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这个事情是他做的,他冷笑着又打开一个视频给她看,里面虽然是很模糊的。
但,她知道那个人是沈明媚。
无力感席卷了她全身,让她痛苦地瘫软在了他怀里,语气都染上了痛苦:“为什么?”
“你大可以封杀她,为什么能这样?”
男人冷笑,掐了掐她的腰窝,语气难听又刺耳:“都是你害的呀。”
“你为什么这样呢?”
“还能说出这样无情的话。”
“那酒里的药也是你纵容她下的吧?你既然不想引火烧身又想看好戏,是不是?”
“引火烧身的感觉怎么样?”
“好玩吗?”
“总有一天你会把你自己玩死。”
他笑着,把视频给她看,里面的惨叫声让她厌恶地蹙眉,甚至是开口骂他。
“变态!”
“你这个变态!”
“我恨死你了!”
“你还想我给你生孩子,你想的美!沈宴,你这样的神经病,只配下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
她恶毒的诅咒就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尖刀,划开了他的胸膛,将他的心脏硬生生剖了出来。
恨就恨吧,沈宴已经不奢求能得到她的爱情了,反正,得不到。
她心底只有江祈年……
自己又何必。
人在就可以了。
“那又怎么样?你还能逃跑不成?”
“以后你就躺在这里,每天等我。”
“……”
温漾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只想让这个变态赶紧离开自己才好,他让人窒息,他的怀抱也是。
让她快要死了……
男人看着她,凤眼里染上几分暴戾,凉薄的嘴唇微动:“哦,还有一个有意思的东西。”
“给你看看。”
女人像是想到了什么……
一股恐惧爬到了她的眼底,她瞪圆了眼眸,语气颤颤巍巍的,仿佛经历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你……”
“……”
“别怕,好东西。”
“以后都这样伺候你。”
“听说动情时怀上孩子的几率更大。”
都是些什么恶心的发言,她整个人就像是被人扔进了冰冷的寒潭里,永远不能爬出来。
他又将她昨天晚上的视频,调出来给她看,大手扣她的脑袋,逼迫着她看。
她麻木地看着视频里被他羞辱的自己,心脏刺痛,眼泪哗啦哗啦往下掉,仿佛要将眼泪在这现在哭干。
“你欺人太甚!”
“对啊,我只想欺负你。”
“至于你使用的手段,以及你试图做的那些事情,我会在你身上慢慢讨回来。”
可她并未做什么?只是放任了沈明媚下药,放任了他把那酒喝掉,然后,走开了而已。
这一切的主导者又不是他她,她不过一阵东风而已。
而且这风还被掐了……
视频的最后,她根本就没有看完,本能就呕了出来,一股巨大的恶心感。
让她直接吐了他一身……
他脸色瞬间黑了下来,自己还没有怎么对她,她就吐了。
呵呵,弱不禁风这四个字算是有了具象化的东西。
他黑着脸,直接将人提起来,松了松链子,带她去浴室洗漱好才重新把她扔回了床上。
沈宴换了身家居服,又将房间里的卫生搞好才端着桌子上的冷粥出去。
“既然不想吃饭就好好在这里等我,等我忙完,我再回来收拾你。”
重新回到床上,她的四肢重新被捆绑住,身上依旧没有衣服,自己在他眼里仿佛又成了宠物。
或者说,从头到尾自己都是他养的宠物。
心情好的时候能陪你玩一玩,对你和颜悦色,心情不好时,就这样锁起来,不给衣服……
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永远都是这样。
不给人留活路。
让她只能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般活着,她一定要离开他,离开他!
他折返回了书房,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处理,而是,打开了监控系统,一直盯着屏幕里床上的女人。
气不打一处来……
她似乎从来不会服软从来不会。
行吧,不会慢慢教,总有会的时候。
“……”
温漾一天滴水未进,又被他折磨了一晚上,怎么可能还有力气跟他叫板,早已经安分地躺在床上。
没有动,也不发声。
夜晚降临,她早已经合上了眼眸,不想去想也挣脱不开。
主要是没什么力气,不想去做什么……
反正,没有用的。
他会过来压制住自己这些反抗,也会来折磨自己。
她想回榕城……
想见江祈年,想见……
以前觉得江祈年走了,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关心爱护她的人了,现在想想真是嘲讽。
江也哥,晚凝姐……
他们都是真心对自己好……
沈宴再次进来时,是晚上九点,他本来是不想来的,这样没良心的东西饿死算了。
可透过监控看着她瑟瑟发抖的身体时,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转身去厨房做了一碗那天晚上的面条。
端着给她送了过来……
房间里的灯被打开,她本能地想要把自己蜷缩进了被子里,不过,她四肢的链子极紧紧。
将她拉成一个大字形,根本无法躲开。
沈宴瞧出了她的意图,毕竟,他的小乖除了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来躲避现实,其他的东西都不会。
哦,也会惹怒自己。
让自己控制不住情绪。
想要狠狠的……
房间里铁链声碰撞在一起发出来的声音,让他愉快地笑了下,但走到床边看到她的脸还是蹙眉。
但凡跟自己服一下软,或者昨天晚上不要做出那么愚蠢的事情,他也不会这样对她。
“小乖……”
“一天没有吃饭了。”
“饿了吧?”
“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教训,下一次你要是继续犯浑。”
“就回地下室去吧。”
地下室?真是一个恐怖的地方,那样被剥离视觉,禁锢着四肢,洗澡穿衣都不能自由。
比起现在她这样更加恐怖的日子。
几乎是一想到,她就想要尖叫出声。
要是回了地下室,她就去死!
以前还能顾及这条命是江祈年救回来的,现在,她想通了。
这样痛苦又没有尊严的活着,她干脆一死了之算了,死了还能见到他。
沈宴这样观察人细致入微的主儿,自然瞧出了她的想法,一时间,他有些慌乱。
但,也只是口头警告了几句。
“你要是敢自杀,就跟我说房书里那只兔子做伴。”
做成标本吗?她已经无所谓了,生前哪管身后事。
“可我就是不想活了。”
她莫名的一句话,让空气之中的温度瞬间下降到零点,他身上也掀起滔天怒意。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