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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不知道是兔子带来了新生的勇气,还是夕月再也忍受不了黑暗,她终于跟着那只白色的兔子走出了洞口,站在了阳光之下,夕月抬头看向零散飘着光的天空,深觉得头骨疼痛不已,但是她一纠结坚持的向上抬起,因为她迷离中似乎在天际边看到了自己父母的脸庞,并且还像曾经何时那样,温柔的对自己说话,耳朵中不停回荡着父母生前对她说过的那些话教导的只言片语,他们曾说:

“夕月,你长大了以后一定要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医疗忍者哦。”

“对!成为医疗忍者之后可以帮助许多的村民,我们共同地一起携手脱离苦难的每一个时刻,未来上天一定都会保佑我们的。”

甚至在依稀之间,还记着自己信誓旦旦地回应自己的父母那么一句话:

“嗯!好的!我一定会听话,成为一个伟大的医疗忍者,像爸爸妈妈你们一样,为路过的村民诊治尽到力所能及,即使我们再苦再累,但只要上天会保佑我们,夕月就什么都不怕!”

“当夕月想起那些对话时,像万剑穿心的直射入自己的心脏,自己双手捏紧的骨头摩擦出的锐利收紧的声响,甚至察觉不到,因为自己的指甲深深陷进自己的手掌心之中,早已忘记疼痛,血液沿着自己的手一滴滴的滴在了草坪和脚边的枝叶之间,在夕阳之下,鲜红色的血液显得万般罪恶。”

“随后很快,夕月就离开了那个村庄,也没打算再回头去寻找自己的父母的尸骨,一路奔波流离不吃不喝的走了许多个日夜之后,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的倒在了一堆泥沙与草坪交汇之处,那时是我第一次见到夕月的时候,刚好出火影村子办理一些事情,夕月一身泥潭,脸被泥水淹了一大半,我是凭着直觉看出那是个人头的,心生一念的救了像个活死人的夕月。”

“第一次见她醒来之后眼神空洞,没有一丝求生的意志,甚至像是在问着自己为什么还好活着,之后我把她以流浪者的身份带入了木叶村,安置在自己的火锅店内收留了她许多日子,之后的如今,就像是你看到的这般景象,她愿意做饭,却不愿意跟别人有更多的言语,甚至不轻易的跟人家讲起自己的过去。”

扉羽叹了口气,接着像是安慰般的对纲手说:

“我看得出她原本接触你的时候,还挺喜欢你的,但是在听到你是医疗忍者的时候,无法克制的相当排斥,本来我想着,不管怎么样,她也是医疗忍者的底子,本来也就想着在未来找机会在附近开个小诊所,让她多观察一些病人,尝试着重新接触,或许哪天就释怀了,但看到今天这个样子,或许我也还是操之过急了点,而且事发突然,她不时没反应过来也是正常的。”

扉羽第一次看到纲手那么乖巧的听自己说完那么长的一段话,纲手觉得扉羽的话更多的也像是在安慰自己,点了点头,接过话说:

“你所诉说的夕月的过去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但是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情?”

扉羽认真的问纲手,说:

“什么事?”

纲手翻了个白眼,说:

“你刚才诉说的夕月的过去,细腻的程度实在是太深了,简直就像是在说你自己的故事一样,包括她经历当下的任何时候,任何风吹草动你都了解得如此透彻,这是怎么一回事?”

扉羽看顾严肃的神情,脸上却透出一丝深深的苦笑,接过纲手的话,说:

“那时,我把夕月带回来之后只能把她勉强的安置在员工房内,我也并不是很有钱,也只能把他们跟几个工作伙伴,那段时间只能勉强她们睡在一起。”

“其中一个睡夕月旁边的员工偷偷的跑来告诉我,夕月在每天晚上睡着之后,都会不停的说着梦话,像是在不停描述着她父母被杀害的那一天的经过,甚至说着自己的心情,常常醒来后脸上就是干枯的泪痕,我今天跟你讲的那个程度还不是最细腻的程度。”

纲手点了点头,不禁感叹的说:

“原来是这样。”

扉羽接着说:

“我的员工在长时间听到夕月描述的那些过去,你要是有兴趣,我哪天找我的员工来和你重新讲一次,可以对比我描述的,你就会发现那个悲痛的程度远远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甚至在最开始,有时候店内来了一些很明显带着病人姿态的客人,夕月都会下意识的躲避,不愿迎上前去,后来就打算着,如果有机会,就让你在这附近开个小诊所什么的,接着多接触的话,或许她可能就会慢慢放下,就像我刚才和你说的一样。”

扉羽说到这里,只看着纲手面部纠结着,想必心里在听完那样一个故事的之后心情也不好受。扉羽也无奈的说:

“说到最后,我也没什么好劝你的,选择权也是在于你,你可以选择放下,你跟夕月两个人各走各路,今晚的一切当做没发生,但你也可以找机会借着空闲的时候,想想看用什么办法去解救她,让她成为你的徒弟。”

纲手收起了面对夕月时那般高傲的神态,眼神中看到了疼惜。

同时也像在深感屈才,纲手内心是打定主意,之后再找准机会,一定要让夕月成为她的徒弟的。

只是事情必须从长计议慢慢来实现,估计再怎么急也是没有用的。

这一晚的月色,就在飞扉羽诉说的一长段故事里面,从喧闹的火锅店再到悄然无息的曲终人散。

纲手静默的身影离开,看着一盏接着一盏路灯随之熄灭在黑夜之中。

扉羽没有送她,因为清楚的知道带着伤怀的心情的纲手更需要清净,而不会是有人陪伴在侧能让她想清释怀的。

毕竟纲手的过去,也见证过许沉痛无法割舍的情感,在还未完全治愈的今天还在期许让记忆随之飘然离去。

或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命运,只有哀伤等待的离别。

“过来看一看,有钱赚哦,不吃亏。”扉羽站在街角口处不断吆喝,摆着一张脸不红心不跳的脸。

扉羽站在摊位面前,半蹲着看着陆续走过对他投向好奇目光的人群,后头看了一眼自己一大早就去忍者学习扛来得玖辛奈摆摊的物品。

支架上面偌大的宣传广告,正是这几天纲手她们每天为之忙碌不已的医疗改革计划的简述文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