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赵慎三想当男子汉大丈夫,想彻底掌控夫妻间的主动权,又有什么关系?有他如此深爱做基础,即便给他彻底的掌控权,难道他还舍得用着权利伤害她吗?
终于,赵慎三吻遍了她十枚小巧的脚趾,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脸顺着她的足踝慢慢向上,滑过每一寸肌肤。网
他如同一个骄傲的农夫,在探寻属于自己的土地上每一寸隐秘一般,郑焰红被他热呼呼的气息喷的痒酥酥的,就发出了抗议的呢喃。
但赵慎三哪里会放过她?他今晚是在第一次行使作为绝对掌控者的占领**,夜是这么美好,又是这么漫长,让他有的是时间细细的领略,细细的品尝,细细的体会翻身做主的骄傲,他哪里舍得草草放过?
虽然这个女人,这具**,甚至这朵美丽的花朵,都已经被他无数次的占领、无数次的采撷,但那毕竟是以往,他作为一个比她地位低的男人,每次,都是带着卑微的巴结心态,一门心思的想要取悦她,满足她的啊!
哪里像今晚,她是他的宝贝,而他是她的主人,她的天,她的夫,他可以恣意的按照自己的喜好去占有她,去品尝她,这是个了不得的里程碑,了不得的大变革,他赵慎三当然不会累。
郑焰红受不了了,又一次开始求饶,或者是邀请,因为她被他接连不断的亲吻弄得浑身发麻,身体里每个细胞又都如同干旱的稻田般渴望雨露的滋养,她已经受不了这种云雾的调戏了,她渴望来一场大暴雨,哪怕把她揉碎,最起码,要把她浇灌的盆满钵满。
“不许叫我三,叫我三哥,叫我老公!”赵慎三粗声呵斥道。
“哦哦,好,三哥哥啊,老公啊,求你要了我吧,别这样了好不好,我受不了了!”郑焰红娇滴滴满足了他。
“不行,今晚听我的,你闭嘴不许说话!”赵慎三再次发号施令。
“哦那好吧,坏人”郑焰红今晚的确是充分的满足着丈夫的虚荣心,偷偷笑着再次答应了。
赵慎三的满足感在这一刻爆棚,他得意地笑着,他要的就是这女人在他的动作下彻底的投降,而此刻,她得到了满足正在脆弱,而此刻,也正是他乘胜追击彻底让她臣服的最佳良机,于是,他纵身而起,把她刚刚苦苦哀求而不得的身体,开始了他志得意满的冲击。网
郑焰红的身体如雨夜里簌簌颤抖的一朵小花,任凭是被风雨吹打的东倒西歪,却始终没有被打的四散飘零,反而是承载着雨露,在夜色**同狂舞。
郑焰红迷离的承受着丈夫暴风般的给予,刚刚干旱无比的细胞顷刻间被暴雨灌满,但那雨却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立刻,顺着稻田的边沿开始上涨,终于,“轰”的决堤了。
她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是四散飘零,成为一片片可怜的碎屑了,虽然这碎屑都是带着狂欢的,却依旧是碎的再也收拾不起了。
赵慎三却没有结束,他只是怜惜妻子经受不住,稍微停歇而已,36岁的他年富力强,有的是力气,可以让她一次次臣服在他身体下面,哀求他放过她。
郑焰红软软的依附着他,缓解着身体的超负荷快乐。
而赵慎三此刻,却在脑子里盘算着,估计数遍全省,36岁的正厅级干部,也唯有他赵书记一个吧?这么年轻有为,又占据着这么有利的位置,来日的前程肯定是妻子无法比拟的,夫妻俩的家庭地位就音今夜而彻底逆转了。
“哈哈哈!老婆,受不了了吗?可是,老公我还远远不够,你说该怎么办呢?我就奇怪了,人家不是说女人四十如狼的吗?你怎么就这么不耐折腾呢?”赵慎三得意的在妻子耳边说道。
“你你这死小子才是狼呢,我都被你哼!”郑焰红听着他轻薄,娇嗔的骂道。
“哈哈哈,是啊,我才是狼,那我今晚可要好好地吃一顿饱饭了,你要留意哦,可别连骨头都被我吞下去,一点都不给你剩下哦!”赵慎三得意的说着。
郑焰红其实,并不感到屈辱跟难受,被自己的丈夫如此疯狂的索要,恐怕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而她,如此幸运的拥有了,怎么能不好好地享受呢?但她,宁愿用弱不禁风来满足丈夫的征服感,让饱受折磨的他在今晚,得到彻底的补偿跟放松。
赵慎三甚至在某一刻,想起他十年前战兢兢溜进妻子办公室,把她拎到办公桌上狠干动事情,感慨的想人这一生,最紧要关头无非就是那稍纵即逝的一个机遇,若是当时没有操了一把手,就不会有后来的一步步加深感情。
而他纵然是今天有了连月冷这么显赫的母亲,年轻轻拥有了正厅级省纪委副书记这样的显赫位置,他头脑依旧是清醒的,他明白,若不是当年他狗胆包天占有了郑焰红,就凭他自己在教委苦苦拼搏,到如今十年过去,能够干到正科级办公室主任,就是祖坟冒青烟了,正厅级?做梦去吧!
想到这里,他跳下地抱起郑焰红就走到客厅,把她放在结实的红木餐桌边沿上,疯狂的重温着十年前那一幕,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啊!
这一幕只要他想起来就会变态般的把郑焰红放到桌沿上狠干,但每次,都会有跟当初一摸一样的得意跟骄傲。
终于云收雨住,夫妻俩相拥而眠。
香甜一梦,赵慎三却没有因梦的香甜而丧失新职位的责任感,他感觉自己好似刚闭上眼睛就醒来了,其实,任是他折腾了好久,夫妻俩相拥而眠的时候尚不到零点,此刻却已经五点半了。
曙色初临,带着粉青色投射在玻璃上,更让人有一种分外的宁静幸福感。
赵慎三低头看着怀里兀自香梦沉酣的妻子,昨夜那种心态重现,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觉得都已经是省领导了,怎么还如此幼稚,为了身份的逆转那么可笑的做标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