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主去了大夏?”
“啊?主成为了大夏龙组副组长?”
红衣主教们被这个消息雷的头晕目眩。
原来,那条视频中的老头真的是主本人啊……
大夏,这么可怕的吗?
竟然让主卑躬屈膝到这个地步。
为了逃避大夏的问责吓的跟他们撇清关系。
这太过梦幻,一时间心中的信仰都有种崩塌的感觉。
“那,我们怎么办?”
奥尔特颤声道。
“我们该怎么和教众解释……”
“不,我不相信,主怎么可能会抛弃我们。”
“万能的主怎么会向大夏低头,教宗在撒谎,这不是真的。”
信仰狂热的红衣主教不肯相信这个事实,宁愿认为教皇犯了癔症。
“圣父,你病了,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教皇看着状若癫狂的主教们沉默无语。
“贝尔格里奥,你倒是说话啊。”
“外面大量的信徒还在等待我们的消息,你身为圣父他们可都在看着你呢。”
教皇沉默良久,猛然站起身坚定的道。
“我要追随主的脚步前往大夏,无论如何,主都是我终生的信仰。”
奥尔特傻了眼,红衣主教们也失声震惊的看着教皇。
“主在哪里,我将前往哪里。”
“我将永远伴随主的身边。”
“诸位,这个教皇我不干了,你们明日自行选举新的教皇吧。”
原本以为教皇疯了的主教们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教皇这是来真的啊……
主真的去了大夏,抛弃了他们。
“老家伙,你疯了?”
教皇看着奥尔特眼神异常的清醒坚定的道。
“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奥尔特,你认为现在的西方还有活路吗?”
“连主都在畏惧大夏的实力,可想大夏的实力到底有多么可怕。”
“大夏,才是人类的未来,是文明的灯塔。”
“醒醒吧,西方已经彻底没救了。”
“我先走一步,各位,有缘大夏见。”
说完,教皇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圣殿,朝着心中神圣的东方而去。
剩下一群面面相觑的红衣主教,奥尔特表情挣扎,最后一跺脚也朝着外面走去。
教皇说的对,如今妖兽作乱,西方没有高手,连神明也弃他们而去,未来想要活命,只有投靠大夏。
看到奥尔特也跟着教皇离开,又有三位红衣主教也走出圣殿。
不多时,只剩下一小半的主教还在犹豫,这些人倒不是因为教廷信仰,狂信徒早就毫不犹豫的走了。
他们在想,去了大夏,还有现在的地位吗?
还能当高高在上的红衣主教吗?
……
清晨,朝阳初升,西方大地无数的信徒还在等待主的降临。
他们欢声笑语,喜气洋洋,进行虔诚的祈祷,期待主也能为他们进行赐福。
有人一大早就沐浴而后换上新衣前往教堂等待。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们没等到主的出现,等来的是三条暴击真伤。
凌晨四点,一颗陨石落在霉国黄石火山附近,军方拦截失败,撞击引发的剧烈震动引爆了蓝星第一大火山。
无数的民众在睡梦中安详的前往天堂……
遮天蔽日的火山灰已经笼罩了整座城市,正在向全霉国扩散,专家预测,四分之三的霉国将会常年不见天日。
大量的火山灰将会影响整个霉洲大陆,数年也不会散去。
这条消息一出,大家还没来得及替霉国感到悲伤,紧接着又传来了来自大夏的第二条消息。
上帝抛弃了他的信徒,并且前往大夏上任龙组副组长一职。
无数的信徒???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大夏的第三条消息紧随其后。
教皇放弃了圣父身份,带着大量红衣主教一同前往大夏投奔了上帝。
“呵呵,大夏真是可笑,竟然妄图散播这种谣言动摇我们对主的信仰。”
“幼稚,大夏人这是急了吗?开始不择手段了。”
没有一个人相信这种荒谬的言论,大家都在耐心的等待教皇出来主持仪式,祈祷主的赐福。
圣殿中,普通主教们看着外面期待的信徒,擦着额头的冷汗纷纷不知所措。
没人敢把这个消息公布出去,鬼知道外面的狂信徒明白真相后会爆发出怎么的疯狂。
三教会在瞬间分崩离析,千年的教廷将毁于一旦。
有人已经开始悄悄离场了,这地方是没法待了,赶紧随着圣父去投奔大夏吧。
外面的信徒谈笑间,时间不知不觉到了中午。
有人开始着急了,怎么教皇还不出来,红衣主教也不见身影。
“放开我,我要见主教,我要见教皇……”
“为什么拦着我们?圣父为何还不现身?”
有人想到了刚刚大夏散播的消息。
“大家冲啊,教宗一定还在圣殿中,这一定是来自大夏的异端控制了教皇故意散播的骗局。”
“冲啊,杀进圣殿,拯救圣父……”
大量的狂信徒包围了圣殿,推搡着守卫想要冲进去。
圣殿中的主教们彻底坐不住了,听着外面的骚乱,有人双腿都在发抖,开始逃离现场。
纸终将包不住火。
最终,有人冲进了圣殿,随后源源不断的信徒也跟了进来。
信徒们看着圣殿中仅剩的几位老主教陷入了沉默,
“圣父大人呢?他在哪里?”
有人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期待的问道。
仅剩的几位头发花白的主教嘴角蠕动了几下,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颤声道。
“走了,都走了……”
“你说谎,我不信,圣父一定被异端绑架了,留下一些人看守他们,大家散开去寻找圣父。”
无数信徒将圣殿翻了个底朝天。
良久后,信徒们重新回到大殿中面面相觑。
这时大夏的助攻紧随其来。
视频中,教皇与红衣主教们先后走出机场的画面让所有人瞳孔骤缩。
有人认出了机场上的汉字,魔都机场。
随后又是几张图片,彻底打断了所有人的幻想。
教皇带着红衣主教们跪在一个老人面前,那个老人正是被他们嘲笑是西方之耻的存在。
“不……”(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我一定是在做梦,哈哈哈,对的,我在做梦……”
“可是为什么让我做这种噩梦,呜呜呜……”
“教皇疯了,主教也疯了,你们都疯了,我也疯了……”
“我一定是没睡醒,我要回去重新睡一觉。”
有人茫然的跌跌撞撞回到家中蒙头大睡,坚信自己脑子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