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虎标这段时间很忙,一方面是因为狐狸地产并入风月地产,蓝杏月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而他必须陪着她,做为一个贴身保镖,当然不能擅离岗位。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当初替温镇山的女儿温雅若治黑色素瘤的两个M国专家在亲眼目睹了雷虎标让温雅若起死回生,并且彻底的把她的黑色素瘤治好后。不光(果)体在医院围墙外跑了三圈,还把自己
身上的钱都交了出来。
他们对雷虎标佩服得五体投地,也对华夏的中医感觉到神乎其神,回到国内,马上把这件事报告出来了。
由于他们在医学界中的地位,影响颇大,所以马上全球都知道了华夏有人已经研发出来了医治黑色素瘤的特效药。
这一点,就像当初的牛搏拉特效药一样,马上引起了全球的轰动。
因为黑色素瘤现在现在已经处于多发的阶段,而且也是不治之症,几乎每个国家每年都有比例不少的人死这种恐怖的疾病。所以一听见有特效药,他们当然特别得敏感。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相关的国家和组织行动非常得迅速,想到的就是第一时间抢到这种特效药,这样就可以为本国的百姓带来希望。
于是大批的外交人员和高级官员马上就来到了华夏,找到了相关部门,要采购这一种黑色素瘤的特效药。
正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华夏卫生部门的高级别人员亲自来到了风月集团能源公司。
他们早就知道是雷虎标治好温雅若的,因为当时的温市长向上面报告了,并且提出了要重视这个特效药的建议。
这一次是蓝杏月和雷虎标第三次来到卫生部谈这件事了。因为有了牛搏拉特效药和预防药的特事特办,并且为国家赚了大量的外汇,所以卫生部门的官员非常得激动。兴奋地对蓝杏月和雷虎标说道:“蓝总,你们赶紧生产吧,任何条件我们都会答应,包括马上出
批号,专利证书,等等,只要你们能提得出来,我们完全相信这种药能用在任何人身上!”雷虎标因为刚才接了单碧萍的电话,现在要赶去和她见面。有一点不想再谈下去的意思,于是长话短说, “行,行,彭部长,一句话,批号,证书什么的你们可以办好,我们自然相信,也很感激你们。可是
我们现在没有场地,怎么办?你能提供一个药厂给我们生产吗?”
在那个部长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雷虎标又想起了那三家灭门案可能是令狐冷锋所为。妈的,老是犯下案子,让自己做警察局长的老婆为难,这家伙着实太可恶了。
于是他接着说道:“一是提供场地,二是狐狸制药的药不能再在市面上销售。这两个条件达到了,就再来找我们,不然就等我们风月集团城建好,等制药公司开业了再说,姐,我们走!”
雷虎标说完就站了起来,率先走出了会议室。
蓝杏月虽然是集团的总裁,但却很难给雷虎标的面子,于是也赶紧站了起来,对着彭部长鞠了一个躬,“不好意思,虎标刚才接了老婆打来的电话,可能心情不好,这事稍后再谈吧,再谈!”
“哎,再谈一谈,别急着走呀,哎!”看着蓝杏月和雷虎标上前离开了,彭部长叹息了一声。
哎,现在怎么办呢?
他可知道雷虎标这个人诡异,医术好,但是有时候却不好说话,不会屈服与任何人。
但是各国高级人员,包括世卫组织都在施压,要华夏提供这种治疗黑色素瘤的特效药。加上本国也有需要,而且也是赚汇的最佳手段,所以这事不能拖呀。
彭部长马是拔打起了一部红色的电话,向上级请示。一个小时之后,彭部长发出了一个通知,全国各地卫生医药部门立即下架狐狸制药的药品。而原因就是狐狸制药的药品和风月集团制药的药品基本重复,且药效明显的不如风月制药,为了保障患者或者说
是消费者的利益,暂时下架,酌情收回狐狸制药的药品批号。
这个下架的理由非常得充分,而且得到了包括药品从业者和患者的一致支持。所以通知一下达,马上就积极的响应。当天,连夜在处置这一件事情。
两个药的效果明显的有区别,而且风月制药的药品还要便宜一些,不管是患者还是医生都会做出合理的选择。
虽然有的医生可能会收取狐狸制药的回扣,在开药时还是选择狐狸制药的药品,但是有的患者会主动拒绝用狐狸制药的药品。
因此不管是在医院还是药店,狐狸制药的药品占比非常的低,因此下回这些药品对药店和医院基本上没有什么损失。
当然作为主管部门,卫生部自然也掌握这方面的数据,所以才会采取这么果断的措施。
第二天,在全国各地的药材市场,药店和医院里就再也看不见狐狸制药的药品了。
令狐冷锋来到公司,脸上居然还带着笑,想起昨天单碧萍带着大队人马来调查自己,结果还是什么收获都没有,走的时候气得脸都歪了,他就特别得开心。
呵呵,一下子干掉了一百多人,明明怀疑自己,可就是拿自己没有办法,自然让他非常得有成就感。
进到办公室后,一个保镖给他倒了一杯茶。他美美地抿了一口,然后拿起桌子上的早报,舒服的往后躺,想着了解一下明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做为一个商业帝国的总裁,自然要对时事有所关心,以便及时地对公司的发展做出规划,适宜这个社会的发展。
“啪!”也就不过十几秒钟,令狐冷锋捧在手上的那杯茶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下,那杯子摔在地下,溅起来的开水还把他的脚给烫了一下。
后面的两个保镖心里一震,暗叫不好,这令狐大哥是怎么了?连端一杯茶都端不住吗?就在这时,令狐冷锋身体突然一震,手中的报纸也往地下掉,他捂着头,非常痛苦的样子倒在了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