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时候空灵祭坛被认为来源于神庙的确不是空穴来风,像现在这样通过刚死之人的灵魂来探查生前记忆画面的能力,两者都会,甚至神庙使用的效果更好,只是为了保持形象,神庙极少会使用。
“果然,肯定是安东尼,他的力量怎么恢复这么快?肯定还有其他什么人,上灵说当时袭击后这家伙是独自逃走的,中间肯定有人接应,这个人应该躲在暗处,是谁呢?”
唔,这是亚丁他们三个,不错,乌尔迪说他们应该是最后见到安东尼的,唔,不对,最后放走那家伙的是卡隆,不过卡隆就算了,他会放走安东尼也很正常,看来,还是要去问问那三个小家伙。沉默地上尚尊者缓缓地收回手,用白布轻轻盖住牺牲的千帐官,然后向着冰冷的尸体行了一礼,走出了王庭官署。
王庭官署门口,几个普通的士兵正拘谨地等待着,
“他们几个是昨天负责盘查城门出入人员的卫兵。”
一直跟随着上尚尊者的百夫长开口介绍。
上尚尊者点了点头,语气温和地提出了同样的要求,通过连心,感应昨天城门的情况,就在昨天傍晚,他还在赶路快要到达安查镇时,一直用意识之力监控着情况的上尚尊者,突然感受到了某种很特殊的感应,以城门为中心,大片范围的意识貌似被禁锢住,虽然持续的时间很短,但凭借着上尊者的超强意识之力监控,他能确定绝对不可能是自己过度谨慎。
当上尚尊者的手从这几个士兵的头上收回的时候,他原本和蔼的表情变得极难看,紧皱的眉头让周围的人都感受到了上尊者无意识散发出来的威压,甚至让这些也算见识过战场硝烟的士兵承受不住意识之力压制直接昏死过去。
居然有这么可怕的力量!上尚尊者完全被刚才通过连心看到的画面震惊了!
或许作为当事者的这些士兵们没有感觉,但意识是骗不了神庙的,这几个士兵都经历了那短暂的被禁锢时刻,上尚虽然贵为神庙的上尊者,但这种可以禁锢一切的力量,他从来都没见过,
或许使用这个能力的人是出于某种目的想要躲避人们的关注?会是那个在暗中帮助安东尼的人或者力量?如果真是拥有这种力量的对手,那他必须更加认真对待。
上尚尊者在安查镇逗留的时间不长,他追踪的目标已经被凯瑞斯派出的强大骑兵接走,如果不是恰好遇上南下的支援部队,或许这些凯瑞斯根本不需要冒着这么大风险,在距离上尚城这么近的地方和王庭卫队交手,
这样一来,凌尊学院、不死军团还有凯瑞斯,他们的合作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风雨飘摇的卡达恩大陆将会迎来多大的危机?
亚丁现在很高兴,他遇到熟人了。
“卡隆团长,能再次遇到你真是太好了,原来一路上你也在队伍里吗,你看,我现在已经是神庙的准成员了,”
“我被选入了神庙的神学宫,这次是跟随南下支援队伍历练的,卡隆团长你呢?”
“哦,原来你还是护送商队呀,那太好了,我们也是去神树,先休息几天接着继续南下,卡隆团长,感谢你教我武道,前几天在安查镇,要不是你教的战斗技巧,我怎么也不可能应付那个安东尼呢。”
乌尔迪指挥的支援队伍原本也要先到神树汇合神庙成员,只不过在安查镇外遭受了不少损失,所以原定的出发时间只能往后延迟,这才让亚丁有了可以回家的时间,
只不过作为王庭卫队,他们未得允许是不能直接进入神树的,十几万人的队伍,饶是神树占地极广,要容纳下他们也很是麻烦,所以他们干脆就在神树外围先驻扎下来,而亚丁三人要进入神树就只能自己回去了。
也是缘分,乌尔迪为了照顾三个年轻人,拜托卡隆顺道把他们带回神树去,这才有了亚丁兴奋的问候,
亚丁是真的很兴奋,卡隆团长可以算是他在武道上的入门师傅,虽然只是简单教了些基础技巧,但亚丁跟着卡隆一路战尸兵,经历了人生第一次的历练。
卡隆也很高兴,他想不到,在三年多的时间过去后,居然在王庭卫队南下支援的队伍里见到那个认真且聪明的小伙子,当时为了应对尸群,他放下亚丁让他先走,事后等他赶走那些恶心的家伙回来寻找时,亚丁已经失踪了。
卡隆对于亚丁印象深刻,也用了很多时间寻找,只是那时候还有一整支商队好几百人需要自己护送,而且,后面继续收到讯鹰传来的情报,空灵祭坛和凌尊学院居然出现在了卡达恩平原,
卡隆的来历让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所以只能放弃继续寻找亚丁带领商队撤离,等局势平静后,他也曾多次在附近寻找,哪怕是找到亚丁的尸体,也能让自己得到答案。
不过幸好,这小家伙运气不错,如愿以偿加入了神庙,这也让卡隆开心,直到亚丁说到安东尼!
“你说,在安查镇里和安东尼交手的人是你?他可是不死军团的侯爵,你怎么可能挡得住他?”
亚丁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顺道还把墨铁刀拿了出来,对于中间的过程,卡隆也极为关心,他认真地观察着手上漆黑的刀,
“你说这是六手萨迦送你的刀?墨铁我倒听过,但能腐蚀不死军团这倒没有任何记录,而且你怎么不走呢?你根本就不可能是安东尼的对手,他可是不死军团的侯爵。”
“嘿嘿,那个,塔吉已经通知乌尔迪长官了,而且那个家伙想掳走茜贝·绿,我想着不能让他得逞,所以硬着头皮先挡着。”
亚丁不好意思地指了指不远处一直紧跟在旁的绿精灵,很是奇怪,一直对所有东西不屑一顾的她,居然在第一次听到卡隆名字的时候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一直可以说是乖巧地跟在一旁,而且还是自己骑马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