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看着林月仪怔愣了一下,林月仪这忽好忽坏的脾气她算是领教过了,他们家大小姐当着外人面的时候脾气还是很好的,也显的很有教养,可这人后嘛,就比较任性一些了。
“大小姐,我刚刚给战家那边打电话了。”张妈的眼睛里透露出无奈,“哎,战家的人这个时候好像都休息了,那些佣人接的电话也不敢妄自把电话转过去。”
“真的是这样吗?”林月仪眼神冰冷,唇畔勾起一抹讥诮。
张妈无奈的垂下了头。
算了,事实到底是怎样林月仪已经不想去关心了,她现在计较的是战家狠心抛弃了林家,战夫人也是个够隐忍的,为了躲她竟然跑澳洲一躲就躲了一个多月,直到战霆琛和秦绵的婚讯传出,她倒是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想起当初他们两个是同谋合伙人,这个时候林月仪有种被战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的感觉,这种背叛之痛还有林家被战家在商业上狠心抛弃之痛。
林月仪面容冷酷的扬了扬头,这些仇她为什么不要找到战家报复回去。
林月仪拢了拢身上毛茸茸的貂皮大衣,她抬起长腿往别墅里面走。
晚上又下了一场大雪,窗外的红梅开的十分鲜艳,要开春了,这样的雪景看一次要少一次了。
秦绵趴在窗上看了一会儿窗外干净美丽的雪景后,她裹着身上的小毯子往卧室里面走。
床上,战霆琛还在沉睡,秦绵有心想捉弄他,走到床边,丢下身上的小毯子,掀开床上温暖的双人被,她上床,整个人趴到战霆琛身上,又抓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战霆琛被这一通乱折腾,他醒来了,睁开眼睛就看到压在他身上的小女大小可爱,他薄薄的嘴角刚醒来就笑开。
秦绵低下头,满足的在他唇瓣上啃了一口,“亲爱的,早安。”
“你醒了多久了,一个人醒来,也不叫醒我?”
战霆琛抬起手摸了摸秦绵冰冰凉凉的软嫩脸蛋,滑滑的就刚剥出壳的蛋白,他觉得女人的身体真是软的不可思议。
秦绵拿着他捏她脸蛋的手往她脸上贴,“老公,我饿了。”
说着,秦绵还故意在男人身上蹭了蹭,男人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大荤过了,大早上的被小女人这么故意一撩,战霆琛那里很快就鼓起来了,硬硬的,顶着秦绵的小腹。
战霆琛目光灼灼的看着秦绵的眼睛,“小可爱,你想要吃我?”
秦绵伸手摸着他的脸,一副十分垂涎的样子,“嗯,好久没尝尝你的滋味了,想了。”
语毕,秦绵还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自舔着自己花瓣似的唇。
战霆琛哪里还受得了一秒钟,他立刻翻身将秦绵压在身下。
战霆琛的目光就像一匹野狼一样紧盯在秦绵脸上,他真的会随时吃了她。
“好宝贝,我这就来喂饱你。”
战霆琛迫不及待的吻下来,本来在这个时候秦绵就该挡住这个热情似火的吻了,可她犹豫了一下,她也很久没有了,旷了许久的身子是真的饿了,十分想念战霆琛的这具充满野性力量的男性身躯。
被子里,一软一硬的两具身躯火热的交缠着,彼此都想要征服对方。
战霆琛的吻越来越热,秦绵身上的睡裙被慢慢除下,扔出床外。
薄薄的睡裙一落地,秦绵用力的张开嘴巴,战霆琛要了她。
他们真的太久没有了,秦绵抱住了战霆琛的脑袋,脸埋进男人的短发里,颤抖的嘴唇贴着男人头顶的肌肤,轻轻的告诉他,“战霆琛,我疼。”
战霆琛抬起头,满头大汗,又吻住了秦绵的唇。
……
这一场情事过后,秦绵趴在床上,脸埋进被子里,好一会儿才勉强恢复了些体力。
战霆琛从身后来抱她,“刚刚吃饱了吗?嗯。”
秦抽恨不得一脚踹他,他刚刚那种要法真是让她十分担心。
秦绵把脸捂着不肯抬起头,对着战霆琛控诉道,“战霆琛,孩子都要被你踢到了。”
战霆琛脸色一变,双手贴到了秦绵高高隆起的小腹上,紧张的问,“怎么了?你肚子疼?”
秦绵要被他气笑,她抬起头对着男人十分关心的眼神,她说,“你怎么就不能先关心关心你儿子怎么样了?”
看到秦绵满面的桃花红,一点也不像有事的人,战霆琛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我说过,我的儿子是受得起这些风浪的,倒是身娇体弱的你,让人十分心疼。”
战霆琛这波甜蜜的情话真是满分,秦绵抬起红唇亲了他一下作为奖励。
“霆琛,我爱你。”
战霆琛的身体向贴近她,一只手悄然又爬上去,揉着她的胸,“我问你,我味道怎么样?”
秦绵盯着他热烈的眼睛,红唇幸福的翘起,“甜,老公你真甜。”
“那除了甜呢?”战霆琛张开双手,两条有力的臂膀撑在秦绵身体两侧。
战霆琛看着秦绵干净透亮的眼睛,他的眼睛深邃的像一阵漩涡似的要把女人吸进去。
“我记得你刚刚大声叫好爽的时候,你抱我抱的比什么时候都要紧。”
战霆琛性感带着点沙哑的嗓音充满着蛊惑,说话时薄唇轻轻的蹭着秦绵的红软的花瓣唇。
“我哪里叫的很大声了?”秦绵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当即不脸红的否认。
“嗯,你叫的不大声,窗外树枝上的积雪都掉下去了。”
啊唔……“你再说我咬你啊!”
秦绵张口咬住了战霆琛的凉软的薄唇,两人又不可自拔的吻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秦绵主动搂住了战霆琛脖子,她翻了个身,把战霆琛压在身下,长长的乌发四散,落在两人的身上脸上,秦绵像个女妖精似的霸占着战霆琛的身体。
一个回和后,战霆琛翻身将秦绵温柔的护在身下,柔场轻哄,“好宝贝,我们再做一次。”
秦绵怕怕的看着他,“还可以吗?”
战霆琛捧着她的脸,“我轻一点,这次做完了我们下去吃早餐。”
秦绵听了眼里冒着小星星,看来她久旷的身体也很渴望这方面的愉悦。
……
吃完早餐,秦绵和战霆琛打算去墓园看望秦父,今天是秦父的头七。
临行出门时,战霆琛接了一个电话,他把车钥匙交给秦绵,秦绵欢喜的执起他的手背在上面亲了一下,战霆琛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秦绵先出门了。
战霆琛接的这个电话是战夫人打来的。
“霆琛啊。”战夫人的语气在电话里透着久违的温婉。
战霆琛最害怕他母亲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的母亲也很少在除了他父亲以外的人面前表现出这种柔软的女人性子,在这样的战夫人面前,战霆琛只能有求必应,他没法跟他母亲谈条件。
“妈,您有什么事吗?”
“你能去医院帮母亲看望一下林月仪吗?她……她那个孩子,哎!”
战霆琛蹙眉,“妈,她到底怎么了?”
“她不小心被人算计,染上了全世界极其罕见的新型D品,已经快三个月了,她已经彻底染上了,你能帮母亲去医院劝她好好配合医生戒掉这个东西。”
战霆琛没说话。
他母亲又说,“你放心,秦绵那里我去跟她说。”
“妈……”
“你放心,从今以后我都不会再干预你们两个人的二人世界,婚礼我帮你们操持,孩子生了,你们想给我老婆子带就给我老婆子带,要是不想我也决不勉强。”
外面,秦绵坐在车里没有等到战霆琛出来,她又下车自己跑回来了。
战霆琛站在门口,挂了电话,刚放下手机。
秦绵走过来,望着他问,“怎么了?”接电话接了这么久。
秦绵蹙起眉头,一脸严肃的看着男人,“战霆琛,你该不会跟我说你不能陪我去了。”
秦绵脸上表现出不高兴,战霆琛把手机放进衣袋里,走过去,捧起女人的脸蛋,低头吻着那粉红色的花瓣唇。
战霆琛吻秦绵的时候是他最温柔的时候,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对温柔的人想要霸道一点。
秦绵抬起手抱住了战霆琛的腰身,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战霆琛,你快跟我走。”
战霆琛看着她的脸,慢慢的笑了,“嗯,好。”
秦绵牵起他的手往外面走。
上车了,战霆琛给秦绵系安全带的时候,秦绵才问他,“你刚刚到底在跟谁通电话啊,我看到你脸色有点不对劲。”
战霆琛抬起手捏了捏她的小脸,“你这么敏感?”
秦绵冲他一笑,“嗯,怀了孕的女人嘛。”
战霆琛眼睛微微眯起,“你要是敢再胡思乱想,小心我在床上收拾你。”
要换成是平常,秦绵是不敢再话了,因为她是真的怕在床上被男人变态的用力收拾。
可现在不同了,她现在是两个人的身价了,秦绵挺了挺自己的孕肚,还朝着战霆琛娇娇的挤弄了一下眉眼。
“老公,要不就今天晚上再收拾我吧。”
“要狠狠的那种。”秦绵指着自己的肚皮说。
战霆琛被她逗笑,他好像还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了。
“秦绵你还真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了?嗯。”
战霆琛一只手摸着秦绵粉红通透的小脸,女人细腻干净的肌肤如白瓷,战霆琛忍不住偏头吻上去,另一只手很不老实的慢慢顺着秦绵的腰线往上,放在她的胸上。
秦绵怀孕了食量有所增大,但她除了脸上增了一点可爱的婴儿肥,浑身上下除了隆起的肚子,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腰枝还是很纤细的,战霆琛摸上去的时候一直都心疼她这么细弱的腰肢怎么能支撑着已经越来越大的肚子。
“小宝贝儿,我爱你。”
秦绵朝他眨了眨眼睛,“快去开你的车。”
车子停在山脚下的墓园,这个墓园周围的环境十分清幽,是不错的安居之所,但就是从山脚到墓园有一段很长的的青石阶梯需要人一步一步走上去。
两人一下车,战霆琛就要来抱秦绵,秦绵推开他,牵起他的手,“霆琛,我想跟你一起走。”
战霆琛不放心的摸了摸秦绵的肚皮,“他太重了,你会不会太累。”
执子之手,一起并肩走。
一条青石板台阶,秦绵和战霆琛分了三次走完,秦绵的肚子大了,尽管身边有战霆琛细心的呵护着,她还是走的很费力。
终于上了山,秦绵捧着肚子轻松的呼出一口气,“战霆琛,你说我以后生小宝宝会不会没有力气啊?”
秦绵也伸手过去摸着她的肚子,语气十分宠溺,“谁让你去遭那份罪了,你以后剖腹生产。”
秦绵笑望着他,“还是听医生的吧。”
战霆琛一脸的自信的看着她,“医生也得听我的。”
“霸道!”
秦父墓前,秦绵走过去放了一束漂亮的桔梗花。
秦绵知道这种花不是秦父所喜欢的,一个男人这辈子会钟情上一种鲜花无非是因为他心里藏着的那个女人了,秦父死了,汉庭居花园里秦父生前种的那些桔梗花开的十分的茂盛,秦绵也释然了,以后每次来看他就好心送他桔梗吧,也算她这个做女儿的成全他了。
战霆琛看到这些桔梗花他心里也清楚,这些花其实是苏觉那个女人喜欢的。
战霆琛走过去,从身后将秦绵抱在怀里,十分温情。
“我记得你很喜欢水月居花园里我为你种下的那些玫瑰花。”
秦绵喜欢玫瑰,却不是因为她喜欢,而是因为战霆琛才喜欢。
秦绵偏头睨了一眼男人,“那些花明明是你叫你家的佣人种的。”
“我也有种。”
“反正不全部是你亲手种下的。”
“好,都依你,我保证在你把这个宝宝生下来之前,我把满园的玫瑰花给你种满。”
看望完秦父,秦绵和战霆琛下山,下山的路是战霆琛抱着秦绵走的。
“我重不重。”秦绵抬起手,轻轻摸着战霆琛的下巴,有一点点扎手,她很喜欢这种触感。
“你和孩子加在一起又能有多重。”
秦绵甜蜜窃笑,“你这句话等到宝宝十八岁了我再一起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