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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告诉我你们除了贩卖轧钢厂材料之外还干过什么天怒人怨之事,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我还能让你们在被交上去之前好受一点。”

“平日里我就看你们人模狗样不像好人,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已经被收买了,要不是这次大扫除还不知道你们这几个老鼠死还要混多久。”

“说你们除了贩卖轧钢厂材料还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对面叫二哥的保卫员冷冷地盯着被绳子吊起来的几人,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严厉。

而对面被吊一天的几人却早已被饥饿,恐惧的情绪所笼罩,都是不断的继续求饶。

想要唤起那莫一丝昔日战友的同情以此经量来好受一点。

这也管不得他们今天这叫二哥的,已经是第三批的昔日同行来拷打他们了,他们的心理防线早就已经经崩溃,该交代的也早就在第一次被拷打的时候交代了。

结果这群昔日的同行都跟有病一样,根本听不懂他们的话,每个人来都要先给他们几鞭子,在一一拷问一遍,都希望从自他们口中获得点不一样的。

然而,在这些颤抖的声音中,萧只鱼的声音却和一旁的几人略显不同,有些慌忙的平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萧只鱼看着旁边几人一起受罚,虽然他们几人现在都是大哥不小话二哥,但是他可是知道,自己参与了不久前的纵火案,他这口中可是真有新情报的。

这不能细琢磨,这一细琢磨相教一旁的几人,都感觉自己的心情好受不少。

毕竟这件事如果不说,或许还能看在都是同胞的面子上,被判一个无期徒刑去劳改好歹还能赖活着。

但若是说了,不仅会背上背叛的罪名,死刑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而且要是真说了,他怕是连轧钢厂都无法安全走出,就可能让昔日同伴给活活打死然后再.........而就在萧只鱼独自VV时候,好巧不巧叫二哥男人独自来到他的面前,正冰冷的看着他。

\"二哥,我真的就只参与了贩卖材料的事情,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萧只鱼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更加诚恳,以免引起王大力的怀疑。

被叫二哥的男人眼神如刀,一一审视着被吊起的人。

他的目光落在萧只鱼身上时,后者不禁浑身一颤,仿佛被看穿了一般。

萧只鱼的心跳加速,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强忍着恐惧,继续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萧只鱼,你真的没有什么瞒着我吗?\"

二哥突然问道,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萧只鱼的眼睛。

萧只鱼的心猛地一紧,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逼到了悬崖边缘,稍有不慎就会坠入深渊。

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二哥,我真的没有隐瞒,你要相信我啊!”

二哥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萧只鱼,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让萧只鱼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

他害怕自己的眼神、表情、甚至是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暴露出自己的秘密。

周围的气氛愈发紧张,萧只鱼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他只能强迫让自己镇定,并不断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慌,不能慌。

然而,当他看到二哥那充满质疑的眼神之时,却让他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萧只鱼感觉自己要扛不住的时候,叫二个男人却收回视线,转头用同样的手段去询问他旁边吊在一起的同行。

萧只鱼看着转头的二哥也是暗自松了一口气,虚惊一场,看来只是诈自己。

最终叫二哥的人在一一都用刚才的办法试过之后,发现并没有任何发现也只能铩羽而归。

对着一旁和自己一起来的同伴抱怨道:“哎真是够够的,你说今天怎么这么点背10人抽签还能抽到咱俩,我可听说晚上这庆功宴可是有酒的!我可都半年多没好好的喝一顿了。”

而对面正有着一个因为瞌而睡趴,在桌上的保卫员把玩着一只长杆猎枪的枪杆有些兴致缺缺的回道:“行了,行了别抱怨了,今天这饭盒不是有肉菜吗?还有一个鸡腿,这不比你去食堂吃饭香?”

“有这时间抱怨和拷打他们,还不如眯一会等明天早上换班赶紧回家。”

“我家那婆子和孩子可是好久没有见荤腥了。”说着便眯起眼睛,一脸惬意的笑了起来,像是看到了自己老婆孩子震惊的表情。

而铁门外面的王大力却一脸愁容,通过门缝观察他只能看见桌子上趴着的那名保卫员,看他都枪也不排除一旁的保卫员没有。

而且最主要的是没有那名保卫员和吊起来的萧只鱼几人的视野,要想神不知鬼不觉靠近根本就不可能。

看来也只能用它了,想到就做在经过一番心里建设之后,王大力又好好的检查了一下头部的围巾在确保,只露出眼睛并没有其他破绽之后,这才准备进入。

之见王大力单手用力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铁门与门框的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响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突兀,瞬间打破了地下室的宁静。

就见铁门的无故开启半扇,让里面的两名保卫员立刻警觉起来,他们还有萧只鱼几人,条件反射般地将视线投向门口,眼中闪过一丝紧张和警惕。

然而当他们的目光全部落在门口时候,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当然这种没有异常才是最强异常的,毕竟这年久失修的大铁门,就是他们想进来都得2个人才能勉强推的动。

这时还是趴在桌上的那名保卫员反应的快,立刻拿起手旁的长杆猎枪,对准半开的铁门口叫道。

“谁出来?”

一时间无人应答,瞬间整个底下牢房都陷入到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不管是两名保卫员还是萧只鱼几人都不自觉的屏住呼吸。

死死盯着铁门,这铁门开的很微妙刚好卡在一个,他们立面能看到来时的通道而看不到半开铁门背后的位置。