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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澜疏牵起她的手,将她慢慢拉到楼边。

俯瞰着整个京城的夜景,灯火璀璨,繁星闪耀。

当真是美极了。

“好美啊!”

叶絮之没忍住,赞叹出声。

转过头正想和魏澜疏说些什么,发现魏澜疏竟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你看着我做什么?”

叶絮之有些不解。

“你更美。”

叶絮之:……

魏澜疏惊出一语,叶絮之语塞。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这人可一点都不像传闻中那般狠辣无情,反倒像个纨绔子弟,言语孟浪。

“好,听你的。”

两人站在摘星楼第九层,就这么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时光似幻似梦,如此正好。

“你知道这摘星楼是圣上为了谁建的吗?”

叶絮之还是有些好奇。

魏澜疏一时有些沉默,叶絮之看着他没说话,以为是不可说的的问题。

“要是不能回答,可以不用……”

“是惠妃。”

叶絮之眼睛瞪大,没想到会是这个人。

居然是惠妃!

“大皇子的生母,惠妃?”

魏澜疏点点头。

“我听说,摘星楼是齐武十六年建的,可是惠妃是齐武十五年被贬去冷宫的。”

若真是为惠妃建的,为何是在惠妃被贬,甚至薨逝后才建。

魏澜疏脸色突然有些悲伤,语气也不似刚刚那般随意。

“实非得已……”

叶絮之不是傻子,这四个字说的是谁,她大概猜到了。

果然,帝王也会有不得已的时候。

“等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

叶絮之点点头,看来其中有故事。

叶絮之联想了回京之后魏澜疏的一系列事情,心中有些想法。

“我有一问,或涉禁忌。但我应该算是好奇,你可回答,也可不回答。”

“你问。”

叶絮之看了一眼周围,这里是第九层,确认只有他们两人之后才开口问道:

“当年大皇子之事,当真与否?”

魏澜疏许是没想到她会问这样一个问题,略微有些惊讶。

回答时看着叶絮之,语气认真,久久才开口。

“否。”

是啊,就连哥哥都赞不绝口的一个人,儒雅稳重,惊才风逸,又怎会谋反呢。

“所以,你在为圣上做事?”

准确的说,应该是在为圣上调查当年大皇子谋反案的事。

魏澜疏眼睑微动,嘴角勾起。

“我的婳婳,竟聪慧至此。”

“我猜对了?”

魏澜疏紧紧握着叶絮之的手,点点头。

叶絮之虽然猜到了,但魏澜疏真的承认时,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其实,她觉得魏澜疏在为齐武帝做事,是从魏澜疏让齐武帝打消赐婚念头开始有所怀疑的。

魏澜疏虽深受太后和齐武帝的宠爱,但是要想让一朝天子收回圣命,单靠宠爱可不行。

再站在齐武帝的视角来看,若是对当年之事有所怀疑,会派何人来调查呢?

此事隐晦,必定选派齐武帝信得过之人。

且此人还得不畏权势,有勇有谋。

放眼当今,朝堂之上,不是皇后党,就是太子党。

像成国公府这般的纯臣,有,但不多。

但成国公府是这些人中地位最高的,有太后和清河公主的关系在,齐武帝对魏澜疏自然不会有怀疑之心。

只是……魏澜疏当年应该不过八九岁,齐武帝为何最终会选择一个孩子来调查此事。

“当年之事,错综复杂,涉密之人之事众多。

时机成熟,我会一一告知于你。”

额……

“我也只是好奇,这是秘辛。

你不必事事都告诉我。”

知道太多,对自己和叶家,也不好。

魏澜疏语气随意。

“这些事,以后你也该知道的。”

叶絮之:?

我为何该知道?

“太晚了,我送你回去。”

魏澜疏不敢再继续说,怕叶絮之又会觉得他轻浮。

“念念呢?你让常允带她去哪了?”

“不用担心,常允会送她回叶府。”

那便好。

本就是陪小丫头出来看表演,这下可倒好,放了人家鸽子。

也不知小丫头会不会埋怨自己……

叶絮之转身就想下楼去,被魏澜疏拉了回来。

“我带你下去。”

叶絮之:我这不是正要下去吗?

魏澜疏依旧横抱起叶絮之,叶絮之一惊。

“下楼就不必了吧,我自己可以的。”

“这样更快。”

说着,抱着叶絮之从九层直接跳下。

叶絮之吓得立马双手搂着魏澜疏的脖子,紧闭眼睛,不敢睁开。

只觉身体一颤,魏澜疏同她稳稳落地,刚好落在摘星楼门口之处。

“到了。”

头顶传来魏澜疏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

叶絮之这才缓缓睁开眼,他们确实落地了。

松开双手,语气有些生气。

“放我下来!”

魏澜疏听话,将她慢慢放下来。

叶絮之双脚落地后,气急,没等站稳就双手捶在了魏澜疏胸口处。

“魏澜疏,你真烦人!”

魏澜疏笑意温柔,叶絮之这副模样,在他看来,似撒娇一般惹人喜爱。

“你笑什么?你捉弄我你还笑我。”

叶絮之觉得魏澜疏又在嘲笑于她,顿时有些不爽。

“我冤枉,我从来没有嘲笑过婳婳。我只是觉得,婳婳这般模样,甚是可爱。”

“你……不想和你说话。”

烦死了!

狠狠踩了魏澜疏一脚后,没管他,朝着他们来时骑的马走去。

魏澜疏也不在意,抬脚跟上。

身后摘星楼门口的士兵们恨不得自己眼瞎耳聋,谁也不敢出声,甚至大气都不敢出。

叶絮之在马前站定,犯了难。

“婳婳在想什么?”

魏澜疏看着叶絮之陷入沉思,问出声。

“早知道就跟着父亲或哥哥学骑马了,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依赖他人。”

叶絮之语气有些阴阳怪气,魏澜疏知道,小狐狸容易记仇。

“婳婳想学,我教你。”

“不敢劳烦世子,叶家不缺骑马师傅。”

魏澜疏二话不说,上前搂住叶絮之的腰,一个飞身带上马背。

“你不缺骑马师傅,但我缺学骑马的徒弟。

非你不可。

驾!”

说着,不等叶絮之反应,夹紧马腹驱马离开。

叶絮之如来时紧紧抓着魏澜疏的手臂,魏澜疏也依旧伸出一只手环在叶絮之腹部。

叶絮之只觉后背紧紧贴着魏澜疏的胸前,温度渐渐升高,但自己挪动不了半分。

只得乖乖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