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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笑如此真切,看她的眼神如此温柔,如初见时那样。

冲上去抱住她,感觉到她颤抖,又见她面色异常,她的心一上一下,被火熬着。

此刻,听到她说的这番话,此前的忐忑、羞怯,都被热气蒸掉了,一揭开锅,四散逃开。

握着她的那只手,变得不像她自己的,自己似乎也中了她说的那种毒,那只手也麻痹了。

“汐月,你在想什么?”

她抬起头瞧乌禾那张微红的脸,笑了笑。

“我在想好不真实。在骆驼峰,你一直躲着我,上了船,你也不理我,而现在,你说你喜欢我。”

乌禾咬了唇,“对不起,我……我那时已经知道自己的心了,若还跟往日那般,我做不到,我怕你会觉得我的喜欢恶心,所以才疏远你。”

她双手握住了乌禾的手,“如果我今天不跟你说我的心里话,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疏远我?”

乌禾别过脸,没有回应。

她抬起手去摸乌禾的脸,让乌禾面向她。

“你都不问我,就自己在那里瞎猜,随意给我定了罪名,你比那县丞还要武断,你这个狠心的人。”

她捏了把乌禾的脸,抽出手,往前跑。

乌禾愣了片刻,立刻抬腿去追,边追边喊她。

跑过转角,她停在了一旁,等着乌禾追来。

乌禾的气息传来,她的心跳也变快。她打算吓吓她,没成想,她一露脸,就被乌禾先发制人,压在了船板上。

两人的气息混在一起,她睁大了双眼,盯着那坏笑的人,坏笑的人贴得她那样紧。

“还敢吓我,你啊,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她反唇相讥,“门主的胆子是越来越小了,竟被我比下去了。”

“好啊,你这张不饶人的嘴。”

乌禾靠了过来,吻住了她的嘴,她的眼睛大张,一把抓住了乌禾的衣服。

乌禾的唇凉凉的,明明她的脸那般红。她突然想到乌禾中的毒,一把推开了乌禾。

乌禾的脸闪过一丝讶色,“我弄痛你了吗?”

她瞧着乌禾那张跟刚刚差不多红的脸,也就放下了心。

她摇摇头,“你不是中毒吗?如果太激动不是会毒发。”

乌禾摸着嘴唇笑了笑,“可能这个吻没有让我太激动。”

她抬手打了乌禾的肩,“你这个坏人,我不理你了。”

她推开乌禾压在船板上的手臂,径直往前走,乌禾拉住了她的手臂,顺势抱住了她。

“我说笑呢,之前是我没心理准备,现在我有了,又调了内息压制住了,所以才没有毒发。”

乌禾拉了她的手到胸前,她一触到那柔软,立刻要抽手,却抵不住乌禾的力道,她的手被按在那里。

“感觉到了吗,我的心脏跳得这般快,是因为你。”

她瞬间羞红了脸,也不再挣扎了,默默感受着乌禾的心跳,乌禾温暖的怀抱,她太久没有抱过乌禾了。

乌禾那样有话直说的人,在这件事上畏首畏尾,全是因为乌禾在意她,害怕会失去她。想到这一层,她心里也就不别扭了,也就原谅了乌禾此前的疏远。

她的阿禾喜欢她,她的心好像跟阿翊说的那般泡在蜜水里了。

她们抱了许久,直到双方相贴的地方出了汗,才松开了彼此。她们牵着手,一同进了船舱,途中遇到姚船主的人,她们没有松手,朝对方点头。

进了乌禾的房间,她开起了乌禾的玩笑。

“刚我以为你会甩开我的手,没想到你没有,门主的胆量变大了一点哦。”

乌禾笑笑,摸着她的手,“一口一个门主,太生分了,像之前那样叫我阿禾嘛。”

她推开摸得她发痒的手,“先前我要上峰顶,你的师妹拦住我,说没有门主的令,我不能上去,那时我就知道我们身份有别。你是门主,我只是个无家可归的女人,若以后你厌倦了我,不再想见我,我又被拦住,想到你让我叫的阿禾,我大概会伤心欲绝,所以,我还是叫你门主吧。”

她记得阿翊的话,让她不要看低自己,她想试试,眼前的人会不会看低她。

乌禾舔了舔上唇,好半天都没开口。

平时话多的人突然静下来,她有些不习惯,让她说一些安抚她的话竟这么难吗?她难道也跟那些男人一样,得手了,就不想再说甜言蜜语了?

她气得一下起身,惊的窗前的飞鸟,扑腾起翅膀朝外飞去。

乌禾张大双眼看她,“怎么了?”

她看着乌禾那张无辜的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好嘛,还装上了。真是看错她了,还以为是温柔姐姐,可靠姐姐,惯会用些小手段撩拨她,现在到手了,就装傻,听不懂她说的话。

她咬紧唇,瞪着她,“问我怎么了?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你心里最清楚,我高攀不上你,错喜欢了你,我认栽,我这就走,不碍你的眼。”

说着,她疾步朝门那边走,乌禾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追上去了。

乌禾抵她在门边,抓着她要挣脱的手。

“怎么突然生气了,刚刚不是还好好的,你怎么说那样的话,我几时说过你高攀我了?”

她气呼呼地瞪着她,“我把话头递给你,你不作声,不就是默认了吗?”

乌禾焦急的眼神缓和了下来,轻声说道:“我的心思你听了大概不高兴,我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

“什么心思?”

乌禾低了头,脸染上了绯色,“就是……就是……”

她急不过,“就是什么?”

她突然提高的声量,吓了乌禾一跳,乌禾赶忙抬手堵住她的嘴,轻声说:“小点声,门离走廊太近,外面的人会听到。”

乌禾拉了她,往床那边走,她虽不情愿,还是好奇,就还是被乌禾拉着走了。

她们坐在床上,乌禾的头仍垂着,手指一直在绞着衣服,她的耐心几乎到了极限。

她不明白,一向直爽的人,怎么会有这样千回百转的心思,怎么会一句话要思来想去,还要纠结要不要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