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警察进去后不到五分钟,快步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笑说道:“你们随我来吧,上面答应了让你们见面!”
见到了蓝杏月和雷虎标,柳飞雪特别激动,“雷大哥,蓝总,好久不见了,没有想到却在这里和你们见面了!”
蓝杏月紧紧的握着柳飞雪的手,声音都有一些哽咽,“辛苦了,飞雪!”蓝杏月之所以有这种表现,是因为她自己前不久才在警局缉毒大队被扣留了几个小时。好在雷虎标及时出现,找出了藏毒品来陷害他的人,这才让她仅仅只是呆了几个小时就放出来了。但是她已经完全体
会到了被扣在里面的那种无奈和慌。
而眼前的柳飞雪虽然见到他们就露出了笑容,但是神情似乎有一些疲惫,还有些许的焦虑,更加让蓝杏月感同身受。
“没事,蓝总,我们都没事,警察对我们挺好的,问话也很客气,并没有吃什么苦!”柳飞雪笑了笑。
当然这也有一些安慰蓝杏月他们的成份在里头,一个女孩子,被困于这样的地方,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害怕的。
“你们知道怎么一回事吗?警察说是1018批次出了问题?”雷虎标开始问话了,他要结合所了解的东西去做判断。“不知道呀,这炎陵糯米酒一直都卖得很好,因为质量好,又好喝,加上来桃源洞旅游的人都有送做礼物,慢慢地传开了,口碑不错,我们的货已经发到了十几个省市,而且已经发货到了首都燕京,一直都
没有事,怎么突然警察就找上门来了,我还蒙在鼓里呢,就被带到这里来了!”柳飞雪颇有一些无奈。
但是做为风月集团旅游公司的总经理,而这款产品现在又正是通过旅游公司销出去的,所以她自然要承担这个管理责任。
毕竟已经中毒死亡了四个,还有二十几个正在抢救,这可不是一个小案子呀。
雷虎标点了点头,他相信柳飞雪能了解的也就是这一些了,毕竟生产可不是她。而产品一旦出了问题,消费者第一时间就是报警,警察来抓她的时候可能还不知道是这么大一件事情 。
于是他拍了拍柳飞雪的肩膀,安慰道,“飞雪妹妹,你也别太担心,相信不会是我们的问题,我们在外面可以很快解决的,你别太着急了!”
“嗯,我知道,雷大哥,放心吧,没事!”柳飞雪笑了笑。
后来两个人又去见了蔡婉娴。蔡婉娴更加是一脸无辜,“蓝总,雷大哥,我想我们的酒不可能有问题,你看,我们已经出了那么多的酒,现在全县的农民包括没有工作的城里人,都在为我们酿酒,从来没有出过问题的。酿酒的还是那些
人,粮食也还是炎陵本地产的糯米,酒曲也还是一样的配方。运输包装也都是我的固定的人,怎么可以里面有毒呢?”
这个想法和蓝杏月、雷虎标是一样的。
雷虎标基本上已经断定这是一起有人投毒的案子了。
在从里面出来后,雷虎标和蓝杏月来到了向蔡婉娴的“炎陵土特产公司”提供米酒的农户家里。
当然他是依据1018批次所追溯出来的供应商找到他们的。土特产公司查封了,但是所有的文件都在警方那里,警方也要依据这些去查。“听说了,听说了,警察也来调查了,可我们的酒怎么可能有毒呢,都酿造了几十年了,一样的工艺,一样的自已做的酒曲,还是第一次听说吃死人的,太不可思议了,我敢肯定我提供的那一批酒没有毒!
”一个老农见雷虎标和蓝杏月来了,非常肯定而且略有一些愤怒地喊道。
“你们那一批酒都全部给了特产公司了吧?”
“对呀!他们早就订好了,有多少要多少,价钱又不低,我自然一酿出来就给他了,10月18日那一批,一口气就卖了六坛给他们。他们说现在销量剧增,要我们多酿一点出来。”
“要是还有酒在家里就好子?”雷虎标嘀咕子一句。心里想着要是那一批酒还有在家里,至少能知道会不会是农民家里被感染的。
就在这时,一个大娘走了进来,好奇地看了雷虎标和蓝杏月一眼,笑道:“这两个是谁呀?”
“妈,这是风月集团的总裁蓝总和雷大哥,就是桃源洞景区的幕后老板,是我们炎陵人民的福星!”那个农民倒是很会说话。
“哦,你们来做什么呢?”老大娘似乎也很喜欢聊天。
“警察说我们的酒里有毒,蓝总和雷大哥过来调查,看到底毒出现在哪一个环节!”农民大哥也很实在。
显然这个大娘还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所以听了之后很是震惊,“我呸,我们的糯米酒怎么可能要毒,就算真吃死了人,也是后来有人放毒,不信我试给你们看!”
老大娘说完就急匆匆地走进了房间,提着一个酒瓶就咚咚地出来,里面正是那种浅黄色的糯米酒。
“咕噜咕噜……”老大娘一口气就喝了大半瓶,然后把瓶子往桌子上一掷,“怎么会有毒,我们自已酿的酒怎么可能有毒,我怎么不死呀?”
蓝杏月和雷虎标很感动,这大娘毫不犹豫的就把酒喝了下去,足见这种炎陵糯米酒确确实实是不可能会有毒的。
“妈,你怎么还有酒,我们家里的酒昨天不是喝光了吗?”农民似乎有一些诧异。
“这是我10月18日那一批舀出来的。就是怕都卖了,有一天没有酒喝了,还有三瓶呢!”老大娘似乎有一些骄傲地样子。
呵呵,居然私藏酒, 也真是有意思。
10月18日?雷虎标一听,眉头就竖了起来。这不正是出事的那一批酒呢。
“我能尝尝吗?”雷虎标接过那个瓶子,农民则赶紧去房间捧了另外一瓶出来,憨厚地笑道,“那一瓶我妈喝过,喝这一瓶吧!”
见他同时拿出来了杯子,本着卫生的原则,雷虎标就倒了另外一瓶的酒。他慢慢的倒进嘴里,细细地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