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么说来天门演武是没有年龄限制的?”
苏木想到了枭火,这个家伙的年纪至少也有四、五十岁吧,看他那疯狂劲,在拿到天牌之后当然是不可能交给他的属下什么的,而是要自己参加……
“不错,天门演武除了必须拥有天牌和必须是人族之外,没有任何限制,无论年龄、实力或者是神门潜力,不管好坏都可以参加……”
花亦柔说到这里却顿了一下,自然是有所指:“即便是普通人,只要得到天牌,那么他也可以参加天门演武,当然,年纪太大或者是普通人,即便参加了天门演武也根本是没有成为天门弟子的可能,天门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在表示他们对人族一视同仁,或许还有其他的深意,但即便是我也不太了解,天机门与天门一般都是高层才有来往,嗯,据说历届中也有普通人突然在天门演武中爆发的,总之,各势力都会派有潜力的年轻人前往。”
“除了天门弟子之外,还有什么好处?”
“好处自然多多,比如说有机会可以得到强大的功法或者绝技,甚至有一些功法之类的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当然还有各种神兵利器,各种神丹妙药,不一而足!”
苏木的眼睛亮了起来,正愁不知道从哪里得到强大的功法呢。
“不错,如果你能够在天门演武中表现出众的话,就可以有机会得到打破潜力枷锁的丹药,当然,要成为天门弟子却难之又难,那必须各方面都达到妖孽级别的存在。”看到苏木的眼睛亮起来,花亦柔还以为她是听到了有打破潜力的丹药呢。
“按你这么说。很多妖孽都是出自十大门,他们愿意让弟子转投天门?”苏木又问。
“天门弟子大多是挂名的,他们最终还是要回到自己的门派里面的。但是会烙上天门的印记,简单来说。天门就像是大陆的一些学院,即便是门派也会有弟子去某些强大的学院学习,但他们毕业之后自然不会留守于学院里面,而是返回门派或者家族之中。”
“但如果有一天,学院出了大事,很多学员都是不会袖手旁观。”花亦柔很耐心地讲解着:“当然,也有正式的天门内部弟子,他们会永远留在天门之中。据说,那些没有背景的超级妖孽就是天门最喜欢的,具体是怎么运作的,我也不太清楚。”
“再说天门演武,可以说就是天门对人才的一种选拔,这个到底时候你自然知道。”
苏木有些懂了,正如花亦柔刚刚说的,天门其实就是一处人族的圣地,他们会有自己真正的内部弟子,也为整个人族培养人才。时间是以20年为基数。
同时,他们也高高在上,凌驾于无数势力之上。
再把天门比成学院。天门演武为选拔,成为天门临时弟子则是变成那里的学员,毕业之后并真正被吸收的应该才是内部弟子,将彻底成为天门的人,当然,具体怎样还要等他参加了天门演武后才能知道,至少,天门肯定非常神秘,要知道。连薛璇都没听说过。
而马贼团之所以这么疯狂,拼的就是进入天门的机会。他们当然知道淘汰率很高,当然也知道年纪大了即便去也成不了天门弟子。不管是学员身份还是内部身份,但至少有了这个机会,他们可以得到功法等等的好东西,即便觉的没希望而不参加的,也可以将得到的天牌卖出去,甚至可以与某些大势力提出交易条件,比如说庇护他们,让他们不再受通缉。
像叛军们,派出天才加入天门?
嘿,那简直就是明晃晃的间谍啊,即便三大帝国知道这个人是叛军,是间谍,也拿他没有办法,就像花亦柔所说的,至少明面上没办法。
就算成不了“天门学员”或天门内部弟子,在天门演武中也可以得到最强大的磨练。
想通了这些,苏木心中隐隐有些兴奋,他不求能成为天门的学员,毕竟天门再厉害他也不觉的比战神宫强,再说他还有所谓潜力的枷锁在呢,估计人家也看不上,但是在天门演武期间,就可以有机会得到顶级的功法,这才是他想要的,看来天牌不用拿出去卖了。
“我说天机小姐,你来石林该不会就是要拿到这里的天牌,然后送给我吧?”
两人依旧在石林中飞驰,对话间都是前后追逐的,好吧,听到这话的时候,花战友又差点扑倒,没办法,被说中了心事,恨道:“你,你是谁啊,我之前都不认识你。”
“我知道,我明白的,不用解释!”
苏木脸上尽是笑意,听的花亦柔想转身暴揍他一顿,还好硬生生忍住,她知道她没办法在这个死呆子面前隐藏身份,不过这人怎么这样啊,人家这么担心你,这么为你着想,却总还来气人家,还、还完全没有要决心成为绝世强者的觉悟,你好歹担心一下你的潜力啊。
“好了,跑了这么远,早饭还没吃吧,要不停下来吃点东西再跑?”
苏木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花亦柔有难言之隐是肯定的,可是人家不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问,特别是现在人家还要拼命甩掉自己呢,至少要停下来,先好好谈谈。
他也感觉到,花亦柔似乎带着很大的压力,他不想再给她任何压力。
“你、我……”
花亦柔再怎么想避开这家伙,不理这个死呆子,可是面对他的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她其实也想停下来,但是天机小姐的身份不由的她乱来。
不是她不能义无反顾,而是她无力做到,如果沉伦下去,受伤害的只能是苏木。
还是因为苏木的潜力,正如算命老头所说,苏木即便用药物打破了潜力枷锁又怎样。依旧达不到巅峰,或许在普通人眼里会很强大,但在天机门眼里想娶花亦柔。差远了。
如果花亦柔义无反顾,天机门会对苏木做什么就难说了。
天机门因为是隐门。因为各种神秘,无论男女,在选配偶都是慎之又慎的。
恰在花亦柔心烦意乱的时候,眼前骤然一清,他们终于冲出石林,入眼是淡淡的黄色沙漠,一望无际,这或许也是此处荒原的一部份。也就是荒原中的绝地之一,但也只是属于古荒险地一处小小的险地而已,花亦柔的身影骤然间停了下来,落在沙漠边缘。
苏木也同样停了下来,而后又抬脚慢慢向花亦柔走去……
“不要过来……”
花亦柔转过了身,微微喘息地看着慢慢走来的苏木,有些慌乱地叫停了他,但看着苏木稍稍停住了脚步后又继续往前,根本不听他的话,眼中的慌乱加重了几丝……
“我、我叫你不要过来。”
“在战门附庸队伍里。你败给了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苏木霸道地道。
“你……再过来我就走了……”
“那我就追。”苏木淡淡地道。
他脚下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花亦柔眼中的慌乱更甚。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人,不过这家伙的霸道好像有点帅,嗯,在天锁城的时候他就是这么霸道的,想什么呢,突然,她咬了咬牙道:“是,我就是花亦柔,但我已经不是你认识的花大姐。再有,我当初在天锁城门前的话还说的不够清楚吗?如果你不能成为了绝世强者。那就不要来找我。”
听到这话,苏木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
两人似乎又进入了诡异的气氛之中。花亦柔说完这话后脸上又露出了惊慌的神色,生怕伤害到苏木,是啊,苏木的神门潜力如此之弱,这话不是在看不起他吗?
“我、我其实……”花亦柔想要解释。
“放心,我说过很多遍,我可以成为绝世强者的,你这些话是打击不了我的,但我知道我的这份信心也肯定会被人嘲笑,我现在也证明不了什么,更无法证明给你们天机门看,但你只要相信就行,别人怎样看,管他的呢。”苏木笑了笑道,完全没有受打击。
说完,他又仔仔细细地看着花亦柔面纱下的脸,旋即直接转身道:“不能成为绝世强者不能找你是吗?那如果总是发生今天这样的偶遇,那我就没办法了,哈哈……”
话音落下,苏木已经消失在了石林之中……
花亦柔呆呆地看着已没有人影的石林,旋即也笑了起来,她知道苏木理解了她,她知道苏木理解她的苦衷,才毅然离开,他最后的笑声是那么豪迈,那么霸气,轻道:“我相信你就是,我相信童爷爷算不出你的命运,绝不是你以后会变成呆子或疯子,而是,你的命运连童爷爷都算不出来,天意难测,你的命运如何我不知道,但我可以选择相信。”
“或许不用等到你成为绝世强者,只要打破你无限证明自己……”
话到这里结果,花亦柔也消失在了沙漠之中。
沙漠的另一头,一个老头正在那里焦急地绕圈,手里拿着卦盘,各种犹豫不决,如果苏木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对这个老头竖起中指,指不定还会爆起打人,奶奶的熊,这里不是落夕城,周围也没人,看你还能不能大叫俺欺负老人,这个该死的老骗子。
当然,苏木要是知道他是天机门的强者,那肯定是转身跑路。
恰在这时,他仿佛若有所感,“啾”的一声就冲入了沙漠之中,一会儿他便回归,而他身边也多了一个蒙面女子,正是花亦柔,就听他问道:“小姐,你去哪了?”
“没事,随便转转。”花亦柔淡淡地道。
童爷爷微微一愣,似乎感觉花亦柔的眼神有些不一样,却说不出来什么不一样,他能算命,却不能算出人家的眼神,而且,花亦柔的命运也不是他能算的,要不然在花亦柔突然失踪的时候,他早就开始卜卦了,当然,如果付出代价还是可以算到花亦柔的去向的。
而花亦柔毕竟只离开了一会儿,没有那个必要。
“小姐,你是不是去找寻找天牌,为了那个小子?”
问完话,童爷爷就知道答案,看花亦柔的表情就知道,叹了口气:“唉,小姐,就算那小子得到了天牌又能怎样?就算他能在天门演武中得到打破潜力的丹药又能怎样,不是说过了吗?他就算用丹药打破潜力枷锁,也是配不上你的。”
“童爷爷,我知道怎么做,走吧,恐怕古荒险地的危机这几天就会出现。”
花亦柔只是沉默了一下,而后就笑了起来,她想到了苏木的话,别人相不相信根本无所谓,只要她相信就行,就算她不相信,她也说过,不会嫁给其他人。
“唉……”童爷爷叹了口气,也没有再多说。
心里却想,是不是找个机会警告下那小子?他并没有问花亦柔有没有拿到天牌,有与没有无关紧要,正如他说的,苏木即便参加了天门演武也是个打酱油的小角色。
“天门、天机门……”
就在童爷爷和花亦柔出发古荒中央区域的时候,苏木也冲出了石林,口中喃喃。
这个世界果然没有表面看的那么简单,对于天门,苏木没有太多的感慨,但是对于天机门却有很多想法,很显然,花亦柔的压力肯定是来自于天机门……
“嘿,不管什么压力,老子都要帮她统统打爆。”苏木冷冷地自语,当初,在天锁城门前花亦柔那些告别的话他是很迷茫,都有种被花大姐调戏的感觉,但是现在,他知道花亦柔不是在开玩笑,想到了她为自己寻找天牌,想到了她为了霸潜丹而与王师兄交易……
心中忍不住滚烫了起来,他没要去理会为什么那个男人婆般的花亦柔会加入战门某附庸门派,也没有理会她为什么非要参加天锁城的试炼,他只知道花亦柔身上的压力很大。
而自己的强大就能给她减少压力。
此时,苏木的心中又多了一个目标,一个比与连越的三年之约更艰难的目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