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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五回家后,除了自己暗自查,还让木博侧面的问问张援,看祁悦有什么动静。

木博哪会什么“侧面问”,他是直接问:三爷身边都有谁,还都在吗?

张援不知道什么意思,回答:平日跟着的还都在。

然后,张援还真跟木博报怨上了:他对三爷做过的事,很不赞同。

当初劝阻不成,还挨了罚。做为护卫,他不能卖主,不能告诉别人,只能忍着。

但从此,三爷也不用他了。他现在就是个摆设!

两个人相互看不顺眼,但因有侯爷在……有他爹在!除非他死了或者残了,否则就得在祁悦跟前!

木博问祁悦到底做了什么……

张援长叹一声,没有回答。

……

严珠当晚发了点热,但她身体底子好,第二天早晨就没事了。

在客栈住着,两步就能去店里,还感觉挺高兴,但是大家都不让她出门。

她还知道了,古月就是传说中的“胡先生”!这下可兴奋了!

把文若轻熬去上早朝,胡斐就能来看严珠了。并承受她的问题一箩筐……

在严珠面前,他一如往昔。但在别人面前,那可是不同的了……

青师傅怕严珠闷,就让人弄了点食料,让严珠在这儿消磨时光。严珠兴致勃勃的干活,胡斐仍像以前那样打着下手……

“你的头发,天生就这么白?”

“嗯。”

“哈哈哈哈,那你是个小毛头的时候,那不是好玩死了?”严珠想到头发雪白小男孩儿,笑得前仰后合,面粉沾了一鼻子。

别人要敢说这话,胡斐早翻脸了!而严珠说,他便回想自己小时候的样子,“我很小的时候,就一本正经。摇头晃脑的背书,确像个小老头……”

说完,拿着手帕递给严珠,指指她鼻子。

严珠手上也有面粉,没法接帕子,自己晃晃头,然后歪在胳膊上蹭蹭,蹭掉了一部分,还有。

胡斐便直接上了手,帮她擦了。

严珠也没感觉到异样,接着问:“传说你舞剑很厉害,我听了,还以为是跳舞那样的,很好看的那种呢……”

胡斐手里忙着细碎的活儿,回答:“是好看……但也很实用。”他眼底有种情绪,那是能杀人的……

“胡家很富有吧!?”严珠想起青师傅跟她提到胡家时,满脸的感慨。

“其实,胡家之所以有些名气,不光是富有,而是有很多独门秘术。比如造船,纺车,胡麻纸,烟花等等……都是家族传承的、非常独特的东西。有先辈留下来的,也有后人创出来的。”

“哦……”严珠一付听明白了样子,其实也没大懂。“哎哎……上回阿语从天龙寺回来说,看到个绝世美女,是你的妻子吧!啊……”严珠坐下,无限向往:“阿语说,她从没见过那么好看的人!能让阿语这么夸的,天哪,止不定有多好看呢!”

这个一个复杂的问题,胡斐冷静的品味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发现,那段令他痴情又绝望到极致的经历,他释怀了……能很平静的谈到她。

“杨如是。她确实很美,但更可怜……她的美,没给她带来美好的生活,而是灾难和痛苦。嫁给我后……没人敢再对她不敬,按说,她生活无忧。只是啊……她走不出过往,也不喜现在。

如行尸走肉一般,一直不快活。或许,死亡才是她的解脱。我用尽全力的帮她,甚至差点把自己也搭进去。所以,我无愧,无憾了。”

严珠认真的听完,点点头:“嗯,其实快活不快活,是要自己来定的。她若是想,就能走出来,而不用你做什么。我跟阿语,其实也有很多年不快活……

那些日子,我们俩啊,整天小心翼翼的,光怕惹人白眼。整日的商量,要做什么,才能让温老太太和温大人高兴……后来发现,怎么做都不成。

于是,我们就不犯傻啦!只做自己喜欢的!但这样,老太太居然又高兴了。可我们已经不在意这个了!”

胡斐看着严珠:“珠珠,你很聪明,很好。”

“是吗?可我没阿语聪明。不过这样就挺好了……”

“是很好。我还没跟你说一声:谢谢!”

“干嘛这么说?!”

“你忘了?我遇到你时什么样,也是因为你,才醒过来的!”

严珠想到他的叫化子模样……咯咯的笑了,“你那时臭的很!”

胡斐笑了,“你见过我最不堪的一面。所以,别嫌弃我……”他低语。

“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认义父的事,真的定了?”他很郁闷,那个人实在是太烦人了,几次想翻脸,都忍住了。

“嗯。他总逗我笑……”

“那我呢?!”

“你怎么啦?”

“我能逗你笑吗?或者说,我与文若轻,一样吗?”

“不一样啊!他挺有当爹的样子的。你呢……”

“我什么样?!”胡斐有些焦急的问。

“我也说不清!阿语说,你要归宗回家,要去做大事。可一想到我以后再喊古月,你不出现了……还真怪别扭的。”

“不会。我不会走的。严珠,你很想,无论什么时候一叫我,我都在你身边吗?”

“是呀……那挺好呀!”

“那你……”

“珠珠!”温语来了!

胡斐酝酿了半天才要说出口,就让温语给打断了。

气得他呀……

……

文若轻的认女仪式,没什么阻拦的进行着。

消息传开,大家议论。

做为严珠的亲友,温语算了算:温家,宋家,陈家,张家,崔家,祁……得摆好几桌了。

许氏跑到潭氏跟前,已经说了半天了。满嘴的贬损……

潭氏也挺郁闷,前几天刚说完这个严珠的坏话呢,那个什么文若轻,就来打我的脸?哼,义父义女,真当好听哪!?

心里不痛快,当然要挑唆,三言两语,许氏已经气的脸都白了。

温语哪里会管她们说什么?

但她要来请潭氏,还得找机会,让青师傅见一面,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呢!

“祖母,最近几天,来店里的客人都在提及此事了,您也去一趟吧!凑凑热闹!”

潭氏笑着摇头:“祖母与文家老夫人,挺要好!可他们家的事儿啊,盐打哪儿咸,醋打哪儿酸!我到现在都没弄清!认个义女弄这么大阵仗……文老夫人若是来信请,我肯定就去了。可现在这样……若去了,再见文老夫人,我不好做嘛!”

温语笑着看潭氏,现在就许氏和我在场,她还绕这么大圈子干嘛呢?

这不就是在指责文若轻:不孝且行事狂妄吗?

既然意愿未能达成,温语也不磨蹭了,“哦,是这样啊……那就遗憾了!

又敷衍几句,便出了门。没想到,许氏跟在后头,“温语,听说文老夫人,很不待见文若轻这个儿子。巴巴儿的上赶着认义父,恐怕也沾不着什么光吧?!”

温语转身一笑:“大嫂难道不知道,文家现在是靠着文大人撑着,才有这京城一等人家儿的地位?哪个豪门,不是靠有出息的子孙支撑着呢!?

喏,就如同大嫂的娘家……还是什么伯爵府呢,就是你父亲这一代不行,你兄弟这一代也不行,都掉到中下等人家儿了!”

许氏被温语指着鼻子骂爹,张嘴就回:“放屁!你这个贱人……”

温语一点也不恼:“所以,文老夫人想怎么样……一个无用的老太太罢了,谁管她?”

“好啊!你竟敢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我要去告诉祖父!”可让她逮到把柄了!

温语却突然凑近了说:“大嫂,您这身子什么时候好啊!我看这家里,三婶儿可里外可都拿到手上了。这几天,我进进出出的,那些个下人们,都没人提起您了!我倒是挺痛快,可您怎么办呀!不过……真能生下这一代的嫡长子,也算够本儿!您是这么想的吧?!”

说完,她挤挤眼睛一笑,袅袅婷婷的走了。

许氏站在那儿愣着,气得她呀,都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