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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外。

空气有些安静,所有人都愣住了。

即便是旁观人,都看到了吴长林脸上的尴尬。

他们目光移向陈墨,只见青年二目如电,身立如松,气定神闲之间好似一尊压着的山岳,威风凛凛。

在跟陈墨目光接触的那一霎,又快速的避开了。

听着青年的承让,吴长林就好似听到了嘲讽,脸都是黑的。

最终还是吴衍庆打破了这个安静的氛围,拍掌道:“好!”

“侯爷当真是少年豪杰,长林跟你比起来,还是稍逊一筹。”

说着,吴衍庆看着吴长林轻斥一声:“让你没事显摆铜眼穿箭,现在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了吧。”

世家大族的成婚仪式,繁琐的连陈墨都有些受不了了。

但一秒,身旁的贴身婢女却有些着急了起来,忙道:“小姐小姐,快回去,姑爷他过来了。”

在一阵唢呐声中,花轿在吴家祖宅前停下。

出了吴家,街道上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孙孟带着亲兵们撒着喜钱。

只见陈墨朝着婚房这边走来。

吴长林沉着脸没有说话。

“使不得,这是岳丈大人的宝弓,我这做晚辈的怎么能收。”陈墨推辞了起来。

吴宓轻轻的点了点头。

“迎新娘。”

“小姐,小姐,姑爷好像是赢了,他赢了少族长,姑爷真厉害。”吴宓的贴身婢女略显激动道。

等上完香后,吉时也到了。

可吴衍庆却没有接,而是道:“所谓宝弓配英雄,我人老了,它再跟着我,说不定再也见不了天日,与其藏拙于室,还不如在战场上一显神威,今日我就将它送予侯爷你了。”

她虽然看不太清楚,但还是能分辨出谁输谁赢的。

而这大喜的日子,陈墨也是点到为止,把弓箭还给了吴衍庆。

吴宓心头微颤,她可不是普通人,作为一名七品武者,刚才陈墨那几箭,她还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随着陈墨这边的“司仪”一声大喊,顿时间人头攒动,伴随着凤冠霞帔,头戴红盖头的新娘在两个贴身婢女的搀扶下,迈过大门。

毕竟陈墨是自己未来要相处一辈子的丈夫,此刻自己的男人在众人的面前显威风,吴宓虽然不说,但心头还是有些异样的。

跨过火盆,随着吴宓的登轿,迎亲也到了尾声。

吴宓被吴衍庆领着去祠堂上香。

可吴衍庆一定要给,一番三推三让后,陈墨收了下来,让孙孟拿了下去。

“新娘安坐,起轿。”伴随着一声长唤,新娘子坐稳花轿,由亲兵营亲兵充当的轿夫抬起花轿,周围吹吹打打响起,陈墨面色沉静,同样翻身上马,手持缰绳,轻轻一挥,领着迎亲队伍,在吴家族人的带领下,朝着祖宅而去。

拜堂前,还得“司仪”念贺词,贺词中讲述了吴家的来历,祖上有什么显赫人物。

洋洋洒洒的念了小两刻钟方才结束。

然后就是拜堂,经过一番前后折腾,时间已经到了午后。

接着新娘坐花轿回吴家的婚房。

而陈墨就在吴家祖宅招待客人。

推杯换盏,场面逢迎。

这喜宴很长,直到夜色暗下来了,陈墨方才脱出身来,骑着马回吴家,准备洞房花烛夜。

陈墨第一次觉得结婚这么累,有的步骤明明可以省去,可硬是要来一遭。

但陈墨并没有就此放下戒备了,让孙孟带着亲兵营在吴宅外看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直接点燃一个陶罐炸弹报信就行了。

交代好一切后,陈墨才放心进吴家完成婚礼的最后一个步骤。

与此同时,婚房之中。

一方高几案上,双囍字之下,两根红烛高燃,晕下彤艳之光。

大红镂空屏风之后,吴宓一身鸾凤火红嫁衣,凤冠霞帔,头戴红盖头,端坐在布置得锦绣辉煌的千工拔步床上。

不知为何,从凌晨的沐浴、打扮,到午后的拜堂成亲,吴宓都是面带淡然,不觉得紧张、担忧什么的。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晚上这个时间,吴宓居然变得有些紧张、焦虑了起来,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期待。

吴宓的这张千工拔步床是五进的,床下有地坪、带门栏杆,形成了“床中床、罩中罩”的感觉。

一进二进皆是摆放古董字画的地方,此刻放着的是吴宓的一部分嫁妆,还有供贴身婢女坐的小凳。

三进的架子上摆放着书。

四进是梳洗的隔间。

五进才是睡觉的床榻。

陈墨进入婚房,看到这五进拔步床的一瞬间,第一时间感受到什么才叫真正的世家。

在虞州梁雪住的地方,陈墨都没有感受到在此的这般强烈。

“姑爷。”

“姑爷。”

两位东张西望的贴身婢女首先看到了陈墨,连忙起身上前行礼。

行完礼后,两女一左一右来到陈墨的身旁,帮陈墨摘掉胸前的大红花,脱去最外面的一身大红袍。

陈墨洞房都多少次了,倒不觉得拘谨什么的,径直的朝着里间走去,拿过放在四进的金秤杆,来到吴宓的面前,说了句“娘子,让你久等了”,便挑开了吴宓头上的红盖头。

只见熠熠辉煌的金翅凤冠之下,一张国色天香、清雅明媚的丽人翛然显出,映入陈墨眸中。

弯弯秀眉之下,明眸皓齿,琼鼻鼻腻鹅脂肪,樱桃檀口涂着玫红色胭脂,秀颈白腻修长,珍珠项链晶莹闪烁

陈墨微微一怔,眼中泛起一抹惊艳。

这个盲盒,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被陈墨目光注视着,吴宓芳心本能的一颤,白璧无瑕的脸颊浅浅一红,但和易诗言、梁雪她们不同的是,目光对视的那一刻,她们都会害羞的躲开或低头,可吴宓竟躲也不躲,迎着陈墨的目光轻启丹唇:“夫君……”

那佳音,如黄莺变婉转珠玉。

陈墨如自来熟一般,在吴宓的旁边坐下,然后熟练的挽起她的纤纤素手,只觉细腻滑嫩,如羊脂白玉般,十指修长,比陈墨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要长,都要好看,温声道:“你饿不饿,我拿些点心,你先吃些垫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