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吐槽,动作却没停。
听闻萧芊柔昏迷后,连忙起身过来查看。
隔着床幔。
薛老简单诊脉后。
“无事,就是太累了。睡下了。别叫她,让她好好休息吧。”
大惊小怪。
就是生孩子力竭,太累了。
让她多休息休息就会没事。
倒是那孩子。
嘴唇青紫。
那么小的孩子。
要如何压制他体内的毒呢?
究竟该如何是好……
云景听到,萧芊柔只是累的睡过去了。
这才松了一口气。
天色黄昏。
萧芊柔才悠悠转醒。
看着枕边的小婴儿,正在呼呼大睡。
萧芊柔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
这笑容。
云景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
……
皇子府。
因南宫彦禾现在风头正盛。
又是娶得谢太师千金。
高朋满座。
一杯接着一杯。
回到喜房的时候。
南宫彦禾已是醉醺醺一身酒气。
掀开喜帕。
看着普普通通一张脸。
即便是华丽的衣裙,精致的妆容。
也并没有为谢舒月加分多少。
那满头的珠翠,反而将她衬得黯淡无光。
南宫彦禾可是天天看着倾国倾城的萧芊柔。
哪怕是房中暖床的丫头。
也比她可人几分。
南宫彦禾眉毛拧做一团。
眼神中的嫌弃毫无收敛。
只是低头含羞的谢舒月没有瞧见……
她如今得偿所愿。
不仅嫁给了长相最俊俏的皇子。
这皇子还是众皇子中最洁身自好的一位。
除了有一个从江洲城领回来的小贱人。
院里干干净净。
如今那贱人也已经被她除去。
日后他们夫妻恩爱。
待南宫彦禾继承皇位。
她定然帮他把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让他在前朝大展抱负……
却不知。
夫妻从未恩爱。
而南宫彦禾最大的理想与抱负恐怕就是除掉他们谢家。
再不被人掣肘……
此刻的谢舒月,怎么说也还是少女。
对未来,对夫君,还是有一些憧憬……
嬷嬷已经跟她讲过夫妻之间的那些事情了。
谢舒月手不停揉搓袖口。
有些紧张,也有些期待……
只是。
挑开喜帕,半晌。
南宫彦禾也没有什么动作。
她心中有些疑惑。
慢慢抬起头。
含情脉脉地望向南宫彦禾。
南宫彦禾面无表情地看着有几分羞涩的谢舒月。
心中升腾一股火。
不知是因为谢舒月毒害萧芊柔,还是谢家将他当做提线木偶一般……
南宫彦禾将这股火气,直接发泄到了谢舒月身上。
撕拉——
喜服直接被撕碎。
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赤红色的鸳鸯肚兜。
用力一扯。
谢舒月只觉得胸前一凉。
害羞得想要伸手去挡。
却直接被扑到在床榻之上。
双手被狠狠禁锢。
丝毫没有温柔与怜惜。
如同凶猛的野兽,狠狠地折磨眼前的猎物。
谢舒月只觉得疼。
好疼。
之前家里的嬷嬷给她讲夫妻之事的时候,告诉过谢舒月。
初次都会痛的。
忍一忍就好了。
谢舒月懵懂的点点头。
如今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竟然如此痛吗?
她甚至想以后都不要做这种事情了……
尖叫声。
求饶声。
谢舒月满眼是泪。
恳求南宫彦禾可以放过自己。
真的好痛。
但是越是这样,越是刺激到南宫彦禾。
换来南宫彦禾更粗暴的对待!
最后谢舒月生生痛昏过去。
南宫彦禾看着身下的女人,没有了动静。
也没了兴致。
从谢舒月身上离开。
狠狠往里踹了一脚。
空出了大半床榻。
对背着谢舒月躺下。
睡觉!
还将被子全部拽了过来。
留被痛晕的谢舒月一个人赤条条贴在床榻的一侧……
谢家陪嫁过来浩浩荡荡一群人。
南宫彦禾进入喜房后,一直在窗边听声的一位嬷嬷。
听到南宫彦禾进入不多时后,房中就传来,男人的闷哼声和她家小姐的哭喊声。
满意的点点头离开。
翌日。
谢舒月悠悠转醒的时候。
南宫彦禾已经离开。
朝堂上。
皇帝有有些诧异。
昨日成婚。
自己不是准了他几天假。
今日怎么来上朝了?
嗯。
不沉溺于情情爱爱。
这天盛交给他也好……
皇帝觉得自己已经时日无多。
放眼望去。
一众儿子,死的死,残的残。
能继承皇位的已经寥寥无几。
他当然也知道那些死伤的皇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他不在意。
皇位之争向来如此。
兄弟阋墙,父子反目。
他自己也是从血雨腥风中厮杀出来的。
若是这点本事都没有。
天盛交到那样的废物手里也要亡国。
所以。
对于那些皇子间的明正暗斗,他根本不在意。
何况现在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更是没有心力管这些。
四皇子一派的倒台。
六皇子醉酒辱骂贵妃。
被他一气之下贬为庶民。
求情之人全部一并处置。
现在能继位的只剩下老五,老十。
老五性情暴躁。
看来。
这个位置要给老十了。
谢知亭也对南宫彦禾不沉溺于后院莺莺燕燕这一点非常满意。
这才是男人。
这才是未来储君应该有的样子。
若是南宫彦禾这几日真的在家陪他女儿。
他反倒要失望几分了……
南宫彦禾不知。
他只是单纯的烦谢舒月。
不想与她待在一处。
这才躲了出来。
竟然莫名其妙在皇帝和大臣心中狂涨了不少好感度。
……
谢舒月起身后。
见南宫彦禾已经不在房中。
唤来了她的贴身丫头伺候她起床梳妆。
“殿下呢?”
“小姐。殿下一早就去上朝了。”贴身丫鬟兰花说道。
“懂不懂规矩!在府中怎么教导你们的!如今要叫皇妃!”
“是是是。奴婢记住了。”
为谢舒月收拾妥帖后。
嬷嬷遣走了丫头。
“月儿。昨夜殿下对你可好?”这老嬷嬷是看着谢舒月长大的。
谢夫人病逝的早。
谢太师也没有续弦。
可以说是她带大的谢舒月。
谢舒月与她也十分亲近……
“嬷嬷。殿下待我是不错。可是那事怎么如此疼痛难忍。我日后都不想了,要不还是给他找两个通房丫头吧?”
谢舒月回忆昨晚的事情。
仍然有些后怕。
对那事,似乎十分抗拒……
“胡闹!刚开始尤其是第一次都会痛的!慢慢就好了!哪有新婚第二日就给丈夫安排通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