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国外的这些上流社会的贵族们总是长年累月的低调炫富,他今天这一去是代表着整个zmk,风头上自然是不能再真的低调了。
战霆琛的目光落在秦绵右手无名指上的那颗款式简单戒指上,上面没有一颗钻石,这不应该是他战太太的待遇。
随即,战霆琛从他怀里掏出一颗精美动人的粉钻,足足十克拉的钻石,在灯光下,钻石纯粹干净的光芒闪耀动人。
战霆琛捉起秦绵的右手,要把这颗粉钻戒指套到无名指旁边的中指上。
秦绵吓的手指在男人掌心里缩了一下,“战霆琛!”
战霆琛挣脱不掉,战霆琛已经替她戴上去了。
“喜欢吗?”
秦绵举起手指在眼前晃了晃,“这也太大了吧。”
战霆琛没告诉秦绵的是,这颗钻石戒指是属于整个奢侈品行业中被那些上流社会的贵族一致公认为最昂贵的珍藏版,他让人从海市空运过来,原本是打算送秦绵的新年礼物,现在他提前送出,只是不想秦绵在今晚的这些贵『妇』们中被比了下去。
秦绵扭头,吧唧一口亲在男人的脸上,“很喜欢。”
战霆琛抬起手在他小丫头的头顶上『揉』了『揉』,“喜欢就好,在宴会上戴着它,那些人不敢小瞧了你。”
秦绵想起来了,战霆琛说过这是一场鸿门宴,现在车上还有个司机,她又不好直接跟战霆琛讨论点什么。
“战霆琛,我等一下会一直跟你呆在一起吗?”
“自然不会,你负责跟其它的太太们玩,你会吗?”
秦绵点头,“我当然会。”
战霆琛低头吻在她的额头上,“今天晚上,不管会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相信我。嗯?”
有些事情,战霆琛不确定会不会发生,但那是最坏的打算,他也要考虑到。
秦绵点头,“看在这颗粉钻的面子上,我要负责维护你的面子嘛,我懂的。”
“秦绵,你真的只是为了这颗钻石吗?”
秦绵忙补充道,“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我对战先生的爱和信任,所以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我也肯定会很乖很乖的。”
战霆琛的薄唇顺着秦绵的脸庞滑至耳朵,这个动作已经暧昧至极,紧贴着耳朵说出的一句不轻不重的悄悄话,更是炸开了秦绵的心扉。
“我爱你。”
秦绵伸手抱住男人,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到他热烈的心跳声。
秦绵对着他的心跳声轻声说,“我也爱你。”
战霆琛血热了,抬手拉下车上前后座的隔板,将秦绵压在了沙发上,他吻下去时对着她的红唇轻轻说了一句,“只亲一会儿。”
秦绵眨了眨眼睛,张开小嘴和战霆琛吻在一起。
车子在一座靠近纽约市中心的私人庄园外停下,庄园外豪车云集,而且都是平时很难看到的那种豪车,都是各种品牌豪车珍藏款的那种,这些名流们真不愧是豪车品牌的祖宗们。
秦绵和战霆琛携手走下车,她站在战霆琛身边像个十足依偎着男人的娇俏小女人,但这小女人浑身上下都很贵很精致啊,所以也没有其它的女伴敢小瞧了她。
两人走进庄园的时候,一位体态丰厚的四十多岁的富毫亲自朝着他们迎了过来,他跟战霆琛亲切的聊了几句后,战霆琛便向他介绍起身边的秦绵。
“这位是我今晚的女伴,我太太。”
同时也跟秦绵介绍道,“这位就是今晚宴会的发起人,切尔斯先生。”
“战太太可真漂亮。”
秦绵的美丽是勿庸置疑的,这位老先生夸完后就想按照他们这方的社交礼仪拉起秦绵的手背亲。
战霆琛直接伸手过去替秦绵挡住了,并且擅自握住了这位切尔斯先生的手。
“切尔斯先生,我跟我太太都是初次参加你们这样的晚宴,今晚还要请先生务必多多照拂啊。”
老家伙的手伸过来的时候,秦绵就知道会发生什么,她意外的是,战霆琛这波护妻来的也太不懂礼数了,简直强行让对方吃憋尴尬啊。
好在,这位切尔斯先生转身又去招待其它到来的贵客了,战霆琛牵着秦绵的手往里面走。
秦绵小声的说,“战霆琛,你刚刚也说了人家可是今晚宴会的发起人,你刚刚那样对人家好像有点不符合规矩啊。”
“他们既然想方设法的请了我过来,我给他们立立规矩也无防。”
秦绵就是战霆琛的底限,这些人想要趁机碰秦绵,战霆琛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秦绵又亮出星星眼崇拜的望着男人,“战先生,没看出来你这么狂啊。”
战霆琛抬起手轻『揉』了『揉』秦绵的细细白白的颈子,满眼的宠溺,“记住了,我不允许,你也不许让别的男人亲了你。”
秦绵乖乖的往战霆琛怀里蹭了蹭,“嗯,我只给你亲。”
人群里一个身影一闪而过,秦绵竟然在这里看到了林月仪的身影,金『色』的礼服,林月仪打扮的跟个女王似的,秦绵一眼就将她认了出来。
秦绵认为,林月仪肯定是故意出现在她面前,她在故意挑衅她。
秦绵推了一下战霆琛,“你不是跟那些人有生意要谈吗,你快去吧,不用陪着我的。”
战霆琛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男士手表,他道,“这场宴会预计是九点半结束,你能习惯这里吗?”
秦绵往四周扫了一眼,看到有人在玩牌,她稍稍来了兴致。
秦绵抬手又推了一把男人,“你快去吧。”
秦绵目送着战霆琛离开,她转身找了个里面的侍应生,问了一下洗手间的方向。
秦绵来到洗手间,关上门,放水,站在洗手台洗了一把手,取了两张纸巾把手上水渍擦干。
秦绵打开门,走出来,看到站在镜子前补妆的林月仪的身影,这女人果然是趁着机会找上门来了。
“好巧啊林小姐。”
林月仪收起粉饼看向秦绵,红唇轻启,“确实好巧,我都没想到霆琛竟然会带你来这种地方。”
秦绵听出了林月仪这话里有话。
“你什么意思?”
林月仪嘴角轻轻扯了一下,“被那些男人带到这里的女人大部分都不是他们的正室,所以我很意外霆琛为什么会带你来这里。”
说话时林月仪的目光先从秦绵的脸上扫过,往下,她的目光落定在秦绵右手中指上的那颗十克拉的粉钻上,眼底里燃起浓浓的炉火。
听了林月仪的话,秦绵在心里问候了一遍战霆琛的祖宗,但她也并非没有理智,男人参加这种场合标配都是要带个女伴的,让人给战霆琛安排个外国美妞,她心里也不会乐意。
“你不用太意外,不管是什么场合,战霆琛身边要是带个别的其它女人我更不放心。”
“是吗?”林月仪冷笑一声,“身为豪门的媳『妇』,你要是连这点知趣的都不懂得,也难怪不得战夫人的欢心了。”
“不需要。”
秦绵大大方方的从林月仪身边走过去,“豪门媳『妇』的规矩我这里没有,除非他战霆琛亲自给我立规定,否则,我一概不接受外来人的赐教。”
因为有战霆琛的盛宠在身,秦绵自己也承认,她可以在所有人面前高傲的像只开屏的雄孔雀,让看不惯她的人更加恨的牙痒痒的那种。
秦绵走路时摇曳的身姿十分绰约,林月仪看着她的背影,嫉妒到美丽的脸型扭屈。
“秦绵,你以为今天晚上你可以一直这样笑着离开这里吗?”
秦绵停住脚步,扭着看了她一眼,“鸿门宴嘛,我知道的。”
林月仪哆哆『逼』问,“那你难道不应该扪心自问一下你又能帮到霆琛什么呢,好好的跟外面那些无关紧要的女人们吃吃?喝喝?”
秦绵头也不回的朝着林月仪的方向挥了挥手,“我就是来这里吃吃喝喝,林小姐要是有空的话不防也来看一下我的演出。”
林月仪跟秦绵斗,秦绵知道这个虚伪的女人手里有什么,同时她也被她手里拥有的那些东西束缚着,所以秦绵不在乎,哪怕被这个女人比的一无所值,秦绵也不在乎。
这也是林月仪最恨秦绵的地方,她认为秦绵是一个没有良心且自私自利的女人,甚至对喜欢的男人也是这样,可战霆琛怎么就喜欢上了她这样的女人。
林月仪不懂,爱情到底是什么,她可以为了战霆琛哪怕双手把整个林家都奉上作为嫁妆,她可以帮着战霆琛忧他所忧,可战霆琛从来没有在这些方面上给过,哪怕是对她欣赏的眼神。
她暗恋了战霆琛多少年,就对战霆琛一直温柔示爱了多少年,可这男人在秦绵还没有出现之前,他对她的态度始终是客气又疏离的,直到现在,他对她的态度渐渐的开始冷淡。
林月仪不甘心,抬起头再次望着秦绵离开的方向,她的眼里满是痛楚。
秦绵离开不久,一个侍应生打扮的外国男子走了过来,来到林月仪身边。
林月仪一根手指擦掉眼角的泪,抬起头看向男子时她一双发红的眼睛里已经覆上一层冰霜,“事情都办好了?”
“都听林总的,已经把那位小姐引到了赌桌。”
林月仪听了,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满意的笑意。
男子说话时仔细观察着林月仪的脸蛋,眼前这位冷酷美艳的东方美人对于他来说真是新鲜又养眼。
“也请林总放心,我给那几个人打过招呼了,今晚不论是看着谁的面子,她们不让那位小姐输的彻底是不会罢休的。”
林月仪打开手包,拿出里面的皮夹,从里面抽出一张填好的支票递给男子。
“这是你的小费,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就拿着这些东西离开这里。”
男子笑着收下了支票,笑着的蓝『色』的眼睛目光仍是没离开林月仪的脸。
“林总出手大方,跟你的漂亮美丽真的很配呢。”
林月仪对这个外国男子不由得生出了厌恶,一个一无所有又好吃懒做的下等人竟然还敢对她痴心妄想。
“拿着你的钱从这里滚蛋,不然我就让我的保镖来处理这件事情,让你以后永远也碰不到我们这些贵族,而你永远也拿不到这么多的小费。”
男子是个标准的美国白皮肤小伙,长的年经容貌也好,估计在很多的贵『妇』那里都很吃香,遇到林月仪黑脸,他这是第一次碰了一鼻子灰,被林月仪警告一番后转身离开。
训斥完一个对她痴心妾想的没用男人,林月仪的心情简直恶化到了极点,她转身又走进洗手间里面补了一个妆。
再次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林月仪脸上又恢复了她原本温柔端庄的美人形象,来到宴会大厅一楼,找了一个角落,看着秦绵在赌桌上一把一把的输掉钱,这场面令她心情大好。
秦绵这样做也并不是要遮掩谁的耳目,她觉得她要是一开始上手就让这些傻b女人输的精光,那还有什么好玩的,别人不仅不知道她到底有多有钱,而且说不定还会认为她是来这里捞钱的。
她的名声不重要,要是被人说成是来这里捞钱的,战霆琛的脸面应该会比较挂不住一点。
秦绵注意着时间,她也玩了快半个小时,她的钱也快搭进去三千万,差不多到了快八点半的时候,她决定开始反击,痛痛快快打这几个贵『妇』的脸,多爽。
秦绵赢了第一轮,第二轮,第三轮,连赢了三把,牌桌上这些女人们开始慌了。
有人想甩牌不玩了,秦绵又怎么会放过她们。
秦绵挥了挥手招来旁边的侍应生,当着所有人的面吩咐道,“打开你们这里最好的葡萄酒,请大家品尝,我买单。”
要知道,秦绵这一挥手光是花掉的酒钱就已经超出了她今天阔绰出手兑换的所有筹码了。
“战太太,你可真有钱啊。”
秦绵抬起头瞄了一眼坐在对面跟她差不多年纪的外国女子,她想起林月仪对她说的话,看来也不无道理了,比如这个临阵表现出怯场的女人,她的身份绝对不是一个贵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