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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猜测,说说!”王大奎和李浩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满满的求知欲。

孟窈头微低不让自己看到对面两人这副憨憨的样子,“如果你们是潘晓丽,在接近凌晨的时候会因为自己出轨的老公蹭破了点皮,就开车两三个小时去看他吗?”

她特别突出了要说的重点:凌晨开车,出轨的老公,蹭破了皮!

问题一出,王大奎歪着头想了想后就摇摇头,“不会,都那么晚了谁会为了一个已经出轨了的男人干那么蠢的事,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睡一觉!”

“最多等天亮了再来看一看。”后面又加了一句。

“我也不会,如果知道对方早就出轨了肯定不会对他有多关心,更何况对方还只是破了点皮,谁管他。”李浩也将自己代入角色里说出了结果。

对于他们的结论孟窈没有感到一点吃惊,她点了点头,“我也不会,如果是我,我还巴不得他滚蛋呢,怎么可能开两三个小时的夜车来看一个酒鬼。”

抬头看向他们,“所以,我怀疑郑军没有跟我们说实话,换句话说,他根本就没有跟潘晓丽说实话。”

“事发当晚他将自己受伤的实际情况告诉死者,死者肯定不会来看他,如果要确定死者百分之百的会来,那他肯定是把自己的受伤情况说的特别严重,只有这样才能确保潘晓丽会为了他奔波。”

王大奎和李浩两人对视一眼,然后迷茫的眨着眼睛想了想齐齐点了点头。

“没错,他肯定说谎了。”

“对,他肯定不会实话实说。”

对于这两人今天憨憨的程度孟窈已经免疫了,低着头再次陷入了沉默。

王大奎见她又开始了思考便起身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叮嘱李浩在这里守着做好后勤保障工作,比如给孟窈递个水拿个纸笔,帮忙跑个腿叫人什么的。

就在众人抓紧时间搜集线索的时候,已经在会客室里待了快二十四个小时的郑军却闹了起来,等孟窈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餐厅里,孟窈嘴里咬着筷子嘴角抽搐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赵昆,“郑军要死亡证明报保险?”

“对,听他那意思,好像是潘晓丽在自己父母车祸去世后就买了意外险,所以他吵嚷着要我们把死亡证明给他,放他走。”

其实按照程序来看,他们现在手里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郑军有谋杀嫌疑,等二十四个小时的观察期一到他们不想放也得放。

不过他说的意外险却让孟窈产生了兴趣,仿佛在迷雾里找到了前行的方向。

“你回去告诉王副队,让他查查这份意外险,一定要搞明白是谁交的,什么时候交的,要快。”孟窈很认真的叮嘱赵昆,直直盯着他直到他快步消失在餐厅门口。

因为心里有事,孟窈草草吃了两口便回了办公室。

赵子莫和赵明两口子去吃饭还没回来,赵洪祥现在是基本已经半退休的状态,没有什么特殊案件基本在警局看不着他的人。

没办法,像他这种专业过硬的技术型人才,不仅是法医权威,还要时不时的去警校讲座,也在医学院的法医系担任解剖学的教授,每天忙的很。

安静的空间总是容易让人冷静下来,趴在桌子上盯着一角的小多肉发着呆,脑中开始整理整个案件的可疑点,然后拿笔在纸上写写画画起来。

不得不说,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眼看着二十四个小时到了,郑军和田莉也被放了出去,而他们要查的线索还没查到正一筹莫展的时候,转机出现了。

“孟法医,有证人上门了。”李浩咋咋呼呼的从门外冲进来,不顾赵子莫的白眼直接站到孟窈的桌前,看那满面红光的样子就跟捡到媳妇是的。

相比较他的激动,孟窈反倒淡定许多,手里拿着笔蹙眉看向他,“什么证人上门了,证明什么的?人呢?”

“人在会客室,队长让我下来叫你一起去看看。”后知后觉的,李浩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稳重一些。

“走吧!”

孟窈也没多问,将自己刚才写的纸张拿着跟着他上了楼。

路上,孟窈想到一件事,“郑军那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哦,派人跟着呢,好像是准备开车回咸阳,不过因为我们没有给他开死亡证明,走的时候脸色不是很好看。”

李浩接着随口吐槽着,“也真是的,明明出轨的是他,平时游手好闲的也是他,现在潘晓丽死了给他留下那么多家产不说,就单凭意外险他也能赔几百万。”

“那么多?潘晓丽的保险不是才缴了两年多,赔偿数额那么高?”这点确实让孟窈吃了一惊,她以为最多也就是几十万,没想到却是几百万。

“谁知道呢,估计是不差钱,缴的钱多赔付率自然也就高。”李浩撇了撇嘴。

心里犯了嘀咕,孟窈走路就开始分心,明明到了要去的楼层却脚步不停又要拐弯开始上楼。

直到李浩走了两步发现没人才转身叫住她,“孟法医我们到了!”

“哦!”

会客室隔壁的房间里,孙林正站在那里透过特殊材质的玻璃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孟窈进来后跟他打了个招呼便也看着对面。

李浩敲门走进会客室,在和王大奎点头示意后坐在椅子上,并示意另一名女警小张可以开始了。

小张看向他们对面有些拘谨的女人,“阿姨你不用紧张,我们问什么你实话实说就行。”

“好,我不紧张。”

随着话题打开,他们知道了女人的身份。

“我叫张菊,晓丽平时都是叫我菊姐,我从潘先生和潘太太还在世那会儿就在他们家当阿姨。”

“潘家人脾气好,不管是对我这个佣人还是对街坊邻居的都是笑脸相迎,从来不说一句重话,也不会看不起我们这些做工的外地人。”

“直到后来~。”

会客室里张菊开始回忆,脸上也慢慢露出了悲伤的表情,等说完后她已经哭的眼泡通红,坐在那里不停的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