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我当时好像是说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么要骂我呢,后来雷大哥就转移了话题,我也没有放在心上,怎么了?”李婉似乎有了预感,那就是雷虎标 这个神医当时就感觉到了父亲有病。
蓝杏月看了一眼雷虎标,然后才说道:“李婉妹妹呀,虎标是神医,是中医,中医有一个望闻问切,你知道吗?就是看一眼,切一下脉,就能知道一个人的身体状况!”
“我知道,雷大哥从我的脸上就能看出我父亲得了血管瘤?”李婉还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错了!”雷虎标又喝了一口酒,干脆地说道,“我和你一握手,就知道你患了血管瘤,而这种病是会遗传的,所以你说你父亲要治病,我就知道你父亲也是这种病,就这么简单。你们女人说话喜欢婉转,转
弯抹角好不容易才来到正题,我听了有一些急!”
“啊!”李婉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
过了半分钟才回过神来,急切地问道,“我真得也得了血管瘤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那是因为你之前没有结婚,童子气能冲破那血管瘤的阻碍,不会影响身体,所以没有感觉。而你应该是前天结婚了,一个星期后就会发病。”雷虎标非常肯定的表情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李婉一时之间陷入了悲伤之中。
蓝杏月是自己的学姐,雷虎标又是她的助理,贴身保镖,自然不会和自己来开这样的玩笑。
父亲还等着做手术呢,怎么自己也患了这个病。
“李婉,你别着急,遇见了虎标,是你们有这个福气,他会帮你想办法的!”蓝杏月赶紧安慰道。
她自然知道一个女孩子在面对疾病时,肯定会束手无策的。
“雷大哥,那怎么办?医院说我父亲手术只有一半的希望,就算治好了,以后也可能会瘫痪。我还想着要照顾他呢,现在我也患这病,以后这日子还怎么过呀?”李婉此时此刻已经在哭出来了。
“那医生还算是在安慰你,其实百分之十的希望都没有,哎!”雷虎标摇了摇头,又开了一瓶酒。
听到这里李婉忍不住就哭了起来。她心里难受死了,想像不到没有了父亲,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再则,要是自己也死了,如此年轻,美好生活都没有享受,那岂不是太可惜了。
“别哭,李婉,说了遇见了虎标,是你们福气!”蓝杏月搂着李婉 肩膀安慰道。
“对,雷大哥,你是神医,你帮我们想想办法呀!”李婉抹了一下眼泪。
“可以!”雷虎标非常干脆地说道,“你家里在哪里,今天下午就带我去见你的父亲,记住一定不能手术,那样最多百分之十的生存机率。我去看过之后会帮你想办法的!”
“太好了,太好了,雷大哥,那我呢,我要不要去检查一下!还是你帮我再看一看?”雷虎标看了一下李婉的脸,苦笑一声道:“不用再看了,你可以去医院检查一下,以验证我的说法。对了,在我没有给你医治之前,你一定要约束你的新婚老公,这段时间不能同房,否则很有可能血管瘤突
然就破裂,那到时候就是太白金星下凡也无能为力哟!”
“啊!”李婉又是愣了一下,脸色更加胀红。
新婚?我去,哪是什么新婚,分明是不清不楚的就被欧阳大锋给玩了。
只是这一件事断然是不能说出来的,不然自己哪还有什么脸面。再加上欧阳大锋和蓝杏月、雷大哥他们都有一些过节。要是他们知道自己的“新婚”居然是和欧阳大锋完成的,会怎么看自己呢。
“控制一下,别那么大的瘾!”雷虎标见她发愣,以为她一时之间怕控制不了,于是有一些邪恶地看着蓝杏月说道。蓝杏月瞪了一眼雷虎标,“切,虎标,别这样说李婉,新婚七天是最疯狂的,自然可以理解。 但是李婉妹妹,一定要听虎标的,他可是神医,不是开玩笑。对了,要是你那位不相信,要不带我们去见一下他
?”
“哦,他不在燕京,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那就可以了,不在燕京,你肯定就能做到得禁那生活的。来吧,该吃吃该喝,下午去你家!”雷虎标笑嘻嘻的又拿起了酒瓶。
或许是想着认识了神医,李婉虽然还是担心父亲和自己的身体,但终究还是稍微放心一点了。于是也陪着两个人喝起了酒。
大约一点半的时候,雷虎标才和蓝杏月回到风月集团公司。
“姐,我午睡一会,你没事别来骚扰我!”雷虎标直接进去了蓝杏月办公室里面的小房间,就在那张床上躺了下来。
自从来到都市以后,雷虎标不光有晚起床的习惯,还养成了中午午睡的习惯。
其实也想也是很自然,他除了贴身保护蓝杏月外,并不负责公司具体的运作,只有大事方面蓝杏月才会问他。所以整体上看起来,就是一个无所事事的人,自然要多吃多睡。
“好,我也没有时间来骚扰你,下午要去李婉家里,我还要把一些事情处理好,你就安心休息吧!”蓝杏月已经坐在办公桌前处理事务了。
“不要,不要……”李婉用力地推了欧阳大锋一把。
吃完饭刚一回到办公室,欧阳大锋就把她叫了进去,并且在她一进去时,就搂着她的腰,手在她的身上乱摸。
想起了雷虎标的叮嘱,李婉自然害怕,要知道再做那事可能就会血管破裂。想起那所谓的“新婚老公”,也让他陡然间对欧阳大锋恨意大增。妈的,一场不明不白的占有,就让自己成了已经“结婚”的人了。
正因为这两个原因,李婉自然要拒绝。
“怎么了?中午和雷虎标喝酒,不会两个人还喝出了感情吧,居然拒绝我?”欧阳大锋一双三角眼闪出寒光,一把又揪住了李婉的手臂。“你说什么呢,我只是替你去道谦,我怎么会喜欢那种流里流气的男人。但是你也不能一回来就想着搞我吧?”李婉一边挣扎一边斥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