吗,这也太蹊跷了点,枫丹不是正义的国度吗?神明下场总该能找到踪迹吧。”
“没错,在这期间,也有过不少人被当做嫌犯逮捕,但过了不久,案件依旧会继续发生。
“芙宁娜大人一直都对于侦破案件不感兴趣,她只喜欢审判场上的戏剧性。至于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大人,他应该是一直都在关注这个案子的,但案件始终没有被侦破。”
听到这里,罗刹心中其实就已经有猜测了,一般来讲,长达20年的连环失踪案是几乎不可能一点破绽都不留下的,况且是在持续发生。
但如果将先前预言里的“枫丹人溶解”和这个案子联系在一起呢……当然,这些都只是他的猜测,没有得到证实。枫丹人会溶解,到底是个什么溶解法。
“这样吗……”
“但不论如何,我相信所有事情都应该有一个确切的【真相】,而【真相】总会被揭开。”
“嗯,我也相信。而且,只要本姑娘和罗刹来了,必将那些坏蛋绳之以法!”
其他人也都表示了肯定的态度。
不知不觉,巡轨船就已经到站了,夏洛蒂还有事就先走一步,荧和派蒙先跟着林尼回家一趟,而罗裳二人则是先前往水神的住所沫芒宫打听消息。
可没想到,即使阐明了自己风神神使的身份,前台的美露莘也依然表示如果想要得到水神的接见,必须提前来预约。
“抱歉,两位,这是芙宁娜大人的意思。”
两人看这一长条等待接见的预约,现在才预约的话恐怕得要等到明年去。而如果说以外交为借口的话,他们好像也并没有西风骑士团的文书。
于是,两人便去了一趟蒙德的大使馆。那里的外交官立马就认出了两人,并热情地为他们准备求见水神以及那维莱特的手续。
手续办好后,他们再次回到沫芒宫,结果前台还是告知两人芙宁娜大人没有时间,也很少过问国家的政事,如果有事可以去找那维莱特大人。
“好吧,那就请你帮忙通告一下那维莱特先生吧。”
“好的,两位请稍等。”
从前台离开后,素裳一脸无语地对罗刹说道:“本姑娘怎么感觉她也是个不干正事的。”
“毕竟我们还从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位神明,在民众口中既是‘很受欢迎’又是‘讨人喜欢’的。”
“不过也无所谓了,既然是明星,那总不可能面都不露吧。”
这时,前台的美露莘走了过来,“久等了两位,请跟我来,那维莱特大人正在房间里等待。”
……
“抱歉,两位,芙宁娜女士一般不会处理国家的政事。关于骑士团和璃月寄来的有关净化深渊污染的装置一事,我们已经在准备派出人员前去谈判了。两位还有什么事吗?”那维莱特这样说道。
“请问,无论怎样都不能尽快得到芙宁娜女士的接见吗?”素裳开口道。
“确实如此,但如果你们确实有急事,我可以代为转告。如果是私事,请恕我无能为力。”
“虽然确实是一些私事啦,但我们也确实是为了帮她的忙,比如…那个枫丹人会溶解在海中的预言。”
“关于预言的事,蒙德方面的好意我们心领,但这属于我们枫丹的内政,我们暂时还没有请求外援的想法。”
“呃这……”这倒是给素裳整不会了。
而罗刹从进屋起就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他发现这个男人好像有些太过正经了,而且并不是那种非常正经的状态,而是他好像本就是这样不通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