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行？”
火焰河伯顿感无语，没想到准备与陆神教争锋的拜上神教直接贿赂就能进，更没想到陆言会贿赂拜上神教祭祀。
对方可是从四品大神啊，怎么能贿赂敌对的祭祀呢？
还要不要脸面了，传出去要有多不好听，怎么就做的出来的。
“怎么就不行了？到了凡间自然要遵守凡间的规矩。”
陆言随口敷衍着，现在他们要混进去做祭祀，可不是来闲聊。
就这样一直等下去，一直等了两个时辰还没开始，甚至还看到有祭祀外出吃饭。
火焰河伯当即受不了了，抱怨道：“什么破教会，在他们吃完饭之前恐怕是开始不了了，要不厕君随我到水府做客吧？”
他早就看出陆言此行应该有什么大事，即便确定了他的身份，为了以防万一也不会放他走。
可为了收集信息就加入拜上神教当祭祀实在太浪费时间了，还不如去水府休息，由他派遣一二水妖过来打探。
“哦，看了你的水府势力不小啊！”
陆言瞥了他一眼淡然处之，火焰河乃北方有名大河，又连接西海，有些底蕴实属正常。
水神与城隍土地等社稷神还是不同的，他们更多受到四海龙族控制，很少掺和其他事，最多服从都城隍调遣罢了。
火焰河伯谄笑道：“还好还好，招待厕君应该是够了，咱们现在就出发？”
“不急”，陆言没有出发的意思，反而继续问道：“你是水族出身，又成仙了，按理说都会起个某某大王的名号，你的名号是什么？”
希望看西游记经常看到外号，比如金角大王、银角大王之类的，来到西游只看到一个虎山大王，说实话他还真有些好奇。
“妖王都是开辟一方洞府的妖王，资历比较深，小神却是还没闯出名号。”
火焰河伯有些尴尬，妖王可不是随便敢自称的，人家虎山大王是因为外人敬畏其家中长辈，他可没有那种长辈。
更何况自称大王的都是山中修行的妖怪，他一个河神哪敢如此。
“这样啊，别人有你怎能没有呢，我看还是得有一个。”
陆言打量着火焰河伯继续说道：“我看你本体上有两根金色须子，我看就要金毛鱼王吧！”
“额……不用了吧！”
火焰河伯灿灿说着，金毛鱼王一听就像是坐骑的名字，他堂堂河神叫出去不是被人笑话吗！
“哦……那你是不给我面子了？”
陆言脸色瞬间转冷，净桶突然出现在手中，不给他面子就是看不起他手中的净桶。
那就不能怪他出手将其装进净桶中了。
“小神不敢”，火焰河伯吓出一身冷汗，急忙说道：“其实我觉得金毛鱼王还是不错的。”
说出这句话时简直要哭出来了，陆言明明就比他高一级，可面对对方却像是面对大山一样，根本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经过这番调笑拜神仪式终于开始了，陆言带着火焰河伯也参与其中。
与陆言上次观察的情况很像，都是心里念叨着那位神的名字上香，然后等待神的挑选，被谁选中就是谁的祭祀，今后为那位神来服务。
一道道红色、金色的光芒从密密麻麻的神位中飞出，落到被挑选的祭祀身上。
“厕君，咱们虽然伪装起来，可没办法真的信仰那位神，哪有神会挑选我们啊！”跟着站了半小时一无所获，火焰河伯无奈说道。
“别说话，心诚则灵！”
陆言随口训斥着，继续开始实验，在他告知中，周围起码有一半新祭祀都是陆神教派来，很多人仍然获得鬼神关注，成为真正的祭祀。
说明虔诚与否并不重要，或者说现在鬼神只不过搭架子，主要挑选有潜质的祭祀，先收获香火再过。
这也是他能利用的最大的机会，既然如此他也是有机会的。
隐蔽身上所有气息，整个人仿佛一个凡人一般，就在启神仪式快要结束之时竟然真有一道红色神力降临到他身上。
感受着神力中的属性，已经如何借用神力的方法，陆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脸上激动的表情一闪而过，立刻调动神位中的计算机进行推算，没多久陆言再次睁开双眼。
手上多了一团红色光芒，正是他刚刚接来的神力。
“琉璃县城隍，这就是挑选我的祭祀吗？”
陆言呢喃着，手中红色光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金色光团。
他再次从琉璃郡城隍那里借来神力，经过他的研究终于破解了神力借用的奥秘。
“所有借用神力不过是通过某种祈求向对应的鬼神发出信号，对应的鬼神通过神位反馈神力。”
“单个信徒提供的香火有限，因此鬼神赐予神力是亏本的，不过祭祀是为他们招揽信徒的，所以赐予的神力更类似于投资。”
“按照我的破解，只要瞬间集中精神，就能无限制从鬼神身上骗取神力，正好融合进当初的亵渎祭祀体系中。”
陆言将脑海中的想法整理出来，按照刚才的测试，亵渎祭祀第一阶段总算是成型了。
通过肉身中的八卦玉模拟祭祀祈愿状态，借来拜上神教供奉的鬼神神力，然后再授予暗中隐藏进拜上神教的祭祀。
如此，那些祭祀便能无限制使用神力，由此带来的好处……
想想就觉得兴奋，环顾四周，陆言拉着一头雾水的火焰河伯离开了。
反正被挑选后也有很多祭祀到其他郡县，他们的走并未引起轩然大波，很多有钱有势之人还一个一个郡县碰运气的。
离开琉璃县，陆言带着火焰河伯到了旁边的河东县，为了以防万一，他觉得还是得继续测试、继续完善才行。
这次直接用神力迷惑看门的祭祀，顺利混入其中，继续等待启神仪式开始。
就在等待之时，陆言耳旁突然响起一个声音：“你……你不是厕君吗？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此言一出，陆言有着惊讶，这就暴露身份了吗？
旁边的火焰河伯脸色瞬间垮了下来，他现在神力被禁，要是被发现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