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枫庐顺手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白枫庐:“那又如何,在我眼中,阿韶才是最美的。”
说完,白枫庐搂住杨韶的腰一个转身,翻身在上。
看着身下脸色依旧绯红的杨韶,凑在她的耳边暧昧说道:
“阿韶,这几日父亲在朝中的动作很大,羽林卫我是够不上了,那必然是大哥去参与的。
骁骑营兜兜转转又到了三皇子手中,如今白良邬在牢里,即便出来想再进骁骑营恐怕也是可不能的。
可不可以委屈阿韶去给杨大人说一声,让他在父亲面前举荐举荐我。
若我能同三皇子一起管理这骁骑营,说不定能有一番作为。
届时在白府,再也不用怕被贺妱和下人轻视了。”
白枫庐言辞诚恳,杨韶也明白他的处境:
“三郎同我说这些不必这般小心,祖父其实对你还挺满意的,他也曾夸过你有才能。
我寻个时间回杨府一趟同他说说,想来他定是愿意开这个口的。”
白枫庐开心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白枫庐:“阿韶,你真好。
我们生个孩子吧。”
杨韶有些惊讶,双手撑着他:
“这怎么行?全府上下都知道白良邬对我态度冷淡,况且我们都未同房,若是我怀孕了,岂不是……”
白枫庐手指放在杨韶嘴唇上,止住了她的话。
白枫庐:“白良邬还有两个月才会出大牢,届时我自有办法。
阿韶……可以吗?”
白枫庐一边说着,手却早已抚上了那一抹柔软,温柔如水。
杨韶双手抬起搂住白枫庐的脖子,轻声开口:
“我相信三郎有办法。”
白枫庐嘴角上扬,俯身吻住了杨韶的红唇,唇齿摩擦。
床上的人儿肆意挥霍着精力,温度一点点上升;窗外的雪花一片片反复缠绕,纵然深纵然浅,一下又一下。
女子的娇喘如水如梦,床帘的飘摇似风似幻。
终是一场大汗淋漓的耳鬓厮磨,难舍难分,亦难解。
杨韶已经起身穿好衣服,白枫庐袒胸露乳,半撑于床上看着她。
语气有些委屈:“不能再多待一会儿吗?”
杨韶:“不行,我近日来你院子来的勤,得亏贺妱一直看不上我、忽视我,只盯着大嫂那边。
万一她哪日突然想起我这个儿媳来,去院里寻不到人,院子里那两个不知廉耻的丫鬟还不知道怎么告我状呢。
三郎放心,寻到机会,我就来找你。”
杨韶低头又在白枫庐的唇上亲了一口,而后走出房间。
门外院中坐着邵阳和柚心,看到杨韶出来柚心连忙上前相迎。
柚心:“二少奶奶,要回了吗?”
杨韶:“嗯。”
然后又对邵阳说道:“照顾好你家公子。”
随后同柚心一起走出了院子。
柚心跟在杨韶后面,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
杨韶和白枫庐发展至此她是万万没有想到的,可杨韶是主子,她岂敢置喙什么。
待杨韶走后,邵阳走进屋中:
“公子,蒋大人已经将这段时间收回来的印子钱送过来了。
此次收获不小,倒是好大一笔。”
白枫庐慵懒起身,穿着衣服。
白枫庐:“可还顺利?”
邵阳:“中途有几个反抗的,不过已经被我们的人解决了。
不过公子放心,没弄死,毕竟他们手中的钱才是最重要的。”
白枫庐穿好衣服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白枫庐:“干的不错,告诉蒋池进,这段时间多放一些。
不久,我可能急用钱。
对了,他那庄子里的女儿接回来了吗?”
邵阳:“已经接回来了,属下将她安排在了我们底下的铺子里。”
白枫庐:“先养着,好歹曾经是京城第一才女。
既然是被叶大小姐送去的,想必心中定然是恨毒了这位叶大小姐。
将她的事安排人透露给褚樱郡主,好歹也算个盟友。”
邵阳没说话,白枫庐看着他:
“怎么?有疑问?”
邵阳:“公子,属下不明白公子的计划中为何将二少奶奶和叶大小姐也列入其内。
二少奶奶属下尚且可以理解,她背后是杨家,可以给公子不小的助力。
只是这叶大小姐,她不过是一个养在闺中的女子,如今已经许给成国公府。
那个魏澜疏不是个简单的,万一因此迁怒公子,岂不是得不偿失?”
白枫庐轻笑一声:“杨韶嘛,你说得对,自然是因为她与杨陆的那层关系。
至于这叶絮之……呵。
当初和父亲、白良邬在会福楼无意中听到了她的一番见解,白良邬那个蠢才眼中只看见了她的美色。
而父亲则是觉得她不过一介女子,不足为虑。
可我不这么认为,叶絮之的那番话是很多文人都说不出的,见解独特、观点新颖。
如今又攀上了清远先生和成国公府,就连科举三甲都与她息息相关。
这样的女子能力上已经超越了大半的男子,若是娶了她为妻,事半功倍。
可惜啊,她是叶家人,倒是便宜了魏澜疏了。”
叶家叶秉之、叶承之皆是不俗,这叶絮之也绝非等闲之辈。
不管是白家,还是他,要成大事叶家就是那块绊脚石。
齐武帝已经将叶秉之、叶深和叶舒派往各处,叶承之也不过七品小官。
可叶絮之到底是还未嫁入成国公府,她留在叶府,也是可以独当一面的。
既然白策搞定了叶家男丁,那么叶絮之,就交给他吧。
白枫庐:“褚樱郡主娇纵善妒,想必此刻定是恨叶絮之恨得牙痒痒。
将蒋祯儿给她送过去,想来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邵阳退下后,白枫庐看了一眼凌乱的床铺,不禁嗤笑。
杨韶这个女人自己都能和丈夫的弟弟搞在一起,还有脸说白良邬院里的那两个丫鬟不知廉耻,还真是虚伪。
要不是因为白良尘身体有问题,生不出孩子来,他的目标可就是郝云夕了,何至于找她这个丑八怪。
白良邬都看不上的人他又怎么可能看上。
姿色平平不说,身材也是寡淡得很,躺在床上跟条死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