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生死搏斗啊,还带中场休息的?难道污秽物吃多了吗!
当即冷笑道:“你没有力气我可有,想跑你跑得了吗!”
“想快点死,我就成全你!”
蛮牛王口气同样不示弱,只是两人光说却没有任何动作。
全部瘫在地上疗伤,两人都清楚,谁疗伤速度更快谁就能抢先先机。
陆言全力催动九个净桶修复伤势,同时命令许负和陆神教搜集各种疗伤的天材地宝送往卫生间。
只见陆言手上金光闪烁,百年灵芝、少年何首乌便出现在手中,快速塞进嘴里。
四品天仙境界这些药物作用有限,但架不住陆神教以及各地厕神搜集到的宝物多,这就是建立体系的好处。
对面的蛮牛王眼睛都看直了,这些药材虽不罕见但也没有当饭吃的,太离谱了吧。
以往他也是有一些积蓄的,可以都在洞府中被陆言摧毁了,眼神不免暗淡下来。
不过就算他有也吃不下去,刚才吞了那么多大便,现在也觉得难受无比,整个人的状态都受影响。
半个时辰过后,陆言感觉身体开始有所恢复,最起码起身活动已经没问题了,令他诧异地是蛮牛王竟然也挣扎着站了起来。
嘴里啧啧称奇,不愧是蛮牛,果然皮糙肉厚。
其他人是比不了的,天生的种族天赋不是人族能比,当然,智商上的压制还是能保持的。
提起拳头再次厮打到一起,从山谷打到山顶,从大地打到天空,这次两人都不持久,不过半天时间双方再次停下休息。
再次恢复到陆言疗伤加嗑-药,蛮牛王疯狂消耗精气神的状态中。
只是蛮牛王逐渐发现不对,按照目前的趋势发展下去他根本没有任何胜算,甚至还有死亡的风险。
明白当前的形势后心中不免生出畏惧之心,他算看出来,陆言完全是和他拼命,就算拼的元气大伤也在所不惜。
心中不免郁闷起来,他不过刚打算对陆神教动手,可为啥还没行动就被打上门了。
而且看对方拼命的状态,分明是不死不休啊,简直就是个疯子。
如果其他神仙妖魔说他是蛮牛,但与陆言比起来简直不算什么。
眼神咕噜噜转动起来,一咬牙迅速向远处飞去,今后有的是机会报仇,没必要与对方同归于尽。
他一跑立刻惊动了陆言,赶紧起身追去,顿感浑身疼痛难受,被打的骨骼都移位了,每一个动作都是对意志的考验。
看到陆言行动迟缓,蛮牛王不由得回首嘲弄一笑,人族弱小的身躯哪能和他们蛮牛一族相比。
最终还不是留在原地看着他走,等他养好伤,必让陆言知道他的厉害。
如此一想心情顿时激动起来,扭头继续往前走,却突然撞到一个无形的墙壁上。
这一撞不得了,好奇触发了某种阵法,四面八方同时出现金色大网,若是以往这速度哪里困得住他,可惜他现在伤势那么重,根本躲不过去。
金色大网落在身上迅速收紧,将蛮牛王牢牢困住,随后更惊悚的事情出现了。
蛮牛王发现四周数十名鬼神正向他逼近,并且每一个鬼神手里都托着一个净桶。
“不……”
蛮牛惊恐地吼叫着,随即猛然闭嘴,双手捂着嘴巴,浑身颤抖,心中仿佛天塌地陷一般。
其中一名身穿赤红铠甲的神将走到蛮牛王面前,瞥了他一眼,冷冷说道:“锁上琵琶骨,带回去严刑拷打,将他知道的一切消息全部审问出来,对了,还有修炼功法。”
说完快速跑向陆言,跪地扶起陆言,声音低沉地叫道:“老爷!”
“我没事,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我是故意如此的。”
陆言费力地摆摆手,脸色苍白地回应着,看了一眼正在享受折磨的蛮牛王,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有气无力地说道:“走,返回厕神宫。”
“是”
窦建业急忙堵着陆言,召唤接引神光消失在原地。
白虎岭上白虎洞。
一只花蝴蝶飞进洞府中,正好被门口的李不器截获,蝴蝶落到手中变成一封书信。
李不器厌恶地看了一眼正对着铜镜梳洗打扮的白虎,这个恶心的白虎竟然还有人给她写信。
正要无声无息摧毁这封信,只听哗啦一声,却是手脚上的锁链响了。
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无比,不仅是手脚被困,脖子上也被套着一个银色的项圈。
耻辱啊……
堂堂大国都城隍竟然变成一个妖怪的禁脔,有心向天庭或地府求救,可想到自己被白虎强迫做的事,要是被同僚知晓他还有何面目存活。
想及于此心中仿佛被浇了一桶寒冰,凉的他全身乏力。
暗暗叹了口气,捏着书信走向洞府深处,笑容满面地递过书信道:“刚收到一封书信,特来送给娘娘。”
“书信?谁会给我这这东西!”
白虎懒洋洋地问道,刚说完怔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赶紧接过书信。
挥手道:“行了,这里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是”
李不器谄媚一笑,暗暗咬牙退去,指甲几乎插进手掌的肉里。
白虎激动地打开书信,心情有些激动,看来陆言要屈服了。
急忙打开书信看去:“白虎娘娘,见信如晤,关于上次协商之事我已禀报家中长辈……”
看到这里白虎心情顿时紧张起来,不知道陆言的长辈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实在等不及了……
“家中长辈对于成亲之事并不反对,只是长辈提了一些条件,陆言为家中独子,长辈培养陆言不容易,因此需要三件玄仙级法宝做陪嫁。”
“三件玄仙级法宝!”
白虎大怒,玄仙级法宝本就难得,像她这种妖仙温养千年以上的本命法宝才能算作玄仙级。
可陆言家长辈张口就要三件,这陆言是金子做的吗?
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就算结婚也不会不管家中长辈,有必要提出如此苛刻的条件吗?
三件玄仙级法宝,这哪里是要聘礼,简直是要她的命啊。
真是岂有此理。
可随着往下看,原本愤怒的情绪顿时变为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