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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再三做买卖南靖长公主人头的生意,你们勾魂阁的阁主就不怕被朝廷出兵围剿吗?”

沈桑晚借由马车周旋,但黑衣人全是一等一的杀手,四面八方对她围追堵截。

〖我怎么就不会轻功呢?这不是任人宰割嘛?〗

【主子你还有毒药那些啊,能解燃眉之急就先用用啊!】

小瞳急得脚底都快剁出火星子了。

只顾着逃窜的沈桑晚,一时间竟忘了这茬。

一个滑铲再次钻入马车底,从怀里掏出了三瓶软筋散。

朝着四周嘎嘎一顿乱撒。

因来不及吃解药,她自己也中了招。

乏力的跌落在地。

侧目看着前方早被一箭射死的马儿,有种在看她自己遗体的感觉。

刺客中还有未中招的,直接提剑朝沈桑晚刺来。

她有些认命的闭上眼睛,静候死亡的到来。

“哐当”,刀剑摔地,随之还伴随着重物砸地的声音。

刺客当胸被一把短刀刺穿,跌倒在地时,还是高举着手的姿势。

“属下救驾来迟,殿下可有受伤?”

〖呼——书云啊,你来的太及时了。〗

同来的还有先前沈煜辰派去的长公主府上的两队禁军。

将身中软筋散的刺客一一擒获,负隅顽抗的几个,直接合绞杀之。

“解药,在我怀里。”

手上虽没力气,但意识很清醒,从系统取了解药放怀里,让书云喂她服下。

药力还需要一会儿才有效,只是让书云将自己扶坐在地上。

“殿下,殿下!”

本在排队的书意,因刺杀一事,人群哄闹,她只好躲在一旁,见情势控制住,匆匆跑了过来,声音略有些急促。

“殿下可有伤?”

方才都快要将她吓死,那么多黑衣人齐齐的朝自家殿下刺去。

皇宫的禁军和城防官兵先后抵达,将现场团团围住,见过沈桑晚后,要将刺客带走,却被她拒绝。

“本宫自行审讯,不劳烦指挥使大人。”

“殿下,这恐怕不合规矩。”

城防指挥使直属兵马司,而兵马司的元麒跟右相岑洲远关系甚密。

沈桑晚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他们将人带走。

“尔等若是不服,直接去旭阳殿上禀陛下,参本宫一本就是了。”

此刻她的腿脚已逐渐恢复了些气力,拉长了尾音,“噢——,对了,这青天白日的,中都京城都能混进如此之多的刺客,元麒不参本宫,明日早朝本宫倒有可能参他一本。”

“是末将们的失职,还请殿下恕罪。”

“将这赶紧处理好,速速离去,莫扰了周遭百姓做生意。”

“是是是。”

〖一群酒囊饭袋的东西。〗

雨下的格外的大,书意撑着伞,扶着沈桑晚离开了事发地。

留有的七八个刺客活口,由书云带人将其全部押走。

「凤鸾宫」

温月柠正翻看着医书,青雀步履急促地进来,附在她的耳旁低语了几句。

瞳孔骤然一缩、眉宇间都是怒色,本就皱着的眉头,这下脸色更加难堪。

“娘娘,奴婢问过了,先前长公主出宫去新兵营也遭遇了一次刺杀,是阁中的紫玦去的,目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此番刺杀还是奉绍接的,但他只派了阁中二等杀手,青之和文炔他们都没动用。”

“两次买卖的背后之人应当是同一人,此番恐怕是试探阁中的主人,他这是怀疑到本宫头上了,青雀,守好凤鸾宫,本宫要出去一趟。”

“娘娘,奉绍既然敢接刺杀皇室之人的任务,定然是生了异心,若是一心想夺位,做出背主之事,定然是多有防范,恐怕一时间不能拿他如何。”

青雀有些担忧自家娘娘,出言阻止。

“勾魂阁的事情本宫只是暂时交给他处理,怎么,觉得这是易主了?”

温月柠换了一套便服,带上银灰半截面具。

沿着后墙摸到凤鸾宫后殿一处较为冷清的园子,有一枯井,早些年就已经不再出水,宫人们也只是简单的用木板盖住,并未死封。

无人知晓这井底暗通护城河,可绕至宫外。

温月柠原也是不知晓的,还是前世沈桑晚将此处告知于她。

勾魂阁主阁位置极为隐蔽,藏于山峡寂静之地。

一条碎石铺就的小道,贯穿了整个院子,那头矗立着几间白墙黑瓦的房舍。

乍一看还以为是哪个隐居高人之住所。

温月柠刚踏进前院,四面八方冒出十七个黑衣人,安稳落地后,恭敬的垂首。

“参见阁主。”

开口传来的是一道浑厚的男声,“奉绍在哪儿?”

“奉绍他出去了,阁主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寻他做甚,怎么都不想想奴家?”

忽而从屋内走出一长相妖娆的美人,折纤腰以微步,一身白色的长裙,外罩轻纱,如今这样的天气,委实有些单薄了些。

款款朝温月柠走来,很是自然的覆上她的腰身,整个人都贴入对方的怀里。

“你也是越发放肆了些。”

温月柠语气平平,听不出喜怒。

“阁主~”

女子皮肤细润,一张小嘴娇艳若滴,腮边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有些不满的娇嗔一声。

“我今日有要事,你莫要闹我。”

温月柠有些不解风情,轻轻将女子的手从自己身上扒拉开。

“奴家次次投怀送抱,阁主皆无动于衷,阁主当真好男风不成?”

女子双睫微垂,玉腿轻抬,自顾自的往屋内走去。

“奉绍可有说他去做何事?”

温月柠遣散了院中的黑衣人,紧跟着女子进屋。

“副阁主的事,哪里是奴家能打听的。”

女子半躺在竹榻上,胸前领口微微敞开,半遮半掩的锁骨上印着一朵红艳的荼靡花样。

荼靡本色白,却染上了鲜红之色,有以怜弱勾人屠杀之意。

“卿棠,如今天气渐冷,你穿的这般清凉,身子骨再强的人,也不是长久之相。”

“阁主这是在心疼奴家吗?”

被唤作卿棠的女子轻摆细腿,换了个姿势。

温月柠端坐在木椅上,不曾看卿棠一眼,方才让她抱自己已是最大的容忍。

“奉绍何时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