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是想和雷虎标在一起,安妙儿也马上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道:“坐的太久了,手脚都麻木了,我跟你一起出去,也算是休息一下!”
这个要求非常正当,也是雷虎标希望的。不然一直这样查下去,她的眼睛真得受不了。
于是他笑了一下,就搂着安妙儿的肩膀出去了。
来到了剧新辉的画室旁边,还是选择了剧新辉喝醉酒自拍的那个地方和角度,雷虎标自拍了好几张照片,依然没有看见一道黑影。于是他对安妙儿说道:“这道黑影在剧新辉拍的时候一动不动,似乎不是人,但是我却有预感,这就是一个人趴在上面,所以你就查他拍摄这段时间前后的视频,这个可疑
的黑影一定会留下影像的!”这样一来时间范围没有那么大了,安妙儿也更加有信心,“好,回去我继续查,不过大哥,肚子有一点饿了,能不能请我吃一点东西呀,你不能指望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
吧!”
雷虎标想想也是,人家一个女孩子一直在工作,于是指了指旁边,“巧了,正好有一家夜宵店,过去,我请你吃草!”
“呵呵呵……”
凌晨两点了,夜宵店的老板都要收摊了,见有客人来了,并没有平时的热情。
“要收摊了是吧?”雷虎标最善于察颜观『色』,于是主动说道,“这样吧,加一下班,费用翻倍!”
人家这么说出,老板也不好再推辞,于是脸上有了笑容,“是吧,要吃些什么呢?”
“也不麻烦你了,有些什么熟食,尽管端来就是了。对了,你们炎陵的糯米酒来五瓶!”雷虎标和安妙儿坐了下来,对老板吩咐道。
“是,是!”老板马上去忙碌了。
不到五分钟,就有几盘热气腾腾的菜端了出来,并且还有一壶冒着热气的糯米酒。
一闻到这种炎陵糯米酒特有的香味,雷虎标就来劲了,直接猛灌了几杯,这才对老板竖起了大拇指,“这炎陵糯米酒真是好喝!”
“是呀,一度成了全国百姓最爱喝的酒。可谁知道出口在国的一批酒出大事了,喝死人了。所以我们这里的酒一下子就卖不出去了。我家里都酿了几百坛酒呢,哎!”
似乎一下子说到了老板伤心事,他居然叹起气来了。想一想也确实,因为柳飞雪的运作,炎陵糯米酒早就名扬全国。成了最畅销的酒,也成了炎陵百姓最主要的经济来源。现在突然停收了,就算是断了他们的财源呀,哪个
会不难过呢。
既然他说到了这事,雷虎标想着顺便了解一下吧,于是就问道:“你怎么看待这一次酒中有毒的事情?”“一定是有人陷害呀。风月集团公司的蓝总多好呀,加油站加油是原来的半价,电价也是原来的一半,房地产也便宜了一半,现在通讯也只有一半了。我们大家都称之为女菩萨,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会让手下人做事如此不细心呢。一定是有人投毒,蓝总在公司发展壮大的过程中自然也让那些为富不仁的『奸』商利益受到了损失,所以那些人千
方百计的要搞垮风月集团,上一次在超市下毒不就是一个道理吗!”
这个店老板似乎越说越气,“妈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投毒陷害,断了我们的财源,让女菩萨遭此大劫的话,我都会上前劈了他!”
雷虎标点了点头,非常满意他的说法。
看来蓝杏月的社会责任心得到了全国人民的拥护。毕竟那些减半的收费都是民生最基础的生活开支呀。得到了实惠的百姓感激也就是正常的了。
“剧新辉你认识吗?”雷虎标想着的还是案子。“当然认识,这是我们炎陵的大画家,书画院的院长,画的国画那真是一绝,我们都叫他剧大师,他喜欢喝酒,前几天还和炎陵李白在我这里喝醉了,听说在路边睡了一个
晚上呢,还在医院住了几天,这人呀,奇人!”
店老板说道剧新辉时还竖起了大拇指,显然在心中甚是佩服他。
一说起这事,雷虎标马上接着问道,“对了,那天他喝醉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物,他凌晨两点拍视频,拍到了蔡婉娴的特产公司屋顶上有一个人影!”“啊,是不是那人下毒的?”店老板说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桌子,“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曾经看见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在那公司附近转悠,我还以为是小偷,就
看了他一眼!大概是在晚上的十点钟左右。
“哦,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雷虎标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像小偷?那就有可能,因为不是一般的人,想要爬上屋顶都不是太容易的事情。而真正的小偷还真是有飞檐走壁的可能。
“记得,很瘦,真正的尖嘴猴腮,一看就不像是好人,下巴上还留着一缕山羊胡子,眼窝深陷,颧骨突出,身高一米七左右,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
店老板一边说的时候,安妙儿一边用笔在纸上画着。
待老板停下来后,一张素描像就出来了,
“老板,是不是这个样子呀?”安妙儿把素描像给老板看。
“哇!”老板惊叫一句,“太神了,太神了,你光听我说,就把他画出来了,神了神了,就是这个样子,差不多!”
得到了肯定,安妙儿当然高兴。
当然最主要的是有了这一张素描像,她就可以在电脑里生成一张模拟像。然后用模拟像去找人。总好过在所有视频中一个个去看,去发现可疑的人吧。
于是她举起了杯子,“老板,谢谢你,我敬你一杯,其实我们是警察,正是来破案子的,怀疑是有人投毒!”
“啊,那就好,那就好,我敬你,我敬你们,希望能尽快破案,还我们炎陵糯米酒的清白,不然几十万百姓酿的酒如何销出去呀!”老板也非常激动。最后,当雷虎标他们走的时候,店老板非但没有要他们的两倍钱,甚至根本不收他们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