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忘了天庭和下界时间不同这事了,估计在这里二十年,天庭不过才几天而已。”夜一辰说道。
“嗯,就这么说定了。”木秋白和儿子相视一笑。
吕璇给木秋白下了一碗面,为了装病,慕容玉轩喂木秋白吃了面。
“秋白,感觉怎么样?”吕璇看着儿子精神不错,心中是又高兴又忐忑。
“妈,我好多了,和爸去休息吧,让轩儿陪我一会就好。”看到母亲憔悴的样子,木秋白让她赶紧去休息。
“嗯,好,轩儿,有事赶紧叫奶奶。”吕璇嘱咐再三,去休息了。
房间又剩下一家三口。
现在说话不用防备别人了,三人一直聊的很晚。
半夜了,夜一辰看着毫无睡意的老公和儿子。
“秋白,我们不睡觉没问题,轩儿还是凡人,年纪还这么小,你别把他熬坏了。”夜一辰给木秋白传音。
木秋白忙让儿子去休息。
夜一辰也沐浴一番,换上自己以前的衣服,和木秋白一起睡在久违的床上。
一夜好眠
第二天,慕容玉轩醒来,匆匆下楼,深怕昨天夜里自己经历的都是一场梦,直到推开父亲的房门,看到屋里的正洗漱的二人,心终于落了地。
“爸妈早!”慕容玉轩又激动又尴尬。
木秋白换好衣服,拍了拍儿子:“臭小子,快有我高了。”
“一起去看看爷爷奶奶吧,他们见你好了,肯能高兴坏了。”慕容玉轩高兴的说道。
“好。”
木秋白和夜一辰说了一声,和儿子一起出去。
吕璇也是一夜好眠,好长时间没睡这么踏实了,起床后,她也是急忙忙收拾一番,就想来木秋白房里看看儿子的情况,路过厨房,就听到厨房里有人说话,走进去一看,正是自己的孙子和卧床几年的儿子。
“秋白!”吕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妈,我好了,这些年,您辛苦了。”木秋白拥住母亲,轻轻的拍着母亲的后背。
吕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哽咽的哭着。
“别哭了,儿子身体好了,难道你不高兴吗?”木秋白假装生气。
“高兴,高兴。”吕璇胡乱的擦着眼泪。
慕容博也匆匆来了,看到儿子恢复了,也是高兴的老泪纵横。
一家人终于团团圆圆的吃了一顿饭。
饭后,慕容博去了公司,慕容玉轩则是去了学校,吕璇高兴的收拾家里,而木秋白回到房间。
“一辰,给你带了早饭。”木秋白把早饭摆好,拉着夜一辰坐下。
“嗯,好吃。”夜一辰吃到了木秋白的手艺,直夸好。
饭后,夜一辰拨通了一个久违的号码。
“白龙!这些年,你还好吗?”电话那头传来云雀激动的声音。
“嗯,有个事找你帮忙。”木秋白一如既往的冷漠。
“什么事?”云雀知道白龙心里根本没有自己,这么多年了不联系,她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可是听到白龙的声音,她还是那么的激动。
“帮我给一个女子安排一个身份,名字叫夜一辰,女,三十六岁,其他的你看着安排就好。”木秋白没心情和云雀拉架家常,直接说道。
“好,明天给你。”云雀心里很不高兴,可是自己毫无立场说什么。
“这云雀对你还挺执着,念念不忘的。”夜一辰说着,搂住木秋白。
“笨蛋,吃醋了?”木秋白拥住夜一辰。
“有一点点。”夜一辰点头。
“傻瓜,我有你就足够了,别人怎么想我管不了,但我绝对能管住自己,我木秋白,只爱夜一辰,永永远远。”夜一辰看到木秋白眼中无比坚定的目光。
“逗你玩呢,看你,这么认真。”夜一辰有些惭愧,自己好像有些娇作了。
“我是认真的。”木秋白狠狠的吻了一下夜一辰。
“知道了。”夜一辰回应木秋白。
木秋白身体恢复随着慕容博到公司,立刻席卷整个公司,鑫瑞公司夜也收到了这个消息。
符特第一时间给木秋白打来电话。
“秋白,你好了?”府特很激动。
“嗯,好多了。”对于自己这个好兄弟,木秋白很信任,也有兄弟感情。
“恢复的怎么样?哪天有时间,我给你庆祝一下?”府特关切的问道。
“过几天吧,到时候我约你。”木秋白回答。
“好好,你什么时候来公司?”府特又问。
“我不准备回去了,眼下就按目前的模式走,过段时间,我让轩儿把手里所有的股份都给你。”木秋白真诚的说道。
“不,秋白,我不要。”符特立刻拒绝。
“等哪天见面了再说。”木秋白也没多解释。
“好,我晚上去看你。”府特恨不得马上过来。
“行。”木秋白本想着过几天,把夜一辰的事安排好,再见府特,不过他晚上过来也可以。
中午,吕璇做了简单的午餐,木秋白陪着母亲吃了一些。
下午,木秋白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了,对方却不说话。
木秋白也没有挂断。
足足五分钟,木秋白先开了口:“可驹,晚上有空过来。”
“二哥!”电话那头的尚可驹听到木秋白第一时间就猜到了自己,还让自己晚上去别墅,不知道是不是原谅了自己。
“别哭哭唧唧的像个娘们。”木秋白想到自己前世死后,尚可驹因为自责愧疚,出了家,余生相伴青灯古佛,所有的埋怨,都放下了,当初一辰离世,也算是命中注定,好在结局是圆满的,中间那些不愉快的插曲就算了。
心结打开,木秋白突然觉得心情都跟着轻松了。
“嗯嗯,我不哭,二哥,我现在就过去。”尚可驹哭着说道。
“行。”木秋白同意了。
尚可驹挂了电话,以光的速度起床,洗漱,然后开车来到御海名苑。
总共不到二十分钟。
木秋白和夜一辰刚说了几句话,尚可驹的座驾就到了。
木秋白出了别墅,朝后院走去,尚可驹跟在后面。
凉亭,木秋白坐下,看着手足无措,一脸邋遢的尚可驹,心里不好受。
“怎么造这个熊样,吃不起饭了?”木秋白问道。
“二哥。”尚可驹扑通一声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